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错!”我低下头小声嘀咕,虽然给他们添了麻烦,但这又不是我想要的,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我惹来了天大的麻烦让他们烦心。
他没理会我说的话,而是突然说出一句让我想都没想过的话。
“娘,真舍不得送你走。”
“送我走?”我蓦然睁大眼睛,委屈地扁起了嘴。
天哪,这就是我的昊宇?竟然因为我给他们找了麻烦而要把我赶走?难道之前对我的温柔体贴都是假的?
以前也常听说过昊宇长大了不孝顺,娶了媳妇忘了娘,把当妈的赶出去一个人孤苦伶仃过日子,没人疼、没人管最后孩儿终老。
我脑海里不由幻想自己站在一座破瓦寒窑前,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破碗,苦等昊宇哪天大发善心回来看我一眼。
越想越委屈,觉得那个场景中的老人就是我后半生的写照,一时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看我哭他也急了,一面让我不要哭,一边两只手一起为我擦着眼泪,可是他越擦我越觉得委屈,眼泪流的更是汹涌,而且越哭声音也是越大起来,把他急得不知该怎么办。
他突然紧紧把我搂进怀里,一股他特有的清新香气混合着男人的气息传入鼻端,我顿时觉得一股电流涌进身体,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一双小手不知放在哪里好了。
他在我耳边说的话我一句没有听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怀里好温暖、好舒服。
最后当他扶着我的肩,支撑起我软掉的身子时,我目光散乱地看着他,还沉浸在他刚刚的拥抱。
唉!要是能抱上一辈子多好!
“娘!”他也有些凌乱的目光停在我微微轻启的朱唇,声音干涩地唤着我。
“嗯!”我应了他一声,而声音一出口我立即羞红了脸,理智也瞬间回来。
果然,听了我这样的声音,昊宇仅剩的理智也被击垮。
当然我并不是很有贞操观念的人,也不是想守着一层膜留到新婚当然想留也没有,都有了五个昊宇,还可能有那层膜吗?
只是从没遇到过让我有这种激情的人。现在可好,终于遇到这个人了,竟然是自己的昊宇,即使是心里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我现在的这个身体就是他的娘。
感觉到我的不专心,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惩罚似的轻轻捏了一下,把我拉回到和他的这一长吻之中。
眼前是他陶醉的脸和紧闭的眼,口中弥漫着他的气息,即狂野又让人着迷,他一再加深这一吻的力度,似乎要把这个吻一直到地老天荒。
而放在我下巴的手也向下滑去,隔着单薄的衣料轻轻揉捏我的柔软。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又亲又摸,我“嘤咛”一声被抽去了满身的力气,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双手环过他略细却结实的腰,他顺势把我的身体向后轻轻推倒,整个人压了上来。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们尽情地吻着,可以感受到他的热情,交缠的双腿清楚地勾勒出彼此的形状,我蓦然一惊,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他下面如火的热情。
他的唇离开我的红唇,一路向下吻上我细致白皙的脖子。他的手已经从我半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不同于刚刚隔着衣料,这次是毫无阻碍地在上面流连着,骤然被他指尖带起的酥麻敏感使我一不小心轻吟出声。
声音出口我才意识到这是在马车上,外面还有人,他就算再急也不会就在这里吧?
正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他也停了下来,我正纳闷为何车走的好好的突然停下来,外面传来不阴不阳的声音:“回夫人公子,洛府到了!”
这么快?去的时候我觉得很长的一段路回来时怎么变得这么短?
昊宇已经拉着我坐好,为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自己也收拾一下,回复了一贯的淡定自若挑开车帘下了车,然后回身扶着我也下了车。
和他的镇定无法相比,我的脸上火烧火燎似的,恐怕此时连脚后跟都是红的。
昊泽、昊瀚一直没睡,听有人回报我们回府,急急忙忙地迎了出来,一边一个拉起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
“怎样?有没有被占便宜?”昊泽最先忍不住问了出来,本来他的意思是问我有没有被皇上占便宜,心急之下把‘皇上’两个字省了。我呢则是做贼心虚,以为他在问有没有被昊宇占了便宜,眼光不由自主地向昊宇扫去,却无意中逮到他眼里闪过的似回味的笑容,我的脸更红的无处可藏。
“娘发烧了?”昊泽把手放在我的额上试了试,却被昊宇一把打开,拉着我进了府门,留下莫名其妙的昊泽和一脸了然坏笑的昊瀚。
“真的要送娘走?”
坐在凉爽典雅的花厅里,我一手拿着刚出炉的桂花糕,一手端着甜美的冰镇葡萄酒吃得不亦乐乎,而那三个宝贝昊宇此时正坐在我的旁边,为我的安全问题伤着脑筋。
就像此时,当听到昊宇说要送我走,看起来最最老实的昊泽首先有些不舍,从‘我’醒过来才相聚了短短的几日想不到就要被逼离家逃难,想想也是让人不舍。
“不走怎么办?皇上和九公主都不怀好意,再加上一个目前态度暧昧不明的皇后,娘的处境很艰难。”昊瀚白了他一眼,“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其实我本人还是比较喜欢老五用母子情深这个词,儿女情长?听着总觉得怪怪的。但是嘴里被美食塞的满满说不出话,我只能用眼神来抗议他的用词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