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还心疼的叫醉仙楼的经理拿出了最好的酒百年陈的极品五粮液。听说是在一个遗址里挖出来的。保存完好,虽然已经稀释,但一打开盖子,酒香四溢。爷爷赶紧倒满了杯子后,赶紧盖上。
“这酒挥发得厉害,半个小时算下来,少说挥发掉几千!”爷爷用力拧紧了盖子,轻轻摩挲着酒瓶子道。
靠。马爹利XO跟他一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看在这酒的面子上,贫僧就腐败一回了。
“经理,换大碗。再来两瓶不参水的。贫僧今天要大开酒戒。”说着便看看爷爷的脸上。哈,车上的得意一扫而空。这酒的价格估计很离谱。
经理屁颠儿屁颠儿得跑了出去。不多久一桌子的菜就上齐了,生猛海鲜,飞禽走兽,贫僧大开杀戒,与爷爷拼了一个欲生欲死,生不如死。
看着爷爷刷卡时候心疼的表情,贫僧心情大好。
吃过饭,又回到了总部的房间。爷爷喝高了,到了总部在秘书的搀扶下才勉强睡到了床上。这酒虽然厉害,但不上头,洗了个澡,清醒了很多。带上游戏头盔试试,游戏这次的时间长了点。居然还没有好,还没有倒数计时。又连上了官方网站,关于这次游戏,只说了一个大概。表达的意思也模糊不清,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游戏后一定更“有趣”
论坛上一个帖子被顶到了最上面。《鼠视眈眈日自己国的新动向》。
文章写的不错。从好几个角度阐述了这个岛国最近新动向。产生的原因,部分征兆,以及时机方式等的预测。见解独到,很有预见性。想来必定出自哪位高人之手。看那笔名苦行僧人。(无耻啊,无耻!)顿觉无语,怎么有人喜欢起这样的笔名啊?不过写的倒是真的不错。关闭了网页,看来连局外人都知道小日本要打过来了。要早早准备才行。
血杀听完我精彩的“演讲”后,眉头一直松弛着。自从被我“逼”得走投无路以来,他非常低调。解散了血色黄昏帮会,遣散了自己的兄弟,只留下了完美小人在游戏里打拼。不过混得也很差。
今天他似乎看带到了黎明前黑暗中的曙光。看着个军区老总们苦涩的表情,他脸上就像涂了蜜一样,一个微笑的表情就坚持了半天。
趁热打铁,趁火打劫。血杀散了会没有闲着。一次次的进出个老总们下榻的宾馆套房。在他软磨硬泡,软硬皆施,循循善诱之下,多数老总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走出宾馆的血杀忍不住大吼连连,被路人骂了几次神经病后,才有所收敛,换成了仰天大笑。
论坛上的帖子看了大半,觉得都差不多。其中有几个是对此次的猜测,但都不着边际,只好作罢。给蓝沁去了一个电话,倾诉了相思之苦。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虽然练功比睡觉还舒服,但很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觉了,很怀念做梦的滋味。
可惜一夜无梦,还睡了一个大大的懒觉。直到日上三竿才被焦躁的电话铃声吵醒。
“小志啊,还在睡啊?”爷爷几乎吼着说道。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道:“有什么事情吗?”
“我都打了十几分钟了。”爷爷依旧吼着,“快到总部三号会议室。第二个惊喜来了!”
“惊喜?”我从床上跳了起来,道:“马上到。十分钟,不,五分钟。”
挂了电话,我立即起床,刷牙洗脸2分钟,穿戴整齐2分钟,跑到三号会议室1分钟。
思索着是什么样的惊喜,忐忑得推开大门。
嘎嘎厚实的大门开了。里面灯火通明,红色紫檀木的圆桌边上坐着十几号人。浪子,生人勿近,顶怪专家。
惊喜?惊讶?惊叫我差点昏过去。浪子跑上来一个熊抱,怕着我的胸脯问道:“惊讶吗?”
我傻傻得点点头。
“吃惊吗?”走过来的竟然是马云飞!天哪,我擦了擦眼睛,真的是他。旁边还有小三,钱无多。
我大头连点,想不到爷爷居然有这等本事,把他们三个弄了出来。但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某人的影子,心里不免有点落寞。
“老大,开会了!”生人勿近兴匆匆得招呼大家坐下。个个坐的笔挺,一副认真的样子。
“恩,开会!”心里一暖,强忍眼泪,点头道。
众人兴高采烈,虽是“开会”其实不过是介绍一下自己现实中的身份和讲讲来时路上的风景罢了。
“钱无多,ID兜无钱。出生地不太好说。是一个被诅咒的地方。现在开了一个网吧,一个咖啡厅,一个快餐店,一个游乐中心,还有一个高级会所。”兜无钱大声的介绍完,手一招,指着马云飞。
马云飞会意,站了起来,道:“马云飞,ID马云飞。出生地跟兜兜一样。在那里的政府工作。有些小权。”
“钱三笑,ID采姑娘的小蘑菇。职业算是二嫂的保镖吧!”
小三的发言顿时把大家逗笑了。几人笑得前俯后仰,在座的女士神采异常,猜不透异常的原因是什么!
“费朵朵,IP生人勿近。南京军区总司令的女儿。”
“林浪,ID浪子。南京军区政委的儿子。”
“方刚。ID顶怪专家。济南军区副司令的儿子。”
“段天,ID天涯。我老爸是他老老爸的上司。”
马云飞是“官场”上人的,平时打打闹闹的“玩伴”一下子都成了纨绔子弟。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跟兜无钱两个面面相觑。小三则更干脆,低头在桌子上画圈圈。
而我心里虽然有准备,打击也是蛮大的。原本光是南京军区的就算了。一下冒出来好几个军区老总的子女。想到昨天在会议上嚣张跋扈指着他们老爸老妈发言的事,心里一阵打鼓。
朵朵瞧出了倪端,问道:“脸红什么?”
“容光焕发!”我回答道。
朵朵又问:“那为什么又白了?”
“起来擦了面霜!”
“怎么又红了?”生人勿近继续追问道。
“我又容光焕发了!”无奈,我再一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