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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陆少对这件事情也只有悲愤的份儿,对手就像空中之风一样,不可捉摸。他逐渐开始相信,凶手就是死而复活的司马星辰。因为这些神秘可怕的事情,大概只有非人之人才能做到。直过了半个月之久,陆少仍然对此事毫无办法。陆少心中憋闷之极,罗四也总是自残身躯,对陆少道:“我一天不杀管天鹰,便一天不能安心,我已决定,独闯管天鹰麾下的‘黑刀武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陆少因为憋闷,一腔邪火无处发泄,便秘密来到段府,和段天绸说道:“如果这样拖下去,我非发疯不可,罗四哥打算一闯管天鹰的‘黑刀武馆’,为自己家人报仇。我和他情同手足,也想和他一起前去。但管天鹰毕竟是伯父的结拜二弟,我这样做怕伤了伯父的心。因此征求伯父的意见,我是去还是不去?”

段天绸是何等人物,知道陆少要与罗四同闯管天鹰的“黑刀武馆”,更多的是,一泄心中的火气。段天绸苦涩的笑了笑,道:“我虽与管天鹰同住太平镇中,但已经十几年没有来往了,反而发生过不少冲突,当年的兄弟情意早已一刀两断。但伯父还是不同意你去,你和罗四的兄弟情意固然重要,难道比找出真凶,为家人报仇更加重要么?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报仇?陆家就剩你一个香火,你又则能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

陆少道:“可是如此按兵不动也不是办法,凶手在暗,我们在明,也许我行踪他了如指掌。不如我照常行事,让他对我下手,便是死了,也好知道他到底什么来路、到底是人是鬼?”

段天绸一生叱咤风云,临到老来,面对那神秘的对手,却是毫无办法。他略作思考,觉得陆少之语并非全无道理,即便一败涂地,也好过如此按兵不动,坐以待毙。为今之际,也只有做最坏的打算,照常行事。一败涂地,也要看看凶手到底是何面目!便同意了陆少的打算。其后才有了茶楼血战,罗四和陆少勇闯黑刀武馆之事。

段天绸、罗四、陆少都已抱定必死之心,所谓除死无大事,反而不再草木皆兵,步步为营,轻松了许多。他们盼望凶手再次对他们下手才好,唯有如此才有可能获得新的线索。

然而陆少照常行事,陪同罗四勇闯黑刀武馆,也没有引动凶手。凶手不知做何打算,一直毫无行动。

直到冯阔来到自己租来的这三间瓦屋,罗四被害、墙壁上又出现血字,才总算有了新的线索。

墙壁上留下的血字,和自己家中墙上留下血字,字体一模一样,可见乃是出自一人之手。罗四之死,陆少怒发如狂,甚至吐血,倒有多半是被凶手气的,少半是悲痛罗四惨死。

陆少注视着墙壁上那鲜血淋漓的七个血字,内心却无论如何也兴奋不起来。陆少道:“铁迁也是太平镇本地人氏,住在镇西城门楼附近,我从小便认识他。我斗鸡走马的时候,时常和他赌博、斗殴,犹如天生的对头。我对他的生平所知甚多,真凶怎么可能是他?他又怎会写出一笔和二十八年前司马星辰同样的文字?”

冯阔沉思道:“可是那天在太平客栈,杀死王永南的凶手明明就是铁迁。铁迁杀死王永南之后,亦在墙壁上留下‘杀人者司马星辰’七个血字,和现在墙壁上的血字字体完全一致!这些事情确实不可思议,但是现在只有铁迁这一条线索,若是调查,唯有从铁迁入手。”陆少点头道:“也只有沿着铁迁这条线索追查下去。我现在便将罗四哥遗体安葬,然后去段伯父府上,和段伯父商议策略。”

陆少便将装着罗四的箱子提着,顺便带上一只大号的坛子,与冯阔来到镇外。在镇外将罗四的尸体取了出来,罗四的尸身上布满疤痕,冯阔只要想一想便会毛发直竖,将头转了开去。陆少却是为人狠辣,他眼泪虽在眼眶之中转来转去,却始终面对罗四残碎的遗体。将罗四的遗体从箱子里取出来之后,将遗体火化,骨灰装进那只坛子里面。便在镇外的一棵参天大树之下,将罗四的骨灰埋葬。陆少站在罗四的新坟之前,双眼如血,一字字道:“四哥,你在天之灵,暂别散去,我一定为你报仇,一雪耻辱!凶手若不是铁迁便算了,若当真是姓铁的所为,我一定将他的尸体也这般模样,装进这口箱子!”

冯阔不禁机灵灵的打个寒颤,陆少这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听得出,他不是随便一说。只见陆少弯腰伸手,提起放在地上的箱子。冯阔只觉那口箱子,比世上任何一种杀人的凶器,都令人胆寒心惊!

两人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夜幕早已降临。两人在夜幕之中,陆少提着那口弥漫着诡异之气的箱子,和冯阔回到太平镇中。回到太平镇中,直奔“段府”。自从段府公子和小姐相继出事之后,段府每日不论是日间还是夜里,府门都紧紧关闭。宅内宅外一片死寂,便似偌大的段府已经没人居住一般。陆少每次来到段府和段天绸商议事情,都从后门进入府内。他带着冯阔来到后门胡同之中,只见陆少伸手在后门上“帮帮帮”敲了三下,隔了片刻,又“帮帮帮”敲了三下。这留下敲门,极是规律。头三下间隔较长,后三下连续敲打,之间几乎没有空隙。显然这便是陆少和段府之人联系的暗号。

每次陆少如此敲门,敲过之后,必定马上有人开门。可是这次敲门之后,等了一会,后门里面毫无动静。陆少眉头微皱,知道事情有变。他看了冯阔一眼,道:“怕是出了什么事情!”提着那口箱子,身形纵起,脚尖在门檐上微微借力,纵入门里。冯阔随后飞身跃入。

两人进入段府后门,夜色之中,只觉段府静的出奇。但后门的门房里面却亮着灯光,此时夏季,因此门房的窗子开着。两人通过开着的窗子,可以看见门房里的床上落着蚊帐。床头靠窗的桌子旁边坐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两人站在窗外两丈远的距离,只能看见老人的侧影。只见那老人满头花白头发,坐在桌旁一动不动。门房里烛火跳动,光线微微波动,老人的嘴巴张大,眼睛瞪圆,虽然只能看见老人的侧面,但仍然能够感觉出,老人极度诧异的状态。

陆少每次来到段府都是这老人为其开门。冯阔和陆少知道事情不妙,陆少提着箱子,情急之下,身形窜出,便从敞开的窗子窜进屋中。冯阔跟着一步迈出,来到窗外。此时冯阔距离老人更近,看得更加清楚,只见老人张大嘴巴,嘴角流下一丝鲜血,死灰的脸上布满皱纹,已经死去多时。桌上放着茶壶茶碗,老人一只皮肤枯黄的右手向茶壶的壶把伸出,手指距离壶把三寸远近,没有抓到茶壶,伸出的枯手便落在了桌子上面。显然老人生前,把手伸向茶壶,想要倒水喝茶,伸出去的手未等抓到茶壶,便被人杀死。

陆少人在屋中,比冯阔看得更加真切,老人脖子上皮肤松软的咽喉之上,立着一条寸半长短的伤口。那伤口极是细小,犹如发丝,伤口上渗出淡淡的血迹。这老人显然是被长剑刺杀。老人死的非常突然,似是在长剑刺入咽喉之后,才看见凶手。因此脸上露出极度诧异的神色,伸出去抓拿茶壶的右手落在了桌子上面。这老人只怕未等产生死亡来临之前的恐惧,便已经死去了。这种种迹象无不表明,凶手是个身法、剑法快得不可思议的高手!

尤其脖子上那极是细小的剑伤,只有淡淡的鲜血渗出伤口之外,老人张大的口里也只流出一丝血线,挂在嘴角。即便老人不会武功,也说明凶手的快剑快得不可思议,杀人于呼吸之间。

屋子里的陆少和窗外的冯阔对望一眼,陆少不禁呼吸渐粗,额角的脑筋绷起,道:“我的家人死后留下的伤口和这老门房的伤口一模一样!”冯阔道:“如此说来,那个神秘的凶手又出现了!”

陆少急忙又从屋子里窜出窗外,急匆匆向段天绸的卧室方向走去。冯阔默默的跟在陆少身后。

两人刚刚穿过一道月门,只见夜色里幽幽的月光下,前面的回廊里倚着廊柱站着一人。两人见那人在廊柱之下一动不动,心中已经猜到八分。两人来到那人近前,那人倚着廊柱站在回廊里,果然已经死了。同样脖子上有着一道细如发丝的剑伤,伤口周围渗出淡淡的血迹。

两人看到这人之后,心里越来越是紧张。凶手进入段府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只要他所过之处,必然一剑便将见到的人杀死。被杀者莫说闪避,便是反应也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剑刺入致命的咽喉!因此段府之中才看不见一处打斗过的痕迹。

两人穿过回廊,又过了一所花厅,方才到达段天绸的卧室居所。段天绸所住之处,乃是一处独立的小院。两人来到院子里面,只见段天绸的卧室窗子洒出昏黄的灯光。而段天绸卧室的窗子却是关着的,两人只见关闭的窗子上,映着一个人坐着的人影。那人影子坐在椅子里,在窗子上晃来晃去。两人见那人影在晃动,心中诧异之下,不禁生出一丝希望:“那人还在动弹,说不定他还活着。”想虽如此想,但毕竟感觉希望不大。

两人无暇细想,来到段天绸卧室门前,陆少一手提着箱子,伸出另一只手便想开门。冯阔忽然说道:“且慢!”陆少伸出的手不由停在途中,微微愕然的看着冯阔道:“怎么?”冯阔道:“门房老人和刚才回廊下的那人,我们匆匆对待也就罢了。来到段老板的住处,我们应须小心对待,不可随意行事,以免破坏现场。保护好现场,才可能从诸多蛛丝马迹之中找出线索。”陆少闻言点头,便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冯阔仔细打量着房门,又看了看关着的窗户,没有发现什么具有价值的迹象,才道:“开门吧。”陆少二次伸手,一拉房门,却没有拉开,原来里面上了门闩。陆少便在房门上敲了几下,可是房间里明明有人,却是无人应声,更无人前来开门。冯阔道:“震开。”陆少手上发力,只听门里“喀”的一声,门闩被陆少一掌震断,房门应手而开。

两人先后走近房中,段天绸的卧室一共两间,外间是个小厅。小厅里墙上挂着些名人字画;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之类;几上放着一顶小小香炉,只是香炉里没有燃香,让人感觉到冷却之意;除这些之外,贴壁摆放一个书架,书架上放着一些书籍。冯阔在外间扫眼观察,看得极是仔细,每一细微之处都曾留意眼底。见这外间很是齐整,没有丝毫打斗过的痕迹。两人便向里间走去。

来到里间,两人吃了一惊。只见一张摇椅之上,坐着一个头发如雪的老者。那老者额头上长了一颗指甲大小的黑痣,手里握着一柄雪亮的单刀,坐在摇椅里兀自摇晃。一双眼睛怒气逼人的瞪视着进来的冯阔和陆少二人。

冯阔一见这老者,看见他满头的白发和额头上的黑痣,恍然想起,自己曾在“仙竹林”茶楼见过这个老人。只是他没有想到,这老人便是段天绸段大老板。段天绸的眼中也满是诧异之色,除了诧异之外,更多的是惊奇和不信。他手中至死还握着单刀,刀身垂落在身下摇椅旁边的地上。脖子上同样有着一道竖立的血线。

这里间床、椅、柜、几摆放丝毫不乱,根本不像曾经有过打斗。可是床头的小柜之上,锦盒里放着的一对铁胆已经连同锦盒变为四半,其中半枚掉落在地上小柜的柜脚旁边。段大老板中年时就已丧偶,之后一直独身,因此卧室里摆放的是一张单人床。床的里壁、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空着的刀鞘。冯阔看着刀鞘,又看了看段天绸手里提着的那柄单刀,已经知道段天绸手里的单刀就是从里壁上挂着的刀鞘中拔出来的。

冯阔道:“段大老板死前,曾和凶手动过手。”陆少看着小柜上那被劈成两半的锦盒与铁胆,道:“段伯父死前确实和凶手交过手。他除了上床休息,平时无一刻不是把这两枚铁胆拿在手中把玩,这是他二十几年的习惯。这两枚铁胆放在了锦盒之中,可以想象,在凶手来临之前,段伯父已经上床休息。”他先是目睹家人惨死后的情景,又亲手葬了被凶手残忍分割的遗体,他身体里那根能使他悲痛的神经,似乎已经麻木了。因此此时看见段天绸的遗体,内心里极度冷静。冷酷的现实,令他的人也变得冷酷起来。

冯阔道:“可以想象,段大老板在发现凶手进入自己的房间之后,迅即做出反应,伸手拔出床里壁上挂着的单刀,反手劈向凶手。可是没有劈到凶手,却将床头柜上的锦盒与一双铁胆劈裂。”

陆少目光转向段天绸坐在摇椅里的遗体,此时摇椅摇晃的幅度已经慢了下来,道:“可是段伯父死后为什么是坐在摇椅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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