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的车行驶在柏油路上飞快的一闪而过,如同穿梭时空般,这时却有一辆车在路上晃晃荡荡走着不规则的s型又亦或是z字形,车轮跟地面相触接连擦起火花,过了一分钟,a路上三辆车撞在了一起,不一会便传来警车的声音,紧接着又是火光冲天。
“下面播放一条紧急消息,在a路与c路相交得地方发生了一起追尾事故,目前确认已有三人受伤,一人重伤。请广大市民听到消息后注意……”
“啪、”赵子扬听到这则消息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伸手将频道关上,接着又继续看着前方。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相似的两人么?他可不信那只是梦,在他看来林诺的说的所有关于悠悠的事情都充满了疑惑。
还有为什么听到孔鸾的名字悠悠会跟他吵架甚至再也不理他?
不知为什么,赵子扬总觉得这些故事都跟那个名片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喂,钟叔,是我。”赵子扬带上蓝牙耳机继续专心的开着车,:“我没事,嗯,去铺子,我有些事想请教您。”
“嘟嘟嘟、”
赵子扬熟练的将耳机摘下,钟叔是家里的老人了,一直是爸爸最得意的左右手,希望钟叔能够知道些关于这张名片的事情吧。
“滴滴、”他按了下喇叭,望着前方的大队伍撇了撇嘴,果然,a路与c路的车祸还是殃及到他必定要经过的b路了。
女人刚进屋子就觉得背后有人跟着她,看影子形状貌似是个女人,不过脚步声可真重,跟踪人也不会注意下。
女人抿了下嘴唇,心里不由得紧张了些,刚想做防护措施就觉得肩膀被人猛得抓住,有硬硬凉凉的东西直直的顶着她的腰。
糟了,是刀,她心里暗道不好。
“你是谁?”她问。
没有人回答她,也就那么一秒钟,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过身的同时伸出左手抓住对方握到的胳膊,然后右手抓住对方肩膀。
“呼、”对方吐了一口气,她一脚将人踹倒远方。
“说,谁派你来的。”她捡起地上的刀逼向那个身影。
“是我啦。”倒在地上的身影摘下长发,露出短发,:“你去哪了?”
黑夜中,粗犷的女声笑嘻嘻的说着。
女人本来还紧张着,可是一听到那人的声音整个人就放松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不耐烦。
“阿凡,我去哪儿不用你管吧。”女人回过头,上下打量着阿凡,:“倒是你,又偷袭我,你在搞什么?还这身打扮?”
“人家就是想试试你格斗长进了没好不好。结果,这旗袍太紧了不适合格斗。对啦,小凤,这旗袍漂亮吧。”阿凡又是一个兰花指,见女人盯着他便很自然的转了个身。
“漂亮,很漂亮。”
女人忍不住笑了出来,也是因为阿凡的动作太过标准。她也不再奇怪,像阿凡这样的活了一百多岁的男人就应该多找点乐趣,不然怎么打发未来几百年的时光呢。
“小丫头真厉害,一眼就说这旗袍最适合我,标准人见人夸,果然呐……”阿凡花枝招展的笑着便跑走了。
“喂,站住!什么小丫头?”女人不着头脑的问。她怎么不记得这里除了他跟阿凡这个半男不女的家伙外还有别的人存在,更何况是个丫头,丫头看见他们两个得害怕死吧。
“就是那晚被咱们带回来的小丫头啊,她醒了,我得陪她看《来自星星的你》去。”阿凡扭着屁股向前走去,远看起来倒是真有点女人韵味。
“对了,今天是伯母的忌日。祭品、香火什么的我都准备好了,放在你屋子里了,等到午夜我去陪你一块过。”阿凡突然正经的说,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秒钟又恢复了女人的兰花指。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呢。
女人拿出口袋的里的那半张照片不知说些什么,她该说什么么?她的父亲都忘记了今天是她跟母亲的忌日了,虽然她没死。
呵呵。
对了,她抬头向前望着,走廊的尽头是无尽的黑暗。她似乎忘记跟阿凡说谢谢了,没想到阿凡会记得,会记得她母亲的忌日。
改天吧,她想着便转身离去。整个走廊内只剩下她高跟鞋落在上面‘哒哒哒’的声音,孤寂又萧条。
“少爷。”赵子扬抵达铺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多了,四周是结界之地,无声无息,加上正值月半,月亮总是最大最圆,显得格外萧条。
“钟叔,抱歉,路上堵车。”赵子扬迈出车门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少爷有什么事情么?”钟广义不明白,向来少爷有什么事向来不会乱了阵脚,今天却这么着急。
“里边说。”赵子扬不安的看了一眼四周便向前大步打开了魂典居的门。
“少爷,这是?”钟广义拿着黑色的名片不知所措,这分明就是一张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名片纸质。
“钟叔,你想想,你有没有听我爸说过什么之类的。”赵子扬激动的问。
一直以为世界上只有这么一家“魂典居”典当铺,难道世界上还有一家。可是老爸不是说,魂典居只有一家,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异能典当铺也不过两家,一家就是魂典居,另一家就是远在西欧的魂魄所。
难道这是魂魄所的名片,可是自己貌似是有幸见过那张名片呐,银色烫金边缘,中间是十字架的样子。
“少爷,这个、我没有见过。”钟叔看了一眼便将名片放在桌子上,可是对着赵子扬得目光却有些逃避。
“钟叔你告诉我吧,我、这跟表妹相关。”赵子扬焦急的说。
“这,不是不说,是不能说啊。”钟叔满脸难为之情。
“钟叔难道不心疼子吟么?”赵子扬愤怒的说。搞不懂,为什么这次钟叔也吞吞吐吐,可这也证明自己的想法,这个名片绝对有问题,也绝对跟子吟有关系!
“我、”钟叔依旧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好吧!我说。”钟叔无奈的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