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一件事情并不可怕,只要敢于承认,坏事也会变成一件好事,让你懂得更改坏事,从而从事好事。要说这世上最可怕的肯定就是人了,最可怕的就是那些只为自己不顾一切的人。。
张磊看向石京说:“不介意让我看看吧?”石京一脸嘚瑟地拿了出来,说:“拿去。”
张磊逐一地排列着包里的东西,有剪刀,剃刀,梳子等等的理发工具。张磊看着我说:“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看也没一样东西像是凶器的。”
我笑了,大声地说:“哦,我亲爱的警官,你没发现吗?那把剃刀,你觉得呢?”
张磊翻出刀刃,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这怎么这么像一样东西?想不起来了。”
我来过剃刀,在石京的眼前晃了几下说:“这刀是用来剃发根的吧,竟然拿这个来杀人。”
“什么嘛,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石京额头上的汗渍无法掩饰地流淌着。
“想要证明是还是不是,鉴证叔叔就交给你了。”我将手中的剃刀递给了一旁的鉴证科人员。
他点点头接过剃刀,打开了那个帅气的工具箱,里面有很多的溶液和各种的实验工具。他抽出了其中的一支溶液,用胶头滴管沾起溶液,滴在了剃刀的刀身上。
明显的这把刀预先被洗过,但是血液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彻底的清除,果然当溶液与刀身亲密接触后,刀微微变成了紫色。
石京的口张得老大,胜利女神已经离开了他。他低下了头,一脸的哀伤和痛苦,谢桦一把抱住了他,眼泪也哗哗地落着。
“如果拿回去认真检验的话,说不定这把刀上会检验出两组的血迹,一组是死者的,而另一组则是你的。因为用力过猛,所以才划伤了手掌心。”
“够了,不用再说了,我认罪。不过你是怎么怀疑上我的?”
“发廊是一个,手上的伤是一个,家庭的情况也是一个。”
“你挺了解我的嘛,没错,因为我要支撑弟弟的医药费,刚开始她对我挺好,不仅发展我们的发廊,而且还资助我弟弟的医药费用。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寂寞了,有一天她竟然把我约到了宾馆,我当然不答应。但是她说我要是不顺从她,她就停止对我弟弟的资助,并且她将让我们的发廊瞬间倒闭。于是,我一怒之下。。”
“嗯,问题的根本就得归咎于郭京宏先生了,您对于工作的热情甚至多余你对妻子的爱吧。从这套间的格局就可以看得出,因为这间房子少了间卧室,少了间属于爱的结晶的房间。”
“嗯,没错,当她死的那刻起,我已经完全意识到了,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当初,我们不该结婚的,这是我这辈子的一个错误。”郭京宏摇头叹气,时不时45度仰望天空。
“那么我走了警官,接下来的就交给你搞定,我的任务完成了。”
张磊点点头,挥着手说:“辛苦你了。”我头也不转,就往家里走回去。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当我路过附近的一家酒吧时,赵炎踉踉跄跄地在街上走着。明显就是喝了很多的酒,我正打算走上去给这个杀死我的老朋友打声招呼,才想起来他不知道哥们我复活了。
我身边刚好有个1元精品店,我挑了顶帽子就带上了,直接走上去碰了碰他的肩膀,他愤怒地回过头说:“哪个不长眼的?别挡着我,滚犊子去。”
我始终不敢抬起头,虽然知道他的意识不清醒,但还是保险点为好。我憋着气,换了把声音说:“小伙子,怎么呢?这么丧气的。”
赵炎打了个酒嗝,笑嘻嘻地说:“你知道吗?我喜欢的人要跟人走了。”
当然我知道他口中喜欢的人就是李婷婷,我咳了一声继续说:“那你不是应该替她高兴吗?毕竟她是跟自己喜欢的人走啊。”
“你懂个屁!她喜欢的人走是走,但是是下地府的那种,你懂吗?下地府,被我亲身,送下去的,至于现在那个混账东西,是个花花公子,他是不可能对她好的。他就是一个人渣。”
一把火瞬间燃在我的心头,那个阴殿的什么教主肯定是个混账东西。为什么?连赵炎这个人渣都骂他人渣了,他能不是人渣中的人渣吗?李宝仁那孙子,为了维护地位竟然连自己的女儿的终身幸福都押在了上面。
我扶着赵炎找了间宾馆,在前台开了间房间,上楼时,前台的的两个娘们哼哼地奸笑,还说出了一些连我都不敢想的话题:“那哥们真是挺爷们的,真没想到两个相貌都不错的年轻人竟然有这样的特别嗜好。”
听到这话,我加快了脚步爬上对应的房间号码,一把将赵炎扔在了床上然后就马上离开那家宾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真是富有同情心,明明跟前的是一个杀害自己的恶人,但是我很是不忍心抛下他不管。要知道他们做的事情得罪的人肯定是不少于十根手指头的,今天要不是我,他肯定已经入土了。
想想时间,明明就好像紧握在手中,但是一切都是一个骗局,一个时间设下的骗局。从那回来已经半年了,或许我真的长大了,对事物的感受不禁又多了一分。
当我沉思着踏进家门,忽然“砰”地一声,把我的小心肝儿都吓出来了,我妈忽地一把抱住我往我脸上就是一口,笑着说:“生日快乐,儿子。”
曹烨他们在一旁偷笑着也纷纷地说:“生日快乐,世乐。”被他们这么一闹,我才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眼眶中的泪水不禁慢慢涌出。
这个晚上是个很难忘的回忆,我们一家子,加上我的好伙伴们在这寒风呼啸的夜里高声歌唱,举杯畅饮,当然对于足球分子来说,怎能少得了梅西的进球?
然而这一切,我已经跟不清是真是假,毕竟之前我经历的幻境太多,以至于我分不清虚实。但不管怎样,我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