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好毒的夏亦染微微抬头,泛着心疼的琉璃眸就这么撞进那双深邃的紫眸里,拿着镊子的手定在空中,整个人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似的愣在那里。
直到听见冥夜邪低低的笑声,才堪堪缓过劲来。
夏亦染没好气的娇嗔了冥夜邪一眼,挥起粉拳就往冥夜邪的胸膛上砸了一拳。
冥夜邪连忙右手捂着胸口,满脸痛苦的望着夏亦染,可怜巴巴的:“小染儿,你怎么这么狠啊?嘶——痛,痛,痛死了!”
看着冥夜邪苍白的脸色,夏亦染也慌了。
明…明明她没有打得那么用力啊!
看着他瞬间泛白的脸色,夏亦染心就揪揪地疼,手忙脚乱的掰开他捂着靠近伤口的地方,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伤到了伤口。
演着苦肉计的冥夜邪看着下一秒又要泪如雨下的夏亦染,右手微微一揽,夏亦染就摔进了他的怀里。
“你……你……不是……唔”
话未说完,所有的言语便被袭来的吻淹没了。
冥夜邪避开受伤的地方,揽着夏亦染盈盈一握的腰肢,霸道又不是温柔的席卷着唇齿间流溢着的芬芳。
一通法式长吻过后,冥夜邪轻轻的松开扣着她小脑袋的大手,微凉的薄唇离开她娇嫩的桃唇扯出一条细细银线。
夏亦染的俏脸顿时通红,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还没帮你包扎伤口呢……”
低低的笑声在夏亦染的头顶传来,“好,你继续帮我包扎伤口。”
右手撑起身体,轻轻的靠在沙发靠背上,任由夏亦染在自己的肩头忙活。
处理好伤口后,夏亦染撑起身体,小脑袋凑到冥夜邪的俊脸前,“你不是说要给我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吗?我应该做什么?”
冥夜邪闭着眼眸,右手的食指曲起,不轻不重的在夏亦染的额头上敲了几下,嘴角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你说我受伤了,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呢。你说怎么办好呢?”
“哦,我知道啦。那…你上楼休息吗?”
“不用了,楼下有客房。扶我去底层最西面的房间休息吧。”
“哦。”
夏亦染很是乖巧的应了一声,扶起冥夜邪完底层最西面的房间走去。
时光就像是潺潺的溪水,一连几天过去了。
夏亦染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赎罪的机会了’。
这几天以来,夏亦染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整个占地面积上千平方米的别墅,扫地,拖地,煮饭,烧菜,早餐,中餐,午餐,洗碗等等一系列家务都只有她一个人做。
她都觉得她都成被那个腹黑又霸道的男人训练成一个专业的女仆了。
至于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呢?
还不是那个腹黑霸道小气又恶毒的男人美其名曰是为了她给她一个更加近乎完美的赎罪机会,告知别墅里的所有佣人放假半个月!
这不,原本就已经体型娇小的夏亦染被这么一折腾整个人又瘦下去一圈,整个人怎么看这么憔悴。
此时,夏亦染正拿着抹布,身边摆着一桶水,认命的跪在地上擦着明明很干净却被那个混蛋男人胡诌成很脏,强制性的命令她再把上千平方米的瓷砖再擦上两遍。
“小染儿~”一袭白衣的少年正躺在白绒绒的贵妃榻上,朝着不远处正穿着女佣服的少女柔柔的喊道。
闻声,少女的身体微不可察的轻轻颤了颤,从瓷砖上爬起来指尖转着一块白加黑的抹布,慢悠悠地仿佛绕了大半个世纪才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说冥夜邪,哦不,是少爷,您叫我有何贵干啊?”少女带着嚣张气焰的声音徘徊在偌大的别墅里,秀眉朝着躺着的白衣少年放肆地挑了挑。
冥夜邪眸子一眯,大手一捞,下一刻少女严严实实地被他压在了身下,附着少女的耳朵蜜语:“我的小野猫,看着这几天还没有让你学乖啊!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来点实质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