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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守村

木道人目送聂钧进了那座塔,紧绷的心总算放下。虽说这漫山遍野的各路妖怪还不放在眼里,但也还是怕有个闪失。苏月容此时正狠狠的盯着竹椅另一面的书生模样的男子,眼中凶光毕露。

“凶水一脉与我青丘素无瓜葛,怎么今日竟然派人来扰我青丘恭迎先祖。还带了这么多扁毛畜生,难道凶水想与我狐族开战不成?”苏月容妙目含煞,盯着前方书生模样的男子狠狠说道。说罢抬头看了眼天上成群结队盘旋飞舞的各种禽妖。

那书生头代戴纶巾,手摇折扇,腰系玉带,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一个碧色玉珏悬挂悬挂,上面雕刻着一狰狞怪兽。面对苏月容的质问,那公子哥微微一笑道:“姑娘此言差矣,这山中所囚虽然是您九尾一脉,却也是当年我天下万妖的王后。我凶水妖族收到传信得知妖后将于今日脱困,自然也要略尽绵薄,早早前来恭迎妖后。姑娘虽然与王后同为九尾一族,但王后乃天下妖族的王后,可不是只属于九尾一族的先祖,姑娘所言未免狭隘了一些,这可不利于我妖族的昌盛啊。”

苏月容听到这里,明明更是气恼却不知怎么反驳,气的双肩颤抖。“任离,别在这里假惺惺,若是你凶水真把她当成妖后,这万年来为何不曾有一次派人来营救于她?你率众来此还不是为了妖后心中的那万妖图谱所藏的位置,有话直说,枉你堂堂男儿身却还不如我这女子干脆”

“姑娘此言差矣,我等前来只是为了迎接妖后圣驾,可不是为了什么万妖图谱。倒是姑娘你,明明与妖后的族人一直争霸于烟邱,却跑来这里乱认先祖,自认为人子孙,不知你那些先祖作何感想。”这公子样的人一张嘴就连消带打,既摆脱了自己的干系,又损了苏月容一把,直气的苏月容双肩颤抖。

苏月容敛去面上妖容,八道巨大的黑影在苏月容的背后舞动起来,于黑暗中更显妖异。黑雾忽然向远方退去漏出雾中隐藏的各种凶兽。这些妖族没有幻化人形,一个个以妖身原型立在苏月容的身后。高者尽百丈,矮小的也十丈出头,越发衬得这小山村禁不起其一击。

“姑娘这是要动手了?”任离一合折扇,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天空中风声打作,黑云下不知多少猛禽忽然俯冲而下,又折返空中,翻飞着耀武扬威。双方对屹,大战一触即发。

“你们当老道我是摆设是吧?”木道人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浩瀚的伟力从他瘦弱的身体里激发,黑雾一空,飞鸟堕落。连乌云都似乎向上飘去不知多少距离。

木道人还哪里有平日那邋遢老道人的样子。这老道放出身上无边气势,逼的苏月容和任离齐齐后退了一步。

两人心中一惊,都曾猜测护阵人一定是大神通者,但当木道人气势散开两人还是心下一惊。彼此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警惕和忌惮。

“道长,想来您在此护佑必然知道当年的约定。妖后服刑期满,即使是当年立阵之人也要履行诺言,让我族妖后重返世间,您又何必阻拦我等去路。”任离低首向木道人行了一礼以示尊敬,然后恭敬的说道。

木道人斜了他一眼之后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别在贫道面前装孙子,当年后羿凶水旁弄死你爹,却不知道竟然留下了你,真是失误。别以为老道不知道你们这些东西的小算盘。无非是趁老道不备,偷偷溜进村中取得阵眼好放她出来,然后让她带你们去找回当年那些大妖留的后手好让你们去号令群妖。你当老子白痴吗?”这木道人说到性起处连脏话竟也骂了出来,从他话语中竟然隐隐的指出这任离原来是当年的九婴之后。

“老道不管你狐族先祖还是万妖王后,也不管当年立阵的人怎么说,我只知道贫道的职责就是守护这片山,让这小村不被打扰。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别逼我大开杀戒。”说着木道人拎起木剑向两大妖族一指。

“任离,不管今日咱们之间最后如何计较。至少要先放我族先祖出来,不如先暂时联手废了这老道,你我再谈之后的事情。”木道人的嚣张加上之前对她的出言不逊终于激怒了苏月容。老道身上的无上气势,也让她暂时放下成见与任离联手,想先联手做掉木道人。

“好,就依姑娘所说,毕竟你我同为妖族,凡事当以妖族大势为重。”任离说罢收了手中折扇,跳到空中身躯开始膨胀,不一会就化为一身高百丈,九头蛇身肋生双翼的怪物,而天空中的数丈长的乌鸦等不详鸟类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后。

苏月容双手支地,仰天一声咆哮也开始显出原形。身后那道道黑影原来是她苦修多年长出的八条狐尾。这苏月容竟是一只火红色的八尾妖狐,与传说中的天狐境界只有一步之遥。而原本隐于雾中的妖族们齐齐上前,分立苏月容后方两侧,一时间妖气森森。

“九婴,妖狐,你们这是打定主意要破坏锁龙这个小村子了?”木道人轻飘飘的问了一句,回答他的是九婴口中吐出的浓稠的毒水和苏月容八尾齐动扇出的焚天妖火。

只是木道人连动都没动,那黑水和狐火就在他身前消散,未损分毫,道袍未动。任离苏月容一惊知道踢到了铁板。于是齐齐向木道人冲来。苏月容前爪一拍抓向木道人的腰腹,任离中间的头颅一低向木道人咬来。便是天上仙人恐怕也要暂避锋芒,可木道人却淡定如常。只听啪啪两声响,两道巨大的身影一个砸向山下,一个被击飞上天。在场百千妖族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木道人是怎么出手的。

木道人晃了晃木剑,看着这两人狼狈的恢复人形后一脸震惊的望着他,嘴角牵起一丝不屑的笑。

“贫道当年连你们祖宗也教训过,还会在乎你们这些小小的野兽爬虫。若不是小风没在身边,捉你们去喂鸟。”说罢还嚣张的摇了摇手中木剑。

苏月容和任离这时候是彻底被镇住了,互视一眼发现对方脸上都有一道寸许宽的红色印记,心里震惊的无以复加,刚刚两妖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如果这道人不是拍而是刺。。这是哪里来的道门高人,怎么就这么倒霉被自己撞上了。拎着木剑扇妖王耳光,看来今天这道人仅靠自己二人是没法对付了。

苏月容向身后的无边妖怪大军一声咆哮,而任离则仰天发出一声戾啼。满山遍野的妖兽,和头顶盘旋的妖禽忽然向着木道人所在村口冲了过去。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妖怪加上两大妖王相信即使他不受伤也要挡上一阵,到时趁机杀进锁龙阵,取了阵眼。待放出山中那人,这木道人又有何惧。苏月容二人抱着同样的想法,紧随群妖之后冲向锁龙村前的木道人。

只是木道人却没有再凭身手对付冲上来的妖族。左手剑诀一引无数天地灵气汇聚到他身上,右手持剑直指苍穹。凄厉的闪电瞬间划破夜空,第一道,第二道,然后成百道,上千道,无数道雷霆从天而降。雷声滚滚竟似苍天降下神罚。无穷电光落在木道人身前三丈,上接苍天,就像立起了个银白的栅栏将妖族前路挡住。

冲的快的妖族已经碰上那闪电组成的巨大光栅,瞬间身体焦黑,毛发树立,倒在地上抽搐不止。木道人身前三丈成了这些妖怪的禁区,触碰就浑身抽搐,擅越则魂飞魄散。

有些常年在地底生活的妖精隐在后方,觉得终于到了自己表现的机会。坚硬的地面被破开,借土遁向锁龙村地底游去,想从地下借道入村中。木道人忽然向后一退,飘到了村口的绿柳旁,对着柳树轻轻拍了一掌。这柳树仿佛无任何变化,依然柳絮飘飞,枝干不曾稍微摇晃。

只是苦了地下的妖怪们,在计算着快到锁龙地下时,本以为向上一穿即大功告成。却不知道从哪里伸来无数跟须,不管这些妖兽怎么在地下腾挪都会被这会动的根须捆个正着,锁在地下一动不能动。木道人轻轻一拍就为柔软的柳树灌注了无边的天地元气,使其根须成为了封锁地下的利器。

苏月容为天生火狐,眼见拼蛮力,拼技击,拼数量都被这老道轻轻松松的接下。动手之前就猜测过这老道修为高深,却不曾想竟然高到这等程度。只得召集剩下的青丘妖族聚到一起,各自施法对着木道人攻击。苏月容自己更是一口精纯至极的本命狐火喷了出来。既然以妖族强悍的身躯诡异的术法都耐不得他,那就拼法术数量。

任离见自己带来的飞禽妖怪被天空落下的雷电击打的七零八落,也干脆学苏月容召集剩余部下,共同施法向木道人攻去。一时间各种法术绚烂瑰丽,齐齐向木道人攻了过来。

眼看着这些妖术就要落在木道人单薄的身上,却见木道人右手一甩,木剑如电般飞去扎在一块空地上。左手一摆,长袖向后挥去,被木道人拍了一掌的绿柳万千枝条得了命令般快速生长,眨眼间枝条上百丈,乱舞于锁龙村上空,被法术震落的山石偶有要砸进村子的都被这枝条或卷或抽的送了出去。

木道人接着右手伸出对着漫天法术遥遥一指,天空飞来的狐火,毒水,黑风竟全部微微一震后静止于空中,仿佛时间都被这手指按住。然后四指分开对着天空一抓一送。这漫天的法术竟被他送了回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苏月容多年来不知与人斗法多少次,却从来不曾遇到过今日这般境况。狐火被原封不动的送还。急运心法控制飞来的妖火,却发现这狐火之中中被掺了一丝极其精纯的天地元气,竟不受自己法术引导控制,汹涌着向自己冲来,只得迅速上串躲避。却忘了天空中被返还的法术更多。只得八尾急摇,狐爪乱拍才堪堪躲过这群妖法术的攻击。直弄得一身光亮似锦缎的红毛卷曲光秃无数。只是不是所有的妖族都有青丘之主的本事,一时间地上哀嚎惨叫连绵,天空落羽无数。

任离也同样被自己的法术打的狼狈不堪,刚刚施法时有多卖力,此时应付起来就有多狼狈。一时间九个头颅被火烧,水浇,冰雹打,待法术平息九个头颅都已经满脑门的紫包,水泡,就像长了一个个犄角。

看着自己阵营里妖族们比自己还不如的惨状,两大首领震惊惶恐莫名。现在才知道,这穿着破旧道袍的老道定是有大大的来头,今晚若能留住性命恐怕也是这老道手下留情。一时间心中已萌生退意,又舍不得妖族中那个传言所描述的东西,一时间踌躇不定。

木道人双臂一展,对着天空和地下的妖怪们拂袖轻轻一挥。狂风始于萍末,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本来侥幸凭自己本事躲过被送还的法术的妖怪们被狂风吹的东倒西歪,天空的更是哗啦啦落了一地。天上地下的都被这狂风压的不能动弹分毫。

半柱香之后,狂风骤止。待烟尘雾气尽消才看到木道人已经又躺在那躺椅上,继续装死一样闭目养神。两大首领刚刚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大地再次震动,有粗大的根须破土而出一个又一个妖兽被甩到苏月容和任离身后。虽然摔得一个个龇牙咧嘴除此之外却未损分毫。

回头清点伤亡,却发现这老道法力通天彻地,本可轻而易举的灭了己方,但一轮斗法之后却没有损了一个妖族性命,最多就是被闪电击中的那些现在还在不停的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两大首领一时间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言语。越是回想越是害怕,越是想退走,越是不敢稍动。一时间战战兢兢不知如何言语。

有妖族慢慢向后退了一步,小心的观察着木道人的反应。当发现木道人没有要出声阻止留下自己的意思,那妖族赶紧前爪伏地对木道人叩拜,伏低身子做出最恭敬驯服的样子,后腿不停的倒腾,以一个撅着屁股的怪异姿势向后快速退去。其他妖族见同伴方法见效,立刻有样学样。一时间只见这山腰上一个个巨大的屁股向天,迅速向山下移去。

任离带来的禽妖苦无前肢,不知如何跪拜行礼,也不敢再在木道人头顶上飞一个个落在地上向着木道人不停的点头行礼,然后也向山下倒退着行去。

苏月容,任离见族人们都向山下退走,也想跟着他们下山,但又不好意思向他们那样姿势怪异。烟雾闪过两人又回复了先前人族的样子,只是脸上带伤,衣衫破烂,跟先前已是大不相同。二妖怪伏身跪地向木道人叩首。

“苏月容(任离)谢过前辈不杀之恩,前辈慈悲放过我等,我等这就下山不再滋扰前辈清修。”

起身时双拳依然互抱着低首对木道人行礼,慢慢向后退去。

“慢,我说过让你们走了吗?都给我回来。”木道人懒洋洋的说道。声音不高,但漫山遍野以为逃过一劫的妖怪们却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全部被吓得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苏月容二人均是脸色一片苍白,却丝毫生不起挣扎之心。凭这老道手段哪有自己反抗的余地。任离与苏月容一般的心思,只是闭目待死。

“这衡山不知道被我打理了多少年才有了今日之气象,被你们这群小东西一会功夫就毁成这个样子。还有后山的梯田想来也没剩下多少庄稼,老道我还指着这五谷丰时收去蹭吃蹭喝蹭酒,如今这些损失都要你们不赔给我们锁龙村就想走?”

苏月容二人同时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老道天大的本事竟然还贪恋着红尘俗物,不由好生想翻个白眼,大概是被这老道士传染了。强行忍住对着老魔头的不敬举止,苏月容赶紧跪下叩首道:“仙长不杀之恩已是无以为报,毁坏仙山事物怎敢不做赔偿。小狐家中黄白之物尚足,我立刻差人给仙长送来,以补损失的灵花异草珍木。”

“我不要你们的那些俗物,自今日起你们两族给我在这里守山,植树、养花、种田,什么时候给我补上了,什么时候再回你们的青丘和凶水。”

任离一听就急了,刚要再求情,却发现衣袖被身旁跪着的苏月容死死拉住。忽然想到再啰嗦这老道改变主意,以他的怪异脾气就算不杀自己,把自己打回原形散了功力,扔到田间去当个草蛇。。想到这赶紧低头默受了老道的惩戒。

而漫山遍野的妖族见统领族长都已认命接受,只得一步一蹭的往回挪。

木道人起身走到木剑插着的地方,之前没有谁注意到,此时这木剑下方的泥土处正有一铜钱大小的惨碧色光点挣扎不休,想脱离木剑,却被这木剑死死的钉在了方寸之间。

“连你们鬼道也来凑热闹浑水摸鱼。回去之后告诉你们家阎王就说老道改日去十八层下走走,拜访拜访当年的那些老朋友。你们阎王的大腿骨我家木墩肯定爱啃,叫他洗干净等我来拿。现在老道没时间,懒得搭理你们,赶紧给我滚下去。”说罢伸手一拍,木剑下沉三寸。

明明只是木剑轻轻一插苏月容任离却感觉膝下泥土传来一股莫名震动。其实他们又哪里知道,震动的何止是他们附近的泥土,整座衡山都跟着颤动了一丝。若他们听到刚刚老道士说了什么只怕会更庆幸刚刚自己的识时务。

绿色光点在听到木道人的话时挣扎的更是剧烈,只是当木道人手掌一拍,那绿色就像点墨滴于江海,迅速扩散消失于泥之土中。若有人知道这绿点的来历,才可能猜出刚刚那木道人看似轻轻一拍其实却是阻止了整整一界的强人登临。

消了绿点,正当木道人准备驱散天空的黑云的时候,天地间悠悠传来一声叹息。木道人豁然回头看向东方。耳朵一动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水声。

不及多想,老道士大袖向妖族们一扬,墨绿色的袍袖瞬间仿佛遮天蔽日,生出无穷吸力,妖族们不论大小都不由自主的向他袖中飞去。妖族在内心里给自己再据一把辛酸泪,不是已经要惩罚了吗?怎么还要收了自己啊?也不由腹谤着要刚刚就来这么一手不就结了,何必要要被雷劈,被火烧的,被木捆的。

苏月容和任离也是满脸愕然的被收了进去,猜不透都说要给她种树了怎么还要收了自己,只是他们此时也听到了那丝水声,心中有了一些猜测。

若是那些妖族看到之后的景象只怕会恨不得躲进老道的道袍深处不出来。

木道人左手向木剑一指,木剑立刻从土中飞出,老道剑诀一引立刻向远处的破塔飞去。木剑绕着铁塔飞舞。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依次正飞九圈子又反飞九圈。然后飞回老道士头顶。道士闭目竖掌,捏手印立于胸前唇下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双目睁开并指如剑对那破塔遥遥一划,口中大喝道:“开”。破塔二层有更多旧皮墙皮簌簌而下漏出乌黑的塔身,然后凭空开了一道门户。木剑迅疾飞去,木道人一挥衣袖,袖中有烟龙出,随着木剑的引导冲入那道门户,刚刚收了的无数妖族都被他送进了塔中。烟尘落尽木剑穿门而回,那道门户也渐渐消失。只是不知这破塔什么来头竟然能装的下这么多的妖族。

做完这些水声已经清晰的在天地间响了起来。挥手驱散天上的黑云露出云后的月光,刹那间水银泻地照亮了此处天地。

木道人望向东方,视线总比声音更快些。在东方目力所及之处,无边的黑水流淌在空中,翻滚咆哮如数条巨大的水龙并排着争抢着向衡山袭来。

木道人隔着遥远的距离看着水花上的某个位置,在普通人目力难及的那个位置正有个人,青衫踏浪携无尽海水排山倒海而来。木道人眼中第一次现出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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