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黄斌大骂:“你个孙子,怎么擅自决定我的生命,人家心里好怕怕的。”黄斌没做理会,直接拉着我的手就跑出去了。我也没来得急说话,就被黄斌扔上了之前那辆车。
车上还有车钥匙,黄斌立马开动车就走了。在车上我向黄斌问:“老孙子,干嘛这么急?害怕赵炎吃了你?”黄斌一副严肃的样子大骂:“你懂什么,给我闭嘴,你以为那天邪五子没做准备?我看过了,工厂附近布置了一个邪阵。那阵的程度,晚走一秒,我也得给你陪葬。”
我傻乎乎地看着黄斌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黄斌冒着冷汗,一个劲地蹬油门,他叹了口气说:“还能咋办,你身上的那东西真会要你的命,要是不早点拿到解药,你半年内肯定得死。”
黄斌这话吓得我都不敢出声了,难道被刘潇那家伙说中了?不行,对了还有刘潇。我拿起电话,抖着手,给刘潇播去。等了片刻那边才接通,我刚打算开口。那边就传来了刘潇的声音:“行,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和你爷爷现在就去广州,到了再说。”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抖动的手,也慢慢停止抖动。颤巍巍的心也平静下来。毕竟刘潇都来了,他这么犀利还怕什么。
我静静地托着头望向了窗外,天空蔚蓝一片,白云慢悠悠地泛起一条条涟漪。此时我感觉没什么是重要的了。我实在太渺小,好比我们身处在一个容器里,我们就是一个个细微的离子。男的是氧,女是氢。即使多了我,这容器的水也不会溢满,就算是少了我,这容器里的水位也不会下降。
我的心从未曾这么宁静,或者是因为感觉将要死去,心中有种抑郁。
车开了大概5个小时,天渐渐黑了下来,月亮圆圆的,旁边有几颗不那么亮的星星在一旁点缀。车子停下后,黄斌拿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笑着说:“没关系,你不会死的,就算下了地府,我也会将你拉回来。”
我摇了摇头说:“不,我也坚信我不会死。你不是还有茅山吗,叫他们帮忙呗。”黄斌苦笑着说:“茅山是不会答应帮你的,虽然你也是他们的保护对象,可像你这样的对象也不是一,两个。他们最多就是等你死后,抢先一步毁了你的阴阳眼。他们就是这样。”
我对于黄斌的回答也并没感觉太大的意外,我点点头就说:“嗯,那么我先回家休息了。”黄斌点点头:“好好过这两个月吧,你搭出租车吧,我先把这辆车处理掉。”我打开车门就了车。黄斌就往郊区开去。我看了看四周,从这里半个钟就能到家,我决定了走路回去。
那么我就可以一个人静静,好吧我没带钱,忘记问黄斌拿了。我踏着沉重的脚步,心里想着死后会是什么感觉?还会做梦么?还有记忆么?
我摇了摇头,大概走了20分钟。突然我感觉有人拍我是后背,毕竟我也是练过功夫的,以很快的速度将他压倒。过了一会,那人大喊:“杨世乐,是我。”我松开手,看看,这人带着墨镜和一定帽子。竟然还留了一撇胡须,感觉挺滑稽的,穿着的衣服起码有5件。
我奇怪地问:“你认识我?”他点了点头,然后取下帽子和墨镜,说:“是我。”我被吓了一跳,竟然是李婷婷。我抱着她的双肩对她发疯的喊:“你没事?太好了,你回来了。”李婷婷摇了摇头,说:“小声点,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我看着她那迷人的胡须,也是一个劲地捧腹大笑。李婷婷后来才意识到我在笑什么,也红着脸娇气地说:“杨世乐,别笑了。”
我摇摇手说:“不行,根本停不下来。呵呵”李婷婷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正经点,我都知道了,所以才过来找你的。”
我看着李婷婷说:“找我干啥?”李婷婷从衣袋掏出一小瓶溶液,对我说:“这是解药!”我张大嘴巴说:“你怎么有解药?”李婷婷白了我一眼说:“当然,怎么说我也是个少主。快喝了吧。”
我点点头接过解药,一口喝了下去,感觉还不错还是葡萄味的。李婷婷见我喝完也满意地说:“好了,我也该回去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说:“为什么?就不能不走吗?”李婷婷摇摇头说:“不行,既然我答应了我爸。而且现在天邪教很动荡,有几个长老在谋划着要杀了我爸,我也要去保护他,不管怎么说那个也是我的亲身父亲。”
我一把将李婷婷拉进来怀里,然后颤抖着声音说:“李婷婷,我喜欢你。”李婷婷也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很放松地靠在了我的胸口上。大街上人来人往,很多人看着我们,但我没觉得不好意思,人的一辈子很短,及时行乐,且行且珍惜才是王道。
就这样抱了她有半个小时,她抬起头,推开了我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声:“我走了。”我点点头,也没有继续留她。有人说,有出生的环境会影响一辈子,大概也就是这样。
我看着李婷婷的背影,不禁让我想起初次见面时“小姐,你的益达。”“不,是你的益达。”
“这座位我可以坐下吗?”“唉,原来是你。”
回忆一点点涌现。我看着天空,心想着:等我,管他什么天邪教,你的束缚让我来解脱。我继续往家里走去,刚到门口,就看到刘潇和爷爷。刘潇笑嘻嘻地说:“怎样,毒解了吧?”我点点头,也不惊讶,毕竟刘潇的本领已经彻底让我折服了。
刘潇接着问:“接着你还要去应战吗?”爷爷在一旁大吼:“还应个屁,毒都解了,好好休息吧。别想那么多。”
我用一副坚定的眼神看着爷爷说:“不,我要应战,而且我要打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