第六章
小石头一直在旁边帮自己的爹烧火时,二婶就让弟弟小凳子自己站在厨房门口前,每次爹娘做饭时,都是这样,不给就哭。这次要不是因为二叔,娘也不会生病,自己也不会没有小弟弟小妹妹。
小石头进屋看见程氏醒了,就急忙的要哭着喊:“娘,你醒了,娘不哭,你还有爹和小石头呢!”
程氏一听只觉的小石头很窝心,哭着说:“娘不哭,娘的小石头也不哭,真是娘的好孩子。”
“娘,你不知道,二婶又让小凳子弟弟,站在咱家厨房门口,娘可不可以不给他喝鸡汤。”小石头很不欢喜的问:
“那你为什么?不想给他喝鸡汤?”程氏问道:
“娘,要不是因为他,娘也不会生病,小石头也不会没有小弟弟小妹妹了?”小石头哭着说:
“小石头,不要因为别人犯了错,就强加在他人身上。”程氏慢慢的对小石头说:
“可是娘,我就是不想给他喝,每次奶有好东西都给他吃,不给我就算了,咱每次给他不算,还带走,有时,我还听见二婶说,娘给的东西真少,还不够塞牙缝的。娘,明明我们每次给他们那么多,二婶咋还嫌少呢?”小石头一脸疑惑的问:
程氏一想也是,每次二老家有好吃的就藏起来吃,从来都不给小石头吃也就算了,每次给他不是嫌少就是那,这次就我们还就是小气了,咋了,就不给了她还怎么找,要不是小刘氏在旁挑唆,唐氏煽风点火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唉。回过头来在小石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小石头看见爹出来,急忙跑到王大柱身边,包着王大柱的腿说:“爹”。
“小石头,你娘醒了吗?要是醒了就去把碗拿来,爹给以称鸡汤喝。”王大柱笑着用食指滑了一下儿子的鼻梁,说:
“爹,娘刚醒,我这就去拿碗”小石头满脸高兴的说:跑着进屋拿碗,刚要踏进屋里,就看见小凳子坐在自家屋前门口,好瞅着这边,小石头没有理会他进去拿碗。
“爹,给你碗。”小石头把只见手上的一个碗给了王大柱。
“小石头不是那俩碗吗?你怎么拿了一个?”
王大柱疑惑的问:心想小石头很长时间不见一点油腥,怎么不眼馋呢?以前不是这样的。
“爹,娘病了,就把鸡汤给娘喝吧,这样娘好的快一些。娘也不用在那哭了。再说了,这一只鸡也不够娘吃几顿的,还是留给娘吃吧!”小石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二叔家的小凳子说:
王大柱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直接用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说:“我们家小石头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
原来程氏是这样教小石头的。王大柱再把那碗鸡汤端进屋子后,顺手拿了一盆子,把锅里的鸡汤端起来倒进盆里。再把锅里添了一瓢水,抓了一小把粳米放进去,往灶台添了一把火后,对小石头说:“你先看着火,没柴了就放几根树枝就可以,不要让火掉出来了,你看着冒热气就叫爹,知道吗?”
“爹,我知道,娘有教我。”小石头对王大柱说:
王大柱也没有理会站在不远处的小凳子,端着盆子进屋了。为什么不放在厨房里,其实程氏他们不是没有放在灶房里,只是放在那里老是丢东西。分家半年时,有过几次丢东西,刚开始想是谁家养的猫,来偷东西;在来就是小刘氏进门后,吃食丢得更加平常,只到有一次让程氏给撞见,程氏也没说,只是让王大柱抽空做个柜子好放东西,并买了两把锁。在一个灶房是现搭的,地方小没空房,只能放在自己住的屋子里。还好屋子里稍微宽敞点,要不然还没地方。从那以后,平时没事也把屋子里的柜子什么的都给锁上,出门时一定要把屋子个锁上,从那以后是再也没有丢东西。
小凳子看见大伯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给让他成一碗时,还把东西都端进屋子里。没有自己的分,也不管小石头又没有的吃,就扯开嗓子哭。小刘氏还一直以为,只要有小凳子在,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个就有的吃,再吃晚饭时特意少时了一些,所以一直站在门后听着。只是没有想到,等到的是小凳子的哭声。唐氏也以为王大柱炖鸡怎么也得向自己意思意思,毕竟自己是孕妇,知道听见院子里的小凳子哭,也没等到王大柱的声音。唐氏晚饭可是吃的不少,可是这孕妇不知什么时候就饿。小刘氏再听见儿子哭,只是抱起来向王大柱他们住的屋子走来,刚要推门进去。王大柱就要开门出去,正好碰见小刘氏抱着孩子往屋里进。
小刘氏看家王大柱出来,赶忙在王大柱没看家小凳子的地方掐一下子,让孩子苦的更厉害,就急忙说:“大哥,你看你侄子老是哭,你看看能不能给小凳子一碗鸡汤喝,要不他老是哭,再说了,他看见小石头熬了一下午的鸡汤,连晚饭都不吃了,大哥,你看行吗?”
“小孩子不吃饭,不找你这个娘,找我这个大伯有什么用,再说了,我又不是大夫,我又不会治病。话又说回来了,我儿子小石头还没捞着吃呢?不都给他娘亲养身子吗?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他娘亲为什么需要养身子。还有哇,小孩子哭是病得治,你可别给耽搁了。”王大柱,看进小刘氏就来气,说:
唐氏刚想要王三柱向王大柱要碗鸡汤喝,就听见小刘氏在那里说,只是没想到王大柱连给自己的孩子一口喝的也没有。唐氏赶紧打消念头,心想自己可不能向小刘氏一样丢人,自己想喝非得推在孩子身上,真是丢人丢的家了。
小刘氏在听到王大柱说的话后,脸一下子就红。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也没有对王大柱说些什么,抱着小凳子就走,进屋气着说:“我要你只知道要着要那,有吃的就不错了,你还哭,还哭,在哭看我不打你。别人不给你就比不会走哇!眼巴巴的在那丢人。以后看你还要不要别人家的东西,说你还要不要!要不要!啊!说话!”
小凳子哭着大声说:“娘和奶说过,小石头一家的东西,早晚是我们家的,吃自己家的东西有什么不可以的,这都是娘和奶说的。娘你为什么打我,不是你让我晚上不吃饱的吗?你说,小石头家今晚上有鸡汤,到时候只要站着那里就有喝的吗?说不给就哭得,娘凭什么打我。哇”
小刘氏一听更气,抬起手就去大小凳子的屁股,说:“我让你顶嘴,我让你狡辩。”就听见啪啪得向,可见小刘氏有多生气。也是,三岁多的孩子正是学大人说话的时候。要是大人不说,你说小孩怎么知道。
王老头见自家婆娘刘氏,在听见院子里的小凳子的哭声音,就急忙的起身时。说:“你给我老是待在屋里,就是外面天塌了也不用你操心。”
“不去就不去,不就是小孩子小孩子喝完鸡汤吗?有必要这么小气嘛?再说了我孙子有喝不了多少…”王刘氏在哪小声嘀咕着:要说在这家真正小气的是就属刘氏婆媳俩。要说在这家真正小气的是就属刘氏婆媳俩。
王大柱也没理小刘氏,只是顺手把门带上,侧身走向厨房。只见小石头一脸高兴的样子,王大柱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对小石头说:“你先去屋里陪你娘待会,饭菜一回就好了。”
小石头一听也没有和王大柱说,就跑进屋里了,进屋把门给带上,就把刚才王大柱和小刘氏的话向程氏学了一遍。程氏自家儿子这么高兴,一脸无语的说:“你就那么高兴,你二婶没要到鸡汤。”
“那是,我看不是小凳子想喝,是她想和吧!”小石头很是神秘的对自己的娘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程氏说:心想这小刘氏每次看见自家有好吃的,就是她家有的,也要想自家要,而且可以说是有去无回。再加上刚才小凳子哭叫的这么大声,看样子就是孩子自己说的那样子。还好,自己就有搬出去了,以后里的远一些,只要是这俩妯娌还是能不给就不给吧,可别养出一白眼狼了。
“娘”小石头叫了一声后,把头一低,伏在程氏的耳边,说:“我刚才看见小凳子明明不哭了,二婶用手掐了一下子,小凳子的屁股后才哭的大声的,刚才小凳子说的话。有几次我也听到奶和二婶对他说过。”
程氏一听,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想法,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要不然自己的孩子也保护不了,再有就是他们休想,再从自己身上那一丁点的东西,自己就是扔了喂狗也不能给他们。要不然让着俩妯娌,真以为我程丽锦好欺负了。
王大柱推开门看见娘俩在那一又说又笑的,对儿子说:“小石头,快去洗洗说,吃饭了,难道你不饿吗?爹我可是很饿了,抓紧,回来把碗筷摆好。”
“孩他爹,你去把,那只鸡腿个小石头吃,一看看咱家孩子瘦成什么样子了,那还有别人家孩子吃的分,自己家孩子都不够吃的呢!”程氏一遍对着王大柱说,一边看着窗外。几便,现在外边的天渐渐黑了下来,但她知道,她这俩妯娌肯定在不远处看着这里。
“行,我这就给她拿,也是咱家的小石头都四岁多了,咋还没个两三岁的孩子胖呢?”王大柱看见媳妇瞅着窗外,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笑着说:其实王大柱说的也不假,小凳子却是挺胖的,整天就知道要吃的,不给就哭。小刘氏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要不是她挑唆娘,也不会出今天这样的时,锦娘和孩子…,唉!还好,这就要搬出去了,以后让媳妇和孩子离着远点。
很快小石头就回来,王大柱也把碗饭和一碗菜给端上来了,小石头见自己碗里有一条鸡腿后,看了看王大柱夫妻俩,只见父母对自己笑了,就高兴抓起鸡腿,就埋头苦吃了。看的王大柱直说:“小石头你慢点,又不会有人和你抢,你放心吧,往后咱家回越来约好的,肯定不回却你肉吃的。”一回晚饭吃完了,王大柱把碗筷刷出来,伺候小石头洗脚,让小石头躺在床的里侧。王大柱就着小石头的洗脚水洗了洗自己的脚,也上床了。只因家里的屋子少,还好床够大。要不然一家三口可没地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