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贤王身边的人!”那人惊叫,“我见过他。”
司徒越眉心紧蹙,冲我说了一句,“你这女人……昊天怎么就会娶你?”便不再看我。
拽什么拽?如果我知道你带着人在旁边,我也不会说那些话,你以为我愿意和你扯上关系?昊天娶我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不娶我还要娶你?基于他目前随时可能崩溃的精神系统,我还是把这些话埋在心底,等有机会再说吧!
于是司徒越命人把那人扛上,不知送到哪去,他亲自把我送回了将军府。
“你好好的在府里待着,不管任何人来都不许再离府半步。”说完带着人离开。
灵珠、灵秀见我回来,都围了上来,“司徒将军怎么了?出去时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样?”
“他大姨妈来了!”我也是一肚子的气,索性坐在桌子旁喝着闷茶。
“大姨妈?”灵珠、灵秀不解,我也不想解释,想起昨晚摔碎掉的瓷枕。
“珠啊!”我冲着灵珠叫了一声。
“夫人,你还是把灵字带上!”灵珠嘟起小嘴不满地抗议。
“真麻烦!”我转头看着灵秀:“秀啊!”
“奴婢在!”灵秀笑着应道。
看吧!一样是姐妹两个,做的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你去找些人,到处面去给我摘些野菊花来。”反正人多,闲着也是闲着,利用一下也好。
“夫人要采野菊花做甚?”灵秀不解地问。
“你别管了,等采来就知道。”我又转向灵珠,“你去给我找些荞麦壳来。”
姐妹两个对视一眼“夫人要荞麦壳何用?”
“别问了,去找来就是,越多越好,对了再给我弄些棉花和布来。”
姐妹两个点头答应着出去了,很快便回来,身后跟着几个提着东西的士兵。
她们命人把东西放进屋里,满满地摆了半个房间,人多就是有效率。
“夫人,野菊花正在让人去采,其它的东西都在这里,不知够用不?”
“够了够了!”想不到这穷的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些东西却多。
“夫人,你要荞麦壳做枕头么?”灵珠在一旁问道。
“啊?你知道?”我张大嘴巴,傻傻地问道。
“知道啊!我们家乡的人也会用荞麦壳做枕头。”她答的理所当然。
还以为会是自己的新发明,原来人家这里早就有用的了。反正不管怎的,有的用也比没的用好。
于是让她二人按着她们知道的样子缝起枕套来,很快,便缝了几个,我又让她们按我的描述又缝了几只大大的抱枕,里面塞上棉花,大的差不多有一个人的大小。
想像着熊抱着睡觉别提得有多舒服,正好此时野菊花也采来了,我让她们在院子里支起一口大锅,放在里面烘炒了一下,然后又放在外面晒了一会儿,很快就干到理想的程度。
于是把野菊花,荞麦壳,加上棉花全部塞进了缝好的枕套里,往床上一放,躺在上面,又香又软,别提有多舒服了。
灵珠和灵秀看着也跃跃欲试,我又让她们自己做了两个,抱着体验一下,果然她们都甜甜地满足地笑了。
“这都是干什么?”昊天一迈进屋,就为脚下厚厚的荞麦壳皱起眉,“都弄这来了,马吃什么?”
这人,一点情调都不懂,张口就是他的马。
灵珠、灵秀带着人麻利地收拾起来,很快晚膳端了上来,摆好,昊天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谁知道那个司徒越有没有找他告状,我还是少说些话的好。
“没话和我说?”吃光了两碗饭,昊天把碗递给灵珠,灵珠又为他盛了一碗,趁这当口,他突然问道。
“食不言,寝不语。”我扒拉着碗里的饭,冷冷地扔给他这一句。
他轻轻一笑,接过灵珠递回的饭碗继续埋头吃饭。
“司徒越没和你说什么吧?”见他不说话了,我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食不言、寝不语。”他把我刚说过的话原样又扔了回来,噎的我半天没话。
吃过了饭,灵珠、灵秀收拾碗下去,休息一会儿,我在屋里做着饭后的运动,跳了一段健美操,女人要时刻为了美好的身材而奋斗才对。
昊天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在耍猴子戏?”
“不懂别乱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继续数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唉!怎么连数都不会数了?”叹息过后,倒下便睡。
被他一说,我也觉得无趣,见他睡了,我也倒在他身边躺下,别说,这菊花加荞麦的枕头睡着就是宝贝,不但味道清香,枕在上面,头舒服的就是想睡,怀里抱着大大的抱枕,我给昊天一个大后背。
“昊天……”我呢喃低语。
“茜儿……”这是他第一次喊我茜儿,听来竟有着极致的诱惑。
我身下涌起一阵莫名的骚动,双腿忍不住夹紧,隐隐地开始期待。
“昊天……”我轻唤,却无人应,再唤,还是无人应,很快,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唉……心里明白他这几日太过劳累,我应该体谅,可是那股让人心痒难耐的冲动却一时半刻无法平息,越忍又难耐,直到最后实在困乏才进入磨人的梦里,就连梦里也是和昊天遮遮掩掩地调着情……
“醒醒!醒醒!”睡的正香,我被昊天推醒,远处传来阵阵的喊杀声,如震耳的雷鸣。
“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