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昊宸倾身向前,把我压在墙上,伸手支在我的两侧,眼里竟是伤痛,吸了吸鼻子,扁起嘴,如孩童般低低地哭泣起来,“茜儿,怎么都变了?你难道真的就可以忘了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
喝酒的男人真是无理取闹,想不到昊宸喝多了会是这副德性,不过看他哭的像个孩子似的,还真是可爱。
强忍着笑,伸手抚上他已经因喝酒而微红的两颊,当真是可爱的紧,尤其是他涣散的眼神里全都是委屈。
“乖,回去睡觉,睡醒了就没事了。”我哄孩子似的轻哄着,他却猛地摇头,“不睡,除非你陪我睡。”
唉……如果是平时我答应了也就答应了,但是现在他喝成这样,不说这一身呛鼻子的酒味,就是想到喝成这样肯定没轻没重的,都另我发怵,平时就不知节制,这时更没个深浅了。
“昊宸乖,我今天真的不方便。”
我暗暗向他透露着某种讯息,但是他还是顽强地摇头。
“我只要抱着你睡就好。”
“真的只是抱着?”我开始动摇。
“真的,我保证。”昊宸像个诚实的好宝宝一样向我保证。
“好……好吧!”我看了一眼站在门前向这里张望的昊天,见我看他,他只是无声地回了房间,并把门从里面关好,看来是默认了我今晚睡在昊宸那里。
“茜儿……”一激动,昊宸在我的脸上就是一吻,急不可耐地抱起我晃着就跑回房间。
因他脚下不稳的步伐,几次我都差点被如大树,柴垛,木架之类的障碍划伤的危险,幸好最后有惊无险。
把我往床上扔下,其实我相信昊宸的本意是把我放到床上,只是进屋之后,还未走到床前,他脚下一绊,我便横着从他怀里飞到了床上,还好竹子搭起的床够软,只是会‘依依呀呀’地发出些声音,让我想到了车震,不知道会不会有相同的感觉。
其实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也不是想给他弄竹子的床,只是因为他一年到头也不来这里住上几天,想到用木头做床太麻烦,干脆就用竹子搭个算了。反正他也不会把床压塌,最多只是睡在上面时发出些令人遐想的声响,这样多好,还有利于督促他勤劳地早起。
昊宸抱歉地向我走来,坐在竹床前床便发出旖旎的‘依呀’声。
“昊宸,我先睡了。”听着这种声音对我来说真是一种折磨,忍不住就会乱想。
“嗯!”他应了一声,便开始唏唏嗦嗦地脱起衣服。
“衣服还是不要脱了吧!”
“只是把衣服脱了,睡觉穿着很不舒服。”昊宸透露出与他平时截然不同的纯真让我相信了他的话。
同时也被他因为同样的理由脱掉了我身上的衣服。
“茜儿,我想抱你。”平躺在床上,昊宸拉起我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攒着。
“昊宸……”
“真的,真的只是抱着。”昊宸见我开口,立即保证。
“好……好吧!”看他这个样子,我真的没法拒绝。
“昊宸,你要干吗?”当看到他双眼因欲望而赤红时,我突然发现选择相信他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真正的相信他所说的只是抱抱。
当初升的朝阳透过没有遮挡的窗子照进房间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两颗向里面张望的脑袋。
昊泽、昊瀚趴在窗前惊的张大嘴巴,也不晓得转身回避一下,压在我身上本来还在起起浮浮着的昊宸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忙用被子把我们两个正纠缠的身子包住,怒视着两个扰人好事的少年。
昊泽、昊瀚被他一看都吓得一缩脖子,同时动作一致地捂住眼睛。
“二哥,不能怪我们,我们以为娘在大哥那里了,没想到在你这了,昨晚听你房里一直有声音在响,五弟说可能是有耗子,所以天亮了就过来问一下,看看要不要弄些药来,没想到是你和娘……哎哟……”昊泽一捂被鞋子砸中的脑袋,还想说什么,却被昊瀚拉着跑了。
我羞的拉起被角就往里钻,心里在想,一会儿一定给昊宸的房间弄个窗子,再也不能让他住四面透风,没窗没门的房间了。
最重要一点,最好弄张坚实的木床才好,不然在静静的山谷里,总是‘依依呀呀’的,谁都会想到这是为何发出的。
得到皇帝出兵的消息是在起床后不久,苦瓜的飞鸽便传信过来,信上说,皇后突然坚定立场,认为贤王称帝之举实为叛逆,不除不可,强势地威胁病中的皇上出兵征讨,本就没甚主意的昏君,敌不过皇后的威势,便拟了诏书,派大将军世袭平威侯,殷步齐出兵征讨,为此事,京中官吏大为震惊,因为之前皇上不肯出兵,多半是皇后口中所谓的‘虎毒不食子’。
看了这个消息,我有些明了地偷笑。
一家人坐在桌前平静地吃着早餐,昊天,昊宇垂着眼,专注地吃着碗里的粥,看不出情绪,昊泽、昊瀚则不时抬头怪笑。
听说‘怪圣谷’里遍地毒花,司徒越来到时没敢直接进谷,而是在谷外施放了一只代表他身份的信号烟火。
我们看了一眼,并没理睬,反正人就在那了,又不会丢。
慢慢地吃完饭,收拾完碗筷之后,让昊泽、昊瀚这两个永远都是最适合跑腿的人出去把人接进来。
迈着一路紧张的步子,司徒越小心翼翼地跟在兄弟两个的后面。
见到昊天时,司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