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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觉出端倪

非央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去找过海棠,想必是因为她身上根本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吧!无人叨扰,海棠一开始还乐得清静,然而不过半日就恨透了这种清静。

只要一静下来,前几日在路上匆匆所见的那张脸便会出现在她眼前。容颜依旧,却带着明显的病容,也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受了伤。

虽然只是瞬间的擦肩而遇,却像蛀蚁一般撕开了她记忆的堤坝。刻意不去想起的点滴往事一一浮现眼前,最后只听得一声轰响,记忆之堤彻底被摧毁,沉重的过往压得海棠喘不过气来。胸口似堵了一块大石头,眼里也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打开门,海棠径直走向非影的房间。原因之一是非影毕竟是为了救她而受伤,虽然这个‘救’有些别有用心,但事实确是如此。不管怎样,她也是该去看看的。原因之二,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她必须马上走出回忆的世界。往事成殇,过往已逝。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她了。

如此甚好,于她,于他,于所有人,都是解脱!

“非音……”房门未阖,一眼就能看到非音坐在床边。海棠打量着房间里的阴影处,心里忌惮着似乎无处不在却又不得见的影卫,有些犹豫的叩了下房门。

“海棠?”非音循音望去见是她,稍有讶异。回头看了眼床上的非影,非音这才带上门走出来。

“怎么样了?非影他……”海棠欲言又止。瞧着非音那一脸的疲惫憔悴,本已到了嘴边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性命倒是无碍了,就是伤得太重,得养上好一阵子。”非音神色颓然,心疼已是不彰自显。海棠不傻,一眼便看出这非音非影的关系非比寻常。

“那就好了,你也别太担心!”海棠执起非音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另一个人身负重伤的画面。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死是活……“嗯!”非音扯出一抹僵硬的笑,突然在想到什么后拉着海棠走向了隔壁她自己的房间。海棠隐约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心里早已想好了应对之词。然而当非音真正开口时,那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却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

“海棠,你对非央撒谎了,是不是!”语重心长的语气,带着十足的肯定。非音不经半句铺垫,直入主题,。

没想到非音会这么直接,海棠哑然失语,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否认?看非音这么笃定,怕是再怎么否认她也不会信。承认?那不是间接证明了她知道沐紫凝的下落?如果对方再追问,她又该如何应对?

见海棠一脸纠结,非音突然就笑了。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她额前的发际线,笑容有一瞬的凝固,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呵呵,说来也是惭愧,影卫自恃拥有强大的信息罗网,却查不出你的来历和底细,更不知道你和我们要找的沐紫凝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海棠,你知道沐紫凝在哪里对不对?”一双杏眼凝视着海棠,非音一脸希冀。

“呃……我……”海棠支支吾吾的开口,却是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了。

非音见她面露难色,也不再逼问,而是采取迂回战术旁敲侧击。“那这样好不好?你可以不用告诉我她的下落,你就告诉我她现在是否安好就行。想必非央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找她没有半点恶意,只是受人差遣要暗中保护她而已。只要她安然无恙,我们就算完成任务了。”

“是这样吗?”海棠偏着头望着非音,半信半疑。

“我发誓,我若有半句假话……”

“好啦,我跟你说就是了!”非音不假思索的举起手作立誓状,却被海棠给拦住了。发誓什么的最不靠谱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有些动摇,根本就用不着这些形式。

看非音说得这么真诚,不像是在撒谎呢!而且只是透露一点点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海棠在心底安慰着自己,稍稍一顿后才缓缓开口。“她现在很好,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她不希望被任何人找到,所以才躲起来了。”

话毕,海棠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非音脸上也恢复了几分神采。

“现在放心了吧!”海棠笑着说道,细薄的嘴唇咧得老长,还真不怎么好看,但那双眸子却甚是动人。见非音笑意微敛,海棠有些尴尬的收了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又怎么了?”

“你说她躲起来了,谁都不想见?”非音挑着眉问道,似是在怀疑她的话。

“是啊!”海棠回答得很坦然。说真话总是比撒谎要轻松得多。

“那……连莫扬也不想见?”非音故意问道,睫羽微垂,却暗中将海棠的神情尽收眼底。没错的,听到‘莫扬’二字时,海棠明显一怔。显然,她认识莫扬。“对了,你知道莫扬是谁吧?”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非音却故意问道。

“哦,听紫凝姑娘提起过。”海棠起身倒茶,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非音看在眼里,却是什么都没说。两人之后又随意聊了几句,非音便以要照顾非影为由去了隔壁,海棠也就自行回房了。

“我说的没错吧!”非音一进屋便看到非央坐在桌边喝茶,一副料事如神的得意样儿。非影半撑着身子靠在床头,面色虽还是有些差,但总算恢复了几分生气。

“算你厉害。”非音赞许的冲非央一笑,继而大步走到非影面前坐定。“海棠说了,公主暂时安好无虞。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两种情况,如果不是非央猜测的那样,那就是她真的知道公主的下落。”

“我不是让你留意一下吗?怎么?连你都没看出破绽?”非央拿着凳子凑了过来,言下满是惊讶。非音瘪了瘪嘴,虽然不太乐意,却也不得不点头。

“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要不就是你推敲出错,要不就是她的技艺太过高超,连我的火眼金睛都能瞒过。”

“肯定是你没有细看,要不就是你的‘火眼金睛’没有以前毒了!”非央肯定的说道,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的推理会出错,就像非墨永远不会承认他的飞镖会脱靶一样。

“别在这儿跟我扯些有的没的,你有时间还不如去非墨那边盯一下,看看苟千岁还能不能再吐出点别的什么。”非音翻了翻白眼,破天荒的没有和非央争辩。非影动了动有些干裂的嘴唇,眼底略有欣慰。

“好好好,我这就去。”瞥了一眼床上的非影,非央故作吃味的往外走去,一路走还不忘一路嘟囔:“就知道会碍你们的眼,我还是找非墨去,起码他不会嫌弃我。”

“就嫌弃你!”非音望着关拢的房门开着玩笑,却没看到非央出门后表现出的失落。似乎从非音和非影好上之后,他们四个人之间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以前是非影、非音、非央、非墨,四人抱团成一体,却又各自独立。可现在却变成了非音和非影、非央、非墨,与她们俩相比,自己好像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不行,我也要找人抱团去。”非央忿忿的说着,转身下楼往客栈后院跑去。在后院有一间毫不起眼的柴房,苟千岁和他的狗就被关在那里。

穿过满月拱门,非央直奔目的地,一路上除了客栈后厨的帮工之外就再也没看到其他人。但是非央知道,影卫的势力已经完全覆盖了这里。虽然看不见人,但他们就藏在某一处的阴影里。

柴房里,劲装未褪的非墨抱剑站在门口,双脚相隔与肩同宽,纹丝不动如磐石一般。在他面前放着一个铁笼子,里面装着啸天和其他四条狗。至于苟千岁,则是被绑住了手脚蹲坐在角落里。可以帮他割断绳子的弯刀就放在他面前,他却没有轻举妄动的勇气。

在他眼里,非墨是与湮公子相差无几的存在。阴沉狠戾,宛如地狱修罗,毫无人情味可言,比影卫之首的非影还要恐怖得多。

“非墨!”一道清亮却透着十足委屈的冗柔之音从门外传来,非墨剑眉微蹙,只见一道白影闪过,接着便被一只八爪鱼缠住了精壮的腰身。“非墨,小音嫌弃我!”两手交扣环住非墨的脖子,非央几乎是将整个身子都挂在了非墨身上。

两张几乎可以完全重叠起来的脸,却是一个僵若寒冰,一个温润似水。一母同胞,却是天壤之别!

承受着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非墨那直挺的身板竟没有丝毫的倾斜。低头冷睨了一眼泫然作泣的非央,非墨一言不发,浑身却暴起一股强大的戾气。非央咽了口唾沫,诺诺的从非墨身上下来,已然料到了今后的势力分布。

看来,非音和非影、非央、非墨这样的局面会持续很久很久了。

“咳咳,问出什么了吗?”合拳掩嘴,非央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非墨干脆的吐出两个字:没有,之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角落里,苟千岁瞧着非央一脸吃瘪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就连笼子里的狗仿佛也跟着露出了些许喜色。非央恶狠狠的瞪了那群狗一眼,再望向苟千岁时却堆了一脸的笑。

“让苟爷见笑了,我这弟弟不懂事,您别见怪。”非央蹲在苟千岁身边笑嘻嘻的说着,同时伸手帮他松掉身上的绳子,言下甚是客气,全然忘了之前他是怎么审问苟千岁的。苟千岁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实在猜不透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是……要放我走了?”浑身上下的绳子都被撤了去,苟千岁站起身来不确定的问道,见非央一本正经的点头,这才确定自己是真的要恢复自由了。然而,就在苟千岁打算去开笼子放啸天它们出来时,却发现笼子上挂着一把拳头大的锁。黝黑的锁面泛着铮铮寒光,竟是精铁所制。

“你这是什么意思?”苟千岁拿着那把沉重的锁头望向似笑非笑的非央。

“我说了放你走,可没说放它们走啊!”非央垂首一指那笼子,作势就要往外走。苟千岁先是一愣,赶紧追上去拉住他。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苟千岁拧着眉头问道,猛然反应过来。现在还没有找到沐紫凝,这群人怎么可能放他走?如今看来,他们定是要拿啸天它们来作威胁。可偏偏,他最心疼的就是这群狗儿子,明知是套,却也只能一步步把头伸进去。

“是啊,所以我现在放你走啊!”非央说得理所当然,眸底却闪过一丝狡黠。苟千岁回头看了一眼他的那些狗儿子,又看着虽然空旷实则暗藏守卫的院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说吧,还要我做什么?”

“确实是有件小事,本来不打算劳烦苟爷了,不过苟爷既然问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非央得了便宜还卖乖,然后将他招到面前悄声交代了一番后朗声说道:“我没骗你吧,这件事情对你苟爷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说话算话?”苟千岁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精明无比的男人。与影卫的人打交道,他必须得多长个心眼。眼珠子一转,苟千岁提了个条件。“把啸天放了,我需要它帮忙。”

“除了啸天,其他狗你随便挑一只。”非央正色道,并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苟千岁不免为之气结,却也只能妥协。

“那就阿一吧!”

“好!”非央爽快应下,从袖中掏出钥匙就去开笼子。一见那钥匙,苟千岁那狭长的小眼睛瞬间放光。然而就在他想上前做点什么时,后背处猛然传来森森寒意。苟千岁顿时一僵,稍稍侧头就看到面无表情的非墨站在他身后。

“嘿嘿!”挤出一抹苦笑,苟千岁唤出阿一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客栈。

“都很怕你呢!”非央望了一眼面如凝霜的非墨,莫名的有些心疼。虽然血脉相连,可是就连他都看不透非墨的心呢!是心房坚守固若金汤,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心?

“你……非央?”不想呆在屋子里的海棠悠悠晃出门来到后院,正巧撞见非央和非墨并肩走来。两人衣着各异,神色也千差万别,可那五官,却似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

“他是非墨。”非央浅笑着介绍,非墨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径直从海棠身边走了过去。被人直接无视,海棠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非央见状赶紧来打圆场。“那个……非墨的性子就是这样。对了,你这是去哪儿?”

“出去走走,屋里闷得慌。”海棠随口应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那个大光头呢?你们把他弄哪里去了?”

“大光头?你说苟千岁啊?”非央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狗千岁?好奇怪的名字。”海棠无意识的呢喃着,这才意识到当了大光头那么多天的‘俘虏’,她竟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苟千岁,百家姓里的苟。”料到海棠定然是想岔了,非央便开口纠正,却又觉得意外。“这么多天了,你竟然还不知道他是谁?”

“忘了问了呢!”海棠有些迷糊的挠了挠头,笑起来时眼睛眯成好看的扇贝状,映着初冬的阳光,竟似星辰一般明亮。非央暗觉惋惜,由衷希望自己的推测不要出错,不然就真是可惜这双明眸了。

“来,我跟你讲讲这苟千岁。”伸手将海棠招到院前的台阶坐下,非央慢条斯理的开口。海棠聚精会神的听着,时而扼腕,时而叹息,到了故事末端,海棠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大光头也是个可怜之人。”

“与其说他可怜,倒不如说那一村子被狗咬死的村民更可怜。”非央并非没有怜悯之心,只是比海棠更理智一些。听了他这话,海棠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他说的在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异类本来就是不被接受的。不管是长着狗一样的尖耳朵与犬类为伍还是别的什么。

初冬的太阳并没有很灿烂,却能给人最舒适的温暖。有些杂乱的院落被熹微的阳光照得很是亮堂,让人的心也随之开阔了不少。一只白翼长尾的鸟儿旋落院中寻找着可食之物,一见有人,便又扑扇着翅膀飞远了。

台阶上,海棠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闷着头将最近发生的事大概理了一遍,然后冷不丁的抬起头望着非央问道:“你们影卫,到底是替谁办事的?”

“啊?”非央愕然,没有作答。

“狼蛛是杀手组织,所图的自然是钱财。谁有钱,谁就能雇他们办事。虽说是血债累累,却也算混出了个响当当的名号。可是你们影卫,势力足以与狼蛛相抗,却没有显赫之名,江湖上更是未见人提及,难不成……你们是哪个大人物的专属禁 卫?”海棠分析得有条有理,听得非央一阵心惊肉跳。

“哈哈,你太抬举影卫了。我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哪有本事与狼蛛抗衡?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非影也不会伤成这样了。”非央故作随意的敷衍搪塞,赶紧随便诹个理由溜之大吉,生怕露出破绽。

“说自己是乌合之众?”望着非央仓惶而逃的背影,海棠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只是,到底是什么人能掌握这么大一股势力?他们说要保护沐紫凝,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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