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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圈套(3)

老爷子被逗笑了,也就没再为难乔一川。乔一川这个时候才有机会介绍余秋琪,他拉过余秋琪,老爷子这才发现这个女孩一直忙前忙后地服务着,就问:“这是我的孙媳妇吧?”

余秋琪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乔一川没想到老爷子居然误会了,赶紧解释说:“爷爷,她是我的同学,多亏她及时带着她叔叔去看您。”

老爷子看着红着脸又紧张得不知所措的余秋琪,乐得哈哈大笑。他这么一笑,把病房的紧张气氛驱散掉了,也让乔一川一度紧张的心松弛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乔一川去开门,万雄站在门外,身后紧跟着的是邱国安和一位乔一川不认识但在公司的剪报上看过多次的人。这人气宇轩昂,不胖不瘦,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拿乔一川的标准来说,正合适。一件斑马条纹的休闲衫搭配着一条灰白色的休闲裤,看似随意,却极为精巧地把随意与正统和谐地融为一体,怎么看怎么舒服。乔一川马上喊了一声:“路总好。”

原来,邱国安和万雄在离开医院的路上,接到了路涛总经理的电话,他已经赶到江南了,就他和司机两个人。夜已经深了,让他不要惊动太多的人。再说了,老爷子也需要静养。邱国安和路总通完电话后,让司机掉头回医院,他和万雄在医院路口等路总。

省城到江南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路涛的车很快进了江南,邱国安认识路涛的车,车还没停稳,他和万雄已经等在路口。等路涛下来,他赶紧迎了上去,引着路涛往老爷子的病房走。

到老爷子的病房时,万雄上前敲了门,便是乔一川看到的情景了。不过乔一川问候路总时,路总不仅看了他一眼,还很客气地点了点头。虽然没说话,但路总的这些动作,已经让乔一川很受感动和鼓舞了。他赶紧让到一边,说:“爷爷,路总来看望您了。”邱国安马上也让开了,让路涛先走。老爷子没想到惊动了路涛,不过这次,他没怪乔一川,而是喊:“小涛,快过来让叔叔瞧一瞧。”

路涛喊了一声“叔叔”,就紧紧地握住了老爷子的手。他是接到邱国安的电话,推掉了所有的活动赶过来的。好在,老爷子气色还不错,估计没多大问题。不过他对老爷子说:“叔叔太见外了,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这可让我一路上都在反思自己做得不好。”

“小涛,你来得正好,我有正事要和你谈。”老爷子说。邱国安紧张地看着老爷子,乔一川也紧张地看着老爷子。余秋琪看了一眼乔一川,马上走近老爷子说:“爷爷,您病情刚刚稳定,我叔叔交代了,不能谈工作。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好不好?”

路涛看了一眼余秋琪,又看了看乔一川,这两位都在喊老爷子为爷爷,一时间,他都有些晕头转向。不过,他顺着余秋琪的话说:“叔叔有什么事,休息几天,我专程抽时间来,好好聊一聊,您看怎么样?”

老爷子把目光转向了乔一川,乔一川赶紧说:“爷爷,您就听路总一回,这几天,我哪里都不去,陪着您,有什么事,您交代我,我全记录下来,交给路总,您看如何?”

老爷子没再坚持,拉过乔一川的手交到路涛手上说:“这是我的孙子乔一川,以后就是你的侄子。我只有这一事求你,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小涛,你一定记住了。这孩子……”

“爷爷。”乔一川打断了老爷子的话,他怕老爷子提起父亲,他已经猜到老爷子对秀平桥倒塌事件了解了很多。

“好,好,我不说了。我要休息,你们都散了吧。”老爷子说完示意乔一川送客。

乔一川把路涛总经理和邱国安送到了电梯口,路涛在上电梯的时候说:“好好照顾爷爷,别的事,以后慢慢来。”

“我会的,谢谢路总。”乔一川说。

“该喊路叔叔。”路涛笑着提示乔一川。邱国安也在一旁笑着说:“是啊。”

乔一川赶紧喊了一声:“路叔叔。”

路涛拍了拍乔一川的肩说:“好好干。”电梯来了,万雄挡住门口,让路涛和邱国安进了电梯。直到电梯的门合上,乔一川才从梦中醒来一样,转身往病房里走。

3

一大早,乔一川的手机上就来一条信息,神秘号码的。这段时间,这个号码一直没给他发过信息,他赶紧打开看,只有三个字:远离她。神秘号码果然神通广大,消息灵通,连他和小雨暧昧的关系都搞清楚了。只是这个人会是谁呢?成道训身边的人?邱国安身边的人?这两方的人都有可能给他某种提示或者暗示,只是为什么要给他提示或者暗示他,就不得而知了。

乔一川一边删除这条信息,一边苦笑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乱,越来越理不清头绪。按理说,他在公司也有些年头了,应该有属于自己的辨别能力,可是当事件发生后,他发现自己的辨别能力失效。而所有的事件本身都与成道训或者邱国安有关,当然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强大的内功,而是因为他们所占的位置是江南资本运营公司的一号位置。而这样的位置只有一个,所谓的一山容不下二虎,就是这个道理。而他,这个原本离一号人物很远的计划部副部长级的萝卜头,被一步一步推进了一号人物的视线之中,而且还是两位一号人物。这让他失去辨别能力的同时,也极为忐忑不安。而且在江南资本运营公司这个地盘上,不是邱国安想做什么就能成功得了的。

乔一川这才知道,真正的商场是他目前正在经历的,而不是以前他所理解的那个商场。以前的商场有父亲乔佰儒在,天塌下来,也是父亲顶住了。他不过是一个戴着光环的富二代,一如小雨一样,可以仗势欺人,可以借力而上,可以呼风唤雨,可以指桑骂槐。而现在,他是一只落毛的凤凰,而落毛的凤凰向来不如鸡。这就需要他格外地小心谨慎,要分析和悟透所经历的每一件事情背后的阴谋或者阳谋。

老爷子睡得很安稳,一直鼾声不断。乔一川这一晚不仅寸步不离,而且没敢怎么睡,他怕自己一睡着,老爷子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对老爷子越来越如一个孙子对爷爷一般依赖,而这种依赖是他应该放在父亲身上的,可是父亲从来没让他有过这样的依赖,在他明白这种依赖是一种力量和亲人的爱时,父亲却撒手而去了。

人生就是这样纠结,得到的从来不知道珍惜,失去以后,才知道原来所拥有的是多么宝贵的东西。如果父亲还活着,他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和父亲跟陌生人似的,不理不睬,他会和父亲如朋友亦如兄弟般地相处。如果他早明白这些,父亲就不会自杀,父亲会把他内心深处的隐情告诉他,也会把他的矛盾和纠结告诉他,他们会一起度过那段属于父亲最黑暗的日子。可是乔一川没有这样做过,那段所有人质疑父亲的日子里,他对父亲依然不闻不问。

许大姐和余秋琪被乔一川强行赶走了,病房里只有老爷子的鼾声,他特别小心地移动着脚步,到了外间的沙发上后,才松了一口气。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是一套真皮沙发,坐上去柔而不软,恰到好处。这让他想到了所处的商场,无论谁和谁之间,如果一如这套真皮沙发一样柔而不软,恰到好处的话,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纠结。可是,上级与下级、同僚与友人之间的这个度,要拿捏得恰到好处,怕不是一天两天可以修炼得到的功力。就拿路涛来说,他和老爷子之间也是一种客气之中的回报,他并不是老爷子的儿子,老爷子更不是他的叔叔,他们只是一种人情世故中的交往。如果路涛真的拿老爷子当父亲,老爷子也就不会那么客气地要求他喊自己为叔叔了。亲人之间,从来都是一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关系,这种关系不需要刻意而为之。

乔一川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想起什么似的掏出手机给郝小麦发了一条信息:我在医院陪老爷子,你要是工作不忙,就来医院看看老爷子。

信息一发,郝小麦的信息马上回了过来,只有一个字:好。乔一川看着这个字,又是苦笑了一番。他和她之间越来越生疏,这种生疏连陌生人都不如。陌生人之间不存在爱与恨,更不存在尴尬与难堪。而他和她之间,生疏得让乔一川痛心,也生疏得让他尴尬和难堪。在秀湖岛上,当郝小麦委屈地哭着一转身时,他心痛,也难受。可是小雨一威胁,他还是弃她于不顾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她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或者发过信息,所有的苦恼和郁闷,她独自承受着。想到这些,乔一川很有一种对不起妻子的感觉。虽然她给他戴了绿帽子,可很大一半原因是他造成的,他的冷漠,他的不思进取,把她推给了另外的男人,而他却一直为这顶带颜色的帽子而耿耿于怀。

乔一川还在想他和妻子的关系,手机响了,竟然是妻子的,她在电话中问:“老爷子在几号病房?我到医院了。”

乔一川说了房间号,就起身把房门打开了,他没想到妻子会这么快到医院,说不定,她一晚上根本就没睡着,她以前可是最爱赖床的。才几个月的时间,他和她的习惯都变了。他不由得叹了一声,走到窗户边,对外张望着。

窗外的美人蕉郁郁葱葱,把鲜红和淡黄的花朵撑得满目妖娆,几棵古老的迎客松蓬勃地向四周扩散着枝丫,把一种坚韧不拔的清秀,四季不变地展示着。乔一川的目光在妖娆和清秀之间来回跳动,一种对美丽的向往,一种对坚忍的渴望,悄然爬进了他的心房,让他在这刹那间,对大自然的物种有了一种感动、一种怜爱和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乔一川一回头,郝小麦进来了。她有些不适应地喊了一声“一川”,他也有些不适应地“嗯”了一声,两个人便没话可说,沉默地看了对方一眼。尴尬再一次迎面而来,就在乔一川不知道该干什么时,老爷子喊了一声:“一川。”他赶紧走进了里间,老爷子问,“谁来了?”

乔一川没想到老爷子原来早醒了,听到了他和郝小麦在说话。他故意装作轻松地说:“爷爷,您的孙媳妇来了。”

老爷子孩子似的笑了起来,大声地喊:“孙媳妇快过来,让老头子瞧瞧。”

郝小麦便走进了里间,看到老爷子后,她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好。”

老爷子要郝小麦走近一些,隔得远,他看不清楚。郝小麦便走到老爷子跟前,抬着头,让老爷子仔细地瞧着。老爷子还真的瞧得很仔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目光交替而过,一边瞧一边笑,笑过后说:“一川,你小子有眼光,这么俊的人儿被你找到了,画上的人也没我家孙媳妇俏丽。”

郝小麦被老爷子夸得满脸通红,偷眼去看乔一川,发现乔一川正好也在看她。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们便迅速扭头去看老爷子。这个动作让乔一川格外难过,他才知道,这夫妻之间,一旦有了沟壑,怕是一辈子都填不平了。

乔一川问老爷子:“爷爷,早点想吃点儿什么?”他借故和老爷子说话,压抑着这种难受的感觉。

“你们小两口怕是有些日子没见面了吧?你们一起去吃,吃完给我带一份江南的苕粉来。”老爷子一脸的笑,可乔一川不放心把老爷子一个人留在房间,要郝小麦陪陪老爷子,他一个人去外面买些早点来。老爷子也没坚持,乔一川就一个人去了。

乔一川下楼时,遇到了何院长,他带着余向东往病房走,乔一川很尊敬地喊了一声:“何院长好。”又对着余向东喊了一声:“余叔叔好。”

何院长也笑着回应了一下,就对乔一川说:“我和老余去看看你爷爷。”

“何院长,不用了。我爷爷稳定下来了,谢谢你们。我爷爷怕麻烦,你们去了反而影响他休息。”乔一川赶紧阻止他们去看老爷子。

何院长还想说什么,余向东抢着说:“何院长,既然病人稳定下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马上是查病房的时间,我也得上班了。”何院长不满地皱了一下眉,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望着乔一川说:“既然这样,你有什么事,随时给老余打电话。”说完,一转身谁也没看一眼就进了电梯。在电梯中,何院长一直没再说话,余向东和乔一川也都没说话。

何院长到现在都没有查清楚乔一川的爷爷是什么身份,他带着余向东一大早赶来,就是想弄清楚这个让邱国安如此紧张的老头子到底是什么人。可被乔一川一阻止,被余向东一拒绝,他的计划又泡汤了,他当然很不高兴。这么一点儿小事他都办不好,成道训那里,他怕是不好交代。想想,他不该过早地把这件事汇报给成道训,满以为可以卖个人情给他,可现在倒好,还是没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他以为余向东肯定清楚,手术毕竟是余向东在张罗。他昨晚侧面试探过余向东,什么都没问出来。他想一大早来看看老头子,亲自问问老头子,结果被乔一川一挡,他便没有再进去的理由了。

电梯快到一楼时,乔一川想起什么似的说:“何院长,您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把我爷爷转到普通病房里去,他不习惯住这么高级的病房。”

“好的。”何院长满口应着,说完,装作很随便地问乔一川,“你爷爷和邱总很熟悉吗?”

乔一川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马上说:“也算是吧,我爷爷和邱总的大伯是战友。”

“哦。”何院长的声音拖了一下,余向东这时把目光移到了乔一川脸上,那是赞许的目光。乔一川马上明白何院长的真正意图,庆幸自己反应得快。其实邱国安有没有大伯,当没当过兵,他一无所知。

下电梯时,乔一川对何院长连连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又对余向东笑了笑,之后出了电梯就往大街上走。

何院长盯着乔一川的背影看了一眼,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来是一个普通老头子,害他紧张了一晚上。

当乔一川把早点带回病房时,老爷子和郝小麦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一见乔一川进来,郝小麦赶紧收起了笑声,起身给老爷子拿苕粉。郝小麦爱吃医院对面一家徐记面馆的热干面,她打开一看,正是她爱吃的,便向乔一川投去感激的目光,可他装作没看到一样,转身烧开水去了。郝小麦很难过,有一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坐下来吃面,可吃了几口,发现胃里涌着极不舒服的东西,她赶紧冲到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呕吐着。这几天一直是这样,她怀疑身体出问题了。可是就算她真的生病了,目前这种状况,她也不愿意让乔一川知道。一个人孤独,总比两个人在一起痛苦要好得多。

正在烧开水的乔一川问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郝小麦摇了摇头,没说话,可乔一川分明看到她的眼里含着泪。他等郝小麦走出洗手间后,给余秋琪打了一个电话:“秋琪,小麦好像不舒服,你能不能来医院一趟,陪她去看看。别对她说是我说的。”

余秋琪“嗯”了一下,没多问。其实她早就知道郝小麦和乔一川之间出了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她不得而知,正好趁着陪郝小麦的机会问问她。余秋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吴得喜死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希望看到乔一川,越来越渴望听到他的消息或者他的声音。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必须被压抑住的痛苦。好在乔一川是信任她的,拿老爷子的事件来说,这么隐秘的事,乔一川还是交给她去做,连万雄都不知道。她试探过万雄,万雄并不知道老爷子回江南的事情,直到老爷子被送进医院后,万雄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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