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女性软软的娇喘与轻吟声,带着难耐的低喘,空气开始变得浑浊,一片春意盎然。
“啪、啪、啪”,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别理它”,低吼的男低音带着浓浓的喘息。
“啪、啪、啪”,敲了半天没反映,门口的人敲得更用力,“许厘,开门……”。
听到外面传来梵末的声音,许厘停下手里的动作,“快,快点穿上衣服”,梵末从来没有这么晚来找过他,一定是有急事。
“就来了”,房间里传来的回应声夹杂着手忙脚乱的声音,片刻后,许厘才打开房门,借着月光,看到靠在门边上喘息的梵末全身上濡满鲜血的模样吓了一跳,立刻把他扶了进去。
“不好意思…,我这样子去医院…一定会被他们发现我…回来了,所以只能来找你”,梵末勉强勾出苍白的唇角,勉励笑了笑。
许厘捏紧拳头:“谁干的”?
“啊”!慌乱穿好衣服的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见到沙发上躺着满身是血的男人惊恐的捂着嘴。
“你们……”,梵末这才注意到只穿了半截花短裤的许厘,恍然,琥珀色的瞳孔有些窘意,但很快就被身上的剧痛所盖过。
“你应该马上送他去医院”,女人好心提醒。
“闭嘴”,许厘恼吼:“你留在这里照顾他,我去请私医”。
“许厘,你…不要告诉优儿她们我受伤的事”,梵末虚弱的叮嘱完后晕厥过去了。
“我知道”,“啪”的关上门许厘匆忙出去了。
清晨被身上的伤口疼醒,梵末徐徐睁开眼,*****的上身缠满了纱布,身子轻轻挪动了一下,疼的龇牙咧嘴。
趴在桌上的许厘听到动静立刻睁开眼睛,“谁干的”?
“不知道”。
许厘拧眉:“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梵末摇头苦笑:“我才回来没多久,还能得罪什么人”?
“妈的”,许厘一拳打在墙壁上:“这口气怎么咽的下,打你的那帮人你记不记得他们说过什么”?
梵末弯着头想了想:“带头的人好像叫海哥”。
“海哥”?许厘心中一动。
“算了,反正死不了”,梵末漫不在意闭上眼睛,极力掩藏住眼中的无力感,但还是被许厘瞧的一清二楚,帅气的五官拧成一团,眼睛里冒着燃烧的火焰……。
当这个月第n次送花的小弟抱着一大束百合花请前台小雅签收时,一位冷艳美女正好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公司大门。
“副总,您的花……”,小雅怯怯的喊了一句。
冷艳美女抬头瞄了一眼洁白却异常刺眼的百合花,吓得小雅和送花小弟一抖。
不耐烦的唰唰唰签上自己的大名,冷艳美女今天奇异的接过了花,“哒、哒、哒”踩着高跟鞋继续走。
走到电梯门口,“啪嗒”一声,用力把百合花砸到垃圾桶里,然后按电梯,进去,上楼。
良久,“吓死我了”,送花小弟拍拍胸口,“你们副总真恐怖”。
“是呵,是呵”,小雅讪讪点头,最近副总脾气是挺怪的,尤其是每次看到百合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