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寒枫走出别墅,就开始沿着血迹快速的寻找着,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
秦漠看到欧阳寒枫的样子摇了摇头,也就接着寻找其他的线索了。
寒,你是用心了吗?她呢,终于放下了吗?
欧阳寒枫一直盯着血迹向前走着,直到走到血迹消失才停下来。
欧阳寒枫直起身,环视了眼周围。
四周墙壁很多,但这些墙不算是特别高,可前方为什么有这么多岔口?
这是迷宫?
欧阳寒枫用手敲了敲墙壁,又跑到一个岔口。
这墙是实心的,宽度也够。
就在欧阳寒枫思考的时候,秦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寒,这边!”秦漠对着寒招手,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秦漠对着赶过来的欧阳寒枫说道。
手链?
这条手链是?
欧阳寒枫努力回想着与梦幻雪在一起的所有画面,突然脑中的画面定格在看日落的时候。
那是他看梦幻雪看的最认真的时候,当时梦幻雪蜷着膝盖,双手抱着膝盖,这条项链好像恰好出现在她的左手上!
“这是梦幻雪的!”
欧阳寒枫紧紧地握着这条精致的手链,手上的青筋都变得一根一根那么的清晰。
欧阳寒枫将手链放进口袋里,徒手爬上了墙。
“你在干嘛?”白耀对于欧阳寒枫的行为表示不解。
欧阳寒枫趁着天还亮着,站在上面寻找着出口。
“这是迷宫,我在上面,你们沿着手链的方向走,我给你们指路,快!”
三个人文言也加快了脚步,每遇到一个岔口欧阳寒枫就会快速的说出方向。
“等一下?!”
黎烁的声音让大家都停了下来。
迷宫中的一个屋子里。
屋内比较简陋,只有一个木桌,和几个板凳,还有,,一张床。
“放开我!”梦幻雪的额头上全部都是汗,为了不让自己神志不清,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
“别急,等哥几个喝完酒了就来疼你,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其中一个人说着还伸手去摸被绑在柱子上的梦幻雪的脸。
梦幻雪一脸的嫌弃,可还是被摸了一把脸。
她恶心的已经快要吐了,可她无法反抗,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是那么的接近,她第一次感到害怕。
谁来救救她?
另一边的黎烁又发现了什么东西。
“我看见一条项链!”黎烁的话让欧阳寒枫从墙上跳了下来。
他把项链放在手上观察,倏忽见他看到了项链上的一个开关,打开后脸面出现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女儿和一个男孩的合照,两个人笑得都很甜。
这女孩不就是梦幻雪吗?那这个男孩又是谁?!
白耀看了看照片,道,“这不就是那丫头吗?往这边找吧,或许....那些人没把她带出这么迷宫。”
这句话让欧阳寒枫陷入了沉思,他有爬上了矮墙。
没有走出迷宫?那就说明这迷宫里面应该会有小房子或是一些矮小的建筑物。
“找到了!”欧阳寒枫看着远处微弱的亮光,心中有了丝希望。
“我们也站在上面吧,下面应该不会有什么线索了。”
三个人也爬上了墙。
夜晚来临了。
“这酒真不错,要是这样喝应该更美味吧?”一个人把酒洒在了梦幻雪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梦幻雪变得更加警惕,身上被酒弄得粘粘的,酒味让药力发挥的更猛了些。
梦幻雪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那个人摸了摸梦幻雪白皙的肩,上去就舔了一口。
美酒和女人的香肩还真是绝配啊。
男人用上在另一边肩上咬了一口,一个印记在白皙的肩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明显。
“恩,滚开!”梦幻雪内心的火已经快要将她吞噬了。
那人抬起梦幻雪下巴说道,“要不要诚实点?”说话间,粗糙的大手在梦幻雪的肚子上用力的摸了一把。
“额,恩..”梦幻雪软绵绵的叫了出来,可那要杀人的眼神却始终没变过。
就在男人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木屋的门被人踹开了。
欧阳寒枫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梦幻雪被绑在柱子上,内心的火一下子冲了上来,上前将那个手还在梦幻雪肩上的人扔在了地上。
可依然不解恨,又踹了几脚。
欧阳寒枫就在那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将梦幻雪松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向外面走去了。
“交给你们了。”
就在欧阳寒枫抱着梦幻雪走出去的时候,远处有数辆车向他们驶来,准确无误的停在了欧阳寒枫的眼前。
欧阳寒枫走到自己的车前,将梦幻雪躺放在了后座,自己才坐上了车。
可眼中的阴霾依旧没有散去。
梦幻雪这个样子今晚也不可能回到学校了,欧阳寒枫快速的朝自己的公寓驶去。
梦幻雪坐在后座开始变得不安分,药力已经将她全部吞噬了。
“好,好难受啊。”梦幻雪的声音软软的。
欧阳寒枫通过倒车镜看了眼梦幻雪的情况。
这女人怎么这样,在一个男人车里,就敢撕自己的衣服,要是别人怎么办!
欧阳寒枫将油门踩到了底,快速的回到了公寓,将梦幻雪扔在了床上,将她盖上了被子。
“好热啊,唔~”
看这个样子,就知道是被人下药了,笨!
“喂,来我公寓一趟。”还没等人回答,就挂了电话。
欧阳寒枫一回头就看到被踹到地上的被子,和露肩露腿的梦幻雪。
欧阳寒枫也来了火,站在床边邪笑道,“小东西,你这可是引火上身的行为啊。”
欧阳寒枫不理智的压在了梦幻雪的身上,说:“你惹得火,自己灭!”
梦幻雪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上手勾住欧阳寒枫的脖子就要去吻。
突然欧阳寒枫闻到了梦幻雪身上刺鼻的酒味才清醒过来。
靠!我在干什么?!她刚被别的男人摸过肩啊!
欧阳寒枫冲进浴室洗了个凉水澡,穿着浴袍就出来了,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