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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正在他独自忧伤的时候,忽然他的床下传来一声长长吸气之声。那吸气之声又轻又长,在房间里针落可闻的寂静中,听来格外真切。陆少躺在床上的身子坐了起来,这房间明明只有自己一人,哪里来的吸气之声?陆少一时以为自己听得错了。他在黑暗中坐在床上,侧耳倾听,过了一会,房间里安静如故。陆少心里松了口气:“一定是我听得错了。”便重新躺在床上。可是他刚刚躺在床上,床下那长长的吸气之声又响了起来。

那吸气之声似乎一个人窝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呼吸不顺,因此需要长长吸气,才能得到满足。那吸气声音又轻又长,夜深人静中听来,非常真切。由于声音就来自床底,陆少心里一阵发麻,连忙翻身从床上跳到地上。他站在地上向自己的卧床床底看去,但屋子里很是黑暗,看不真切。他便回身点燃桌子上的蜡烛,烛光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光线到达卧床,昏黄的烛光中,只见卧床的边缘围着帷幔。陆少双眼紧盯着帷幔,一颗心不由怦怦而跳:“这房间我已经好久没有住过,床下会有什么?”

隔壁房间的冯阔,此时已经进入梦乡。他的生活虽然颠沛流离,但是很有规律。睡眠的时候,绝不胡思乱想,深深的知道,好的休息对一个人很重要。只有懂得劳逸结合,才能做到精力充沛。

陆少站在地上,看着床下的帷幔,过了一会,那长长的吸气声再次从床下传来。陆少双眼之中逼出一股狠劲,他脚步凝重的走到床边,弯腰伸手,“呼”地撩起帷幔。光线立刻到达床下,床下虽然仍很黑暗,但陆少已经能够看清床下的一切。

只见床下摆着一口箱子。陆少一见之下,撒开手中的帷幔,向后连退三步,撩起的帷幔霎时又落了下去。陆少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他认识这口箱子,这口箱子便是用来盛装罗四肢体的那口箱子!

后来他把罗四葬了之后,这口箱子便一直提在手中,带在身边。在酒馆里杀了铁迁之后,便将铁迁装进了这口箱子。然后他把这口箱子带到后山,祭奠全家的亡魂。

可是这口箱子此时怎么会放到自己的床下?

陆少疑惑而恐惧之下,心里忽然产生愤怒。他窜到床边,再次伸手,“嘶”的一声,将床下的帷幔撕了下来。他弯腰伸手,想将箱子从床下提了出来,看看箱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发出长长吸气声?可是他的手刚刚伸到床下,未等碰到箱子,那箱子的盖子忽然自己裂开一道缝隙。

陆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仍被吓得“呀”的一声,向后退了出去。一张脸变得更加惨白,并且额头渗出无数细小的汗珠。

昏黄的烛光中,只见箱子的盖子向上慢慢的掀了起来,陡然从掀起的盖子缝隙中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手掌宽大而粗糙。

冯阔在睡梦之中忽然醒来,在梦乡里,他似乎听到隔壁陆少的房间传来一声“呀”的惊呼。

看见那只粗糙的大手从箱子里伸了出来,饶是陆少胆大包天,也被吓得面如土灰。他又向后面退了几步,轰然坐到背后桌边的椅子上面。只觉全身泥般瘫软在椅子上面,再没有一丝力气。

他想将看着床下箱子的双眼移开,然而一双眼睛已经不听自己使唤,梦魇一般,就是无法移开。只见那只大手伸出之后,跟着一条手臂也从箱子的缝隙里伸了出来。箱子的盖子越掀越高,已经抵在上面的床板,无法开得更大。但盖子开起已有半尺之高。手臂完全伸出之后,一张脸孔忽然在手臂之后出现。由于烛光昏黄,箱子又摆在床底,那张脸又在箱子里面,因此那张脸一片模糊,陆少根本看不清那张脸的长相。

紧接着,那张脸便从半尺宽的箱子缝隙里伸了出来。陆少终于看见那张脸的长相,一见之下,他险些昏死过去。

冯阔听到那声“呀”的惊呼,便从床上坐了起来,顿时睡意尽去,心道:“怎么回事?”连忙在黑暗中拿起床头衣架上挂着的衣服和裤子,“悉悉唆唆”的迅速穿了起来。他自从来到太平镇中,还是第一次脱衣而眠。本以为这一夜可以睡个安稳的好觉,没有想到仍然出了事情。

冯阔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迅速的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陆少房间的门前。只见陆少房间的窗户透出淡淡的黄光。

时候已经这样晚了,陆少的房间居然还点着灯,冯阔料到事情非同寻常。他伸手敲了敲陆少的房门。

陆少张大嘴巴,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心里产生极度恐怖的感觉。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如此恐怖!

那张脸从箱子里钻了出来,双眼与陆少的目光对视,忽然咧嘴“嘿嘿”一笑,笑容中充满戏谑之意。似乎陆少极度恐怖的表情,令他非常满意。

只见他脑袋从半尺宽的缝隙里钻出来之后,肩膀也从箱子里钻了出来。接着另一条手臂从箱子里伸出。

便在此时,陆少只听房门被人在外面“帮帮帮”的敲了三下。他想开口说话,但嘴巴张了开来,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冯阔敲了三下房门,见房间里无人应声,心中一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情急之下,身子在房门上一撞,“喀刺”一声,房门便被冯阔撞得粉碎。

冯阔破门而入,闯进陆少房中。他刚刚进入陆少房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陆少张大嘴巴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整张脸几乎变成绿色。房间里卧床的帷幔被人撕了下来,床下放着一口箱子。那口箱子冯阔也是认识,便是陆少用来装铁迁用的那口箱子。此时那箱子的盖子掀开半尺多宽,顶在上面的床板上。半尺宽的缝隙间,钻出一个人的脑袋,和两条手臂!

那箱子里伸出的脑袋见冯阔进来,便转头向冯阔诡异的微笑,似乎对冯阔很是欢迎。只见那人在箱子里面蠕动着,慢慢从半尺宽的箱子缝隙间一点点爬了出来,这个人身子很长,足有八尺,身材消瘦,细条条的。冯阔极度恐怖之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难以想象,那么狭小的箱子里,居然爬出身材如此细长的一个人来。

陆少瘫软在椅子上,更是被吓得亡魂具冒。他就像在梦境中一般,其实就连做梦,也不会梦见这么不可思议、这么诡异可怖的场面。

(他不是人……他今天白天明明被我杀了……他不是人……)

这个爬出来的细条条的人,今天白天的确被陆少杀了。在酒馆里被陆少用单刀在背后偷袭,砍成了几块,然后装进了这口箱子。放在后山上祭奠陆少的家人。

这个爬出来的人,竟然便是白天被陆少分尸的铁迁。他明明的确已经死了,尸体被陆少分成几块,装进这口狭窄的箱子里面。可是现自陆少却亲眼见到他从箱子活生生的爬了出来。

只见昏黄的烛光中,铁迁身上还带着血迹。可是已经被分成几块的身子,此时看来却完好无损。他爬出箱子之后,在地上慢慢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诡异可怕的微笑。铁迁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手上布满鲜血,血迹已经变黑--向瘫软在椅子里的陆少一步步走来。他脸上的微笑充满戏谑之意,来到陆少面前,伸出的那双带血的手掌,慢慢的向陆少的脖子掐来。

陆少想奋起反抗,可是他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可以使出来。他的力气就像抽丝一样,被恐惧一丝丝抽出身体。他的脑海中也极度混乱,此时他心里的恐惧无法用言语相容。他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他的精神恍惚在信与不信之间,似真似幻。

(冯阔快来救我……救我……)

直到铁迁的双手触碰到陆少的脖子,冯阔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冯阔大喝一声,身形扑起,双手成掌,急向铁迁肩头劈去。

冯阔的动作非常迅速,铁迁掐向陆少脖子的双手却极其缓慢,因此冯阔救得很是极时。在冯阔双掌就要切中铁迁肩头的瞬间,铁迁的身形一扭,他动作仍然很慢,可是冯阔双掌偏偏切了个空。

铁迁双目看着扑过来的冯阔,脸上似笑非笑,“嘿嘿”一声,然后缓慢的向房间的房门走去。冯阔只觉鼻中闻到的全是铁迁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之气。

这个人白天的明明已经死了,冯阔亲眼见到陆少将他分尸,可是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冯阔方才搭救陆少,情急之下,身体里生出一股急劲,现在那股急劲因为恐惧,在身体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骇异之极的愣在当地,目光中的恐怖之意无法形容的看着铁迁。

只见铁迁低着头,一步步,缓慢的走出陆少的房间门口。冯阔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出去。

铁迁出了陆少的房间,在门外拐了个弯,身形便在门口消失不见了。冯阔一颗心几乎就要从腔子里跳了出来,脸色变得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滚落下来。房间里一时寂静如坟。

铁迁身上的血腥味,还在屋子停留,萦绕冯阔身边,紧紧的将他裹住,令他呼吸都几乎变得困难。

过了良久,屋子里仍然一片死寂。冯阔站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看着铁迁离开的门口,眼中布满恐惧之意。陆少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绿,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这两个人都被方才的一幕吓得傻了。尤其陆少,是他白天亲手杀死铁迁的。现在铁迁从箱子里爬了出来,他心里的恐惧是任何人也无法体会的。

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这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可是在冯阔眼中,天地间的一切都变成了灰色。他眼中已没有美丽。

因为昨夜发生的事情,他无法解释。他想不通一个被分了尸的死人怎么会重新长在一起,活生生的从箱子里钻了出来?他也想不通,铁迁那样细条条的身材,怎么会从那么狭小的一口箱子里爬了出来。那口箱子就算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藏在里面,还闲狭小一些。

这个世界远非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事事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

陆少就躺在床上,一直昏睡不醒,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昨夜发生的事情,已经把他吓得精神崩溃。

冯阔早就对他说过,要他收敛身上的杀气。可是他没有听进心里,虽然报仇没什么不对,但是杀死铁迁也就足够了,然而他还是将铁迁劈成几块。他若是对仇人留有余地,杀死即止,也不会被吓成这副模样。

冯阔虽然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但他的精神一直都很充沛,心态一向很是阳光。可是现在他的心里一片灰暗。就连那双总是斜起的眉毛,此时也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他就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几乎被昨夜发生的事情冲毁。

他便一直护理着陆少,陆少一直处在半醒半昏的状态之中,经常胡言乱语。他说话声音模模糊糊,冯阔也听不清他到底说些什么。

如此直过了六天,这日傍晚,陆少才总算从昏睡总真正的醒了过来。这六天之中,他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色变得腊黄,双眼和双腮,全部深陷下去。

这些日子冯阔也变得消瘦下来,心情一直郁郁不欢。这时见陆少终于醒来,眼前不禁出现一丝曙光,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陆少躺在床上,一双陷在眼窝里的眼睛望着冯阔,声音变得嘶哑,道:“你一直在照顾着我?”

冯阔点了点头。陆少眼中涌上热泪,道:“如果没有你的照顾,我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冯阔道:“我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离去?那样的事,我做不出来。”陆少伸出一只手来,冯阔伸手紧紧的握住。陆少热泪盈眶,道:“好兄弟!”冯阔虽然也是个性情中人,但却没有陆少那么激动。冯阔早已学会怎样控制自己的感情,尤其是亲情和友情。他深深的知道,情之一物,须得有度。

这些日子之中冯阔的精神也恢复的很好,虽然在深夜之时,午夜梦回,他还是会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而颤栗,但是时光是医治心灵各种缺陷最好的良药。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冷静。

这些日子之中,他到李铁匠的打铁铺取回来用钢刀改造的长剑。长剑的剑柄处,雕刻着“流石剑”三个小字。他一边照顾陆少,一边钻研自己所领悟的剑法。经过那夜的恐怖,他对人生的领悟反而更加深刻了。人生就是如此奇怪,只有痛苦之后,才能更加深刻。因此对剑法的造诣大有进益。

此时“流石剑”就佩在他的腰间,他改刀用剑,对剑道有种说不出的向往。便似文人摆脱大师的巢臼,走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每日充满热情的为自己的创造精益求精。他感悟人生,开创剑法,每天活得都非常充实。其实人来到世上,最大的乐趣便是创前人所未创。人活着不是为了做事,人做事也不是单纯的活着,而是做事乃是人生的一部分。这一部分非常重要。

陆少在床上坐起身来,看着他腰间崭新的长剑,道:“这柄剑和你很配。”冯阔伸手抓住剑鞘,缓缓的将腰间的长剑拔出剑鞘。房间中立刻闪出一道寒光,长剑已经开刃,雪亮刺眼。陆少道:“这柄剑真的很好,我也非常喜欢,我可以看看么?”冯阔道:“当然可以。”将长剑递了过去。

陆少双手接过长剑,只见剑柄处刻着“流石剑”三个小字。陆少道:“这柄剑为什么叫做‘流石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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