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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在有心

凌晨两点,四人收工回到四季华庭小区路口,有说有笑的走在路上。突然,安意的脚被不明物体绊了一下。“啊~~”安意惊呼出声。

“怎么啦?”冷冰问。

“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安意惊魂未定地说。

安意低头看了一下绊到她的东西,等看清楚之后叫了出来。“啊?手!”其他三人赶紧凑过去一看,是一只隐藏在路边花丛中垂出来的手。白素再往前,闻到了血腥味,白素掰开花丛,看到了一个身型魁梧的男子,借着路灯,白素看到此人长相斯文,眼睛却异常锐利,此人见到白素后,怒目而视。

“他的左肩膀受伤了。”白素肯定地说,伸出手想看看他的伤口,却被他打掉了。

“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那男人虚弱地瞪着她,还是不让她检查伤口。

“你流血太多了,得送去医院。”白素好心地说。

“好,我来打电话。”尹然拿出手机正要拨打的同时,听到了一个虚弱的男中音,语气严厉的说:“不准打电话。”

四人先是被他的语气吓到,随即一想,救人要紧:“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不去医院的话,那就回我们公寓吧,离这儿不远。”白素说着情况,男子才放松下来,冷冰和安意把他扶了起来。

回到家。

“尹尹,你去把折叠床拿到客厅,打开,我们让他躺在上面。”白素说着,转身回房间拿急救箱。等白素出来后,一切都准备就绪。

“好,安意,你把他的上衣解开,检查是否还有其他伤口。”白素做着指挥。

“oh,mygod。怎么全身都是刀疤。”安意看到男人身上的刀疤后,吃惊不小。

“不止是刀疤,曾经还有过两处的枪伤。现在加上左肩膀这个枪伤,就是三处。”白素仔细检查道“尹尹,你随时测量他的体温和血压。冰冰,你当我的助手,他的伤口没有伤及动脉,这样处理起来简单些。不过他出血太多,得尽快把子弹取出来。”白素说着就已经动手,开始处理伤口,给他的手臂注入吗啡,虚弱的他并没有晕过去,清醒地让白素治疗。白素小心翼翼地动着手术。直至把子弹拿出来,那个男人才放松下来,又或许是他失血过多,晕睡了过去。

待一切收拾好后,时针已经指向五了。大家都累得不行,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这个屋子里的五个人,白素第一个醒来,客厅里的挂钟最短的那根已经指到了一。经过客厅,那人已经醒来了,估计是被伤口疼醒的,他的脸色苍白,虚弱无力。霸气十足的男人已经卸下防备。白素查看了一下伤口,拿了钱包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白素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她的几个伙伴们也都起床了。尹然、安意,冷冰三个人在看到白素手里提的东西后,一个个都扑了上去,白素只好把左手伸出去。她提着右手的袋子转向了那个中年男子,拿出针水给男人吊上。随后为他的伤口换药。然后加入了那几个早已吃得没了形象的阵营当中去。男人看到此情此景,笑了起来。

吃饱喝足,大家谈起了昨晚的事。

“他到底是什么人呀?流了那么多血还没晕倒。”安意好奇地说。

“经历过刀枪火眼的人呗,流那些血还是挺得住的。”冷冰分析。

“幸好没有伤到动脉,否则处理起来很费劲。至于他是什么人,我们管不了那么多,等过几天,他的伤口没大碍之后,就让他走。”白素不喜欢麻烦的东西。

“只能是这样了,受了那么重的伤,总不能把他搬到天桥底下去吧。”尹然支持白素。

“水,水……”听到一个无力的叫唤之后,白素拿了杯水过去,他贪婪地喝着,白素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人看了一眼白素,轻轻摇了摇头。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白素拿着买回来的粥,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尹然接起了电话,“喂,你好,二叶演艺公司。”

“……”

“知道了,我们半个小时后到。”挂了电话,尹然对着伙伴们说,“伙计们,开工了,冯导那边缺四个临时演员。”

“你好好休息,等吊瓶里的针水滴完之后,把针头拔掉就OK。”白素临走时叮嘱他,跟着伙伴们出门去了。

*****

四个人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尹然一进门就直奔厨房去了。安意,冷冰,白素各自回房间去了,完全视那个男子为隐形人。他在这里的整个下午,把这个屋子里里外外都查看了一遍,现在他对整个屋子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而他对这个房子里最感兴趣的就数客厅里那副用来做电视背景墙的相片了,那幅相片把这四个小丫头的个性完全体现了出来,有清纯的,有野性的,有甜美的,有冷艳的,各有特色,越看越欣赏她们。

这时,白素换了件衣服出来:“大叔,你还好吧?”

“没什么大问题,这点小伤,没事,你们就叫我海叔吧。”口气让人不能反驳。

“吃饭咯。”尹然做好饭菜后,招呼大家。

“海叔,你可以过去一起吃饭吗?”白素见他点点头,便扶着他过去了。

大家坐下来之后,白素为海叔介绍伙伴们:“我们就叫他海叔。我是白素,做饭的是尹然,出色的一个煮饭婆。”如此介绍招来尹然的白眼,白素立刻改口“出色的美厨娘,如果我不这样说的话,今天我就没饭吃了”白素小声地对海叔说,海叔一副知了的神情。“尹然旁边的是冷冰,人如其名,再来就是安意了,昨晚被你绊到了。吓得不知所措。”

“谁说的,什么叫不知所措?我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安意辩解。

“呵呵,小丫头。”海叔看到安意如此可爱笑了起来。

“什么嘛,要不是小丫头救你,你早就横尸荒野了。”安意不服气地说。

“安意,对一个病号,至于吗你,不用这么耿耿于怀。”尹然笑安意。

“你们呀,别再抬杠了,不然又没完没了了,吃饭吧,各位姐妹们。”冷冰一句话让大家都乖乖地吃起饭。

*****

第二天早上,四人都出任务了。海叔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十分钟后,来了一批黑衣人,为首的一脸聪明相的小胡子见到海叔后,毕恭毕敬地说:“海爷,让您受惊了。”

“嗯,现在先离开这里。”临走时,顺手牵羊地拿走了一个小相框。

海叔这批人前脚刚走,后面就来了另一批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在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貌似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气呼呼地走了。

*****

“天呀?我们遭小偷了。”尹然刚打开门,看到一片狼藉。

“海叔,海叔。”白素进屋子后的第一个反应,但是没有找到人。

“看来有人对咱们家的装潢有意见。”安意进屋后,慵懒地说。

“谁说不是呢?我们的设计不好跟我们说一声就行了嘛。”尹然跟安意一搭一唱地说。

“我们改还不行嘛,何必搞破坏呢?”安意响应尹然的话。

“海叔不见了。”白素找遍一整个屋子后说。

“没事,我们这房子里没有血迹,估计是走了。这可能跟海叔有关。”冷冰指着满屋的凌乱说,“不过,也有可能是跟屁虫搞的。海叔不可能这样对我们的,毕竟我们救了他。”

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转移了话题。

“大伙赶紧行动起来吧,不然今晚咱们就得在垃圾堆里睡觉了。”冷冰悻悻然地说。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冷冰走到门口,开门。

“有什么事吗?”冷冰看到陌生人后问。

“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人入室抢劫。”长得比较帅气的那名警察出示了证件后说。

“没有抢劫,也没有人报案。”见到他们有疑问后,冷冰转头问了正在打扫的其他人“你们有谁报案说抢劫了吗?”

“没有。”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另一个阳光帅哥警察问。

“我们在打扫卫生!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安意语气天真地做出解释。

“那好吧,没事了。竟然没人报案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帅哥警察向他的搭档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走了。

*****

这天一大早,门铃就响了。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娇小女孩,大概只有十七八岁。陪同女孩前来的是她的父母,女孩长得酷似爸爸,娇小的身形来自妈妈。

“请进!”前来开门的是安意。被吵醒的她还睡眼迷惘。

“我们是来委托你们帮我女儿的。”女孩的爸爸说。

“坐下来说吧。”安意招呼着。

女孩自从进屋,一直都很安静。可能是对所处的陌生环境而感到害羞。在安意热情的招待下,女孩才有了些许的适应。

大家坐下后,安意逐个介绍了从在客厅里的其他伙伴,那对夫妇也简单地把他们的情况做了一下说明:我们本来是一个幸福的小家庭。一年前,女儿小枫做体检时查出患有白血病,小枫在得知自己患有白血病后,整个人都崩溃了,未来也不再美好了。几次治疗之后,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是也让她变得很虚弱,当时的小枫,觉得没有人能够理解她内心的苦闷和煎熬,就在她陷入了迷惘的时候,在网上认识了网名为开心果的网友,开心果就此与她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总是开导失落的她,鼓励她,逗她开心,可让小枫烦恼的是,最近开心果提出见面。她不想让开心果看到虚弱又没有头发的自己,想来想去,就找到了“二叶”,希望能得到帮助。

“我想给开心果留个好印象。在我死之前。”小枫无力地说。

“你自己不想见见开心果吗?你亲自去不是更好吗?”安意很不能理解。

“不是有句话‘网友见光死’吗?我怕见面之后会失去开心果这个网友,每次上网,我一说我不开心,开心果就会变着戏法逗我开心,如果我一上网没有看到开心果,心情就会很低落,我不想也不能失去这个网友。”小枫一说到开心果,脸上就不自觉地漾起笑意。可见开心果在她心里的地位。

“那你想让我们四个当中的谁去呢?”尹然给小枫出了道选择题。

小枫害羞地看了看四人之后“我想让那位穿紫色衣服的姐姐去。”

“好,你放心吧。”冷冰微笑地说。

*****

冷冰拿着小枫与开心果的网聊资料研究了半天。

“你看够了没有?”白素见冷冰拿起聊天记录又放下又拿起。

“是呀,以你冷冰的作风,怎么这次变得这么优柔果断?”尹然虽然没看过聊天记录,但对于冷冰这样,她都有些不耐烦了。

“好了。”冷冰神色有点复杂地说。

“有解决的方案没?”尹然急躁地说。

“我决定今天就约开心果见面。”冷冰作出了决定。

“太好了,你终于做出了决定了,终于可以不用看你抬手又放下的动作了。打个电话告诉小枫。她应该会很期待。”安意提醒冷冰。

“不对,应该是兴奋。”尹然偏要跟安意做对。

“没见过面的人,相约见面,这是不一样的feel。”安意说。

“是兴奋,开心果与小枫已经是心灵上的朋友了。”尹然较劲。

“期待,期待”

“兴奋,兴奋”

“……”由此进入了无休止的争执。

这应该是小枫的心情吧,白素与冷冰对视,无奈地摇头,撤回房间去了,免得卷入“战争”。

*****

未来咖啡屋

冷冰走进这间具有田园式格调的咖啡屋。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看到了一个手拿小熊维尼的帅哥,冷冰向着那方向走过去。

“你是开心果?”冷冰走到位置上问。

“是的,你是‘何去何从’。”见冷冰点头,口气不疑地说。“先坐下吧。”

“你叫我小枫就行了,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年轻,帅气。”

“你没把我想成是恐龙就行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开心果,可不能得罪的。”

“哈哈,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幽默。”

“那是受了开心果的感染。”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好玩的。”说话间开心果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来“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不是开心果,我是开心果的孙子陶天佑。”

这让冷冰有些意外,原来他跟自己一样,是个冒牌货,随后冷冰镇定地说“那你爷爷——开心果呢?”

“我爷爷,三个月前去世了。”说到这,陶天佑的眼眶都红了,可见他与爷爷的感情非同一般。“爷爷十年前被查出患有晚期肝癌,曾经一度受到打击,但天生乐观的爷爷并没有自暴自弃,始终坚强乐观的与癌症战斗了十年。连医生都说爷爷很了不起。两年前,爷爷叫我教他上网,我给他取了‘开心果’这个网名。一年前,爷爷认识了你,爷爷在与你聊天的过程中,感觉你很压抑,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对人生都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从那以后,爷爷为了鼓励你振作起来,总是去找些幽默故事,为的是让你能开心起来,直到爷爷去世时,他叫我一定要用开心果这个网名与你继续聊天。我想我爷爷的努力没有白费,今天见到你,你的心情不错。”

“这都是你爷爷的功劳,他真是个好人。”冷冰倍受感动,但也很不解“那你为什么要把真相说出来呢?”

“因为我要复习考研,可能没有时间上网,所以提出见面的要求。”

冷冰沉默了。

*****

一回到家,冷冰把情况跟同伴们说了。

“开心果真好!”白素感叹。

“谁说不是呢?如此的坚强与乐观。”尹然被开心果的处世精神感动了。

“希望小枫也能够如此的坚强。”安意希望小枫能向开心果学习。

“问题不在这儿,今天的这个事件,我跟‘开心果’都是替身。两个替身见面。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小枫?”冷冰着急的冒出了这个问题。

“先不要说好了。”白素若有所思地说。

“为什么?”如此一来,尹然就不明白了。

“你们看,开心果是得绝症死的。如果说了,对小枫的病情有帮助吗?以小枫现在的这种状态,你们想她会承受得了吗?”白素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或许说出来会更好些,这样可以激励她勇敢的活下去。”安意与白素的观点不一样。

“依我看,你们俩个人的看法都对,最好的方法是先探探小枫的态度!”尹然提议。

“只能静观其变了。”电话铃声在这时响起,冷冰顺势抓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了小枫虚弱的声音:“是冷姐姐吗?怎么样了?”小枫的语气很期待,让冷冰觉得还是先静观其变再告诉小枫实情。

“开心果是个好人,跟网上的作风一样,开朗又健谈。只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他要考研了,可能会减少上网的时间。”

“这样呀。”小枫的声音有了落寞的感觉。

“小枫,我们明天见面再说好吗?开心果还说了好多的话呢。”

“好。那你明天早点过来哦!”小枫听到冷冰的话,心情才好转。

*****

一个星期后,小枫来了电话。

“冷姐姐,你下午再去见一下开心果好吗?”小枫语气很欢愉。“他说有东西要送给我呢!”

“这样呀,好的。那你和他约在哪了呢?”冷冰问。

“时间,地点和上次的一样。冷姐姐。”

“好的,我知道了,小枫。你就等着收礼物吧。再见!”

“再见,冷姐姐。”

*****

未来咖啡屋

“天佑,你好呀?等很久了吗?”冷冰坐下来后,跟陶天佑打招呼。

“没有,我也是刚到。”

“考研复习得怎么样了?”

“革命尚未成功,仍须努力。对了,昨天我在爷爷的书房中找书时,发现了这个。”说着拿出了一幅卷轴。

“是你爷爷的墨宝吧。”冷冰猜测。

“是的,这是爷爷走的前一天写的,你看这里的日期,看看上面,这是署名要给你的。”陶天佑把字画递给冷冰。

冷冰这次是真的被感动了,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她小心翼翼地把上面铿锵有力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不要抱怨风,不要抱怨雨,人生旅途总有雨和风,耐心等到雨过天晴,依旧花红草绿。”

*****

从咖啡屋里出来,冷冰直奔小枫家。

“冷小姐,请跟我来,小姐一直在房间里等着你。”小枫家的小保姆见到冷冰后热情地说“冷小姐,你可要好好的劝劝我们小姐。她今天连饭都不肯吃。”

“冷姐姐,你来了。”今天的小枫看起来相当虚弱,不过,当冷冰走进去后,躺在床上的小枫很开心,立刻站了起来。刚站起来就晃了一下,冷冰上前扶住小枫。

“小枫,今天还好吗?”冷冰问。

“还行。”小枫神情愉悦,身体虚弱地说。冷冰只要把小枫扶到床上,让她靠床坐着。

“这是开心果送你的礼物,打开来看看吧。”冷冰把字画交给了小枫。

小枫看到字画后念了起来:“不要抱怨风,不要抱怨雨,人生旅途总有雨和风,耐心等到雨过天晴,依旧花红草绿。”

小枫拿着字画一直念一直念,却因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

平安医院

“我们还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小枫吧。”尹然说。

“相对而言,病人的心理是很脆弱的,承受能力就更差了,稍有不慎,真的会出事。”白素实事求事地说,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我们不如放手一搏。死马当活马医。”安意坚持她的想法。

“是啊,反正都这样了,她连死的心都有,我们只要用心引导,我相信小枫会安然无恙的。”尹然道。

“只能这样了,我跟小枫接触的这几次,小枫对生命还是心存希望的,对未来也有着规划。只是病魔在折磨她。”冷冰说:“目前,我们能做的只有帮她找到相匹配的骨髓了。让小枫能远离病魔。这样她就能够很快的振作起来。”

其他三人赞同地点点头痛。

“那我们把陶天佑不是开心果的事告诉小枫吧。”尹然说。

“不,由陶天佑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安意说。

“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呀,他们又没有解不开的结。”尹然反驳。

“喂,你们两个的声音也太大了,真是的,丢人都丢到医院里来了。”白素调侃两人“我们先把陶天佑约出来再说吧。”

*****

得知真相的陶天佑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答应帮助小枫。让她坚强的走下去。陶天佑果然遗传了她爷爷的性格——乐于助人。

小枫在陶天佑的劝导下,病情逐渐好转。冷冰,白素,安意,尹然她们也没闲着,积极寻找与小枫相匹配的骨髓,在白素父母的帮助下,一个月后,小枫接受了骨髓移植手术,手术相当成功。三个月后,小枫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与陶天佑也成为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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