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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又回徐府

徐府。

徐银楹自新年初三那一日见到闫可帆,这两日便也与他时不时有些联系,甚至早已打听清楚他的住宅,常往那跑,因苏子出事,她担忧去求昕昕帮忙,又与……徐银楹脑袋一卡,与那女子相处半日,还不知姓名,总之与那女子又去了天牢,所以,今日徐银楹还没去闫可帆住宅。

不见他,徐银楹会有些乱撞的心慌,才会与那女子提议去找他,提议时,她甚至还有些忐忑,毕竟她总觉得那女子与闫大哥的关系有些难以懂,闫大哥对那女子似乎,很是尊重,她也琢磨不透。

想起闫大哥这几日总往宫里跑,这个时辰了,徐银楹也不知还能不能见着他,可出乎意料,他竟然在,她进去时,他正在收什么东西,等徐银楹红晕着脸禀明来意,看他是否有法子救苏子,他却只焦住一点——那个蓝衫少女。

他只交代她一句,便冲了出去,其间她见他还与一个便衣人说了什么,便再也不见了身影。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他这般尴尬丢下,徐银楹又气得跺跺脚。

看着空落落的房子,正在干杂活的十一,徐银楹也不好待,十一能这儿自若的劈柴,估计闫大哥出去不是做什么大事,便没好气的离开了他的住宅。

想起那女子去了大理寺,徐银楹眼瞅着这个时辰,去找那寺丞帮忙不是件容易事,在与那女子约好的酒楼坐了一刻钟,也不见那女子来汇合,徐银楹心里放不下,便也去了大理寺。

出乎意料,那守卫嘀咕了句怎么今儿这么多人找伊大人,徐银楹这才知道,闫大哥顺着她说的,也给找到了这儿。

徐银楹又去了茶楼,只是都已人去楼空,一些下人收拾着破碎的案几茶杯,也不知先前发生了什么,她似乎总比人慢了一步。

心想兴许那女子已在酒楼等她汇合,想好了法子救苏子,徐银楹便又折返去了那酒楼,座子还没坐热,更让她震惊的事发生了。

大街上的百姓散开在两排,让了条大道,不远处一辆马车从她眼皮底下悠悠开过,她并不是惊讶这马车如何豪华与大气,也不是惊讶百姓见到这车会让路。

因为——那是她爷爷的座车。

姑母还是皇后之时,爷爷是当朝左相,父亲便是国舅,城里百姓见爷爷与父亲的座车都得让几分面子,这座车自也是爷爷上朝必坐的专属标志,哪一个见了会不让开。

可是,她惊讶的,是这座车里坐着的人,并不是她爷爷,也不是她父亲,而她父亲此刻竟然与表哥在前头以两骑开路,像个低微的人引领那座车。

徐银楹何时见过父亲这般严肃过,也不曾见表哥对谁低过头,两旁的侍卫也是她从未见过的阵仗,人数太多,仿佛是护着座车里的人似的。

她心里有些不明白,又紧张,座车里的人,会是谁?

即便是她以前贪玩,也不敢去坐那车,即便是爷爷最疼爱的昕昕,也只在除夕日进宫时与爷爷同坐过一次。

这车内人,好大的架子!

直到徐银楹看到马车后头默然快步跟着,又似有似无与马车接近的两个人,心跳提到了嗓子眼,这两个人,她只认识一个,经过多日来的熟络,她唤他闫大哥,另一个人,看着很似文诺。

她忽然有一个念头,这车里的人,该不会是……

徐银楹下了酒楼,悄悄尾随,直到座车悠悠停在自家门口——徐府。

再然后,车内人被恭恭敬敬请下了车。

果然……是她!

马车后跟着的两人急忙上前,说了些什么,刚下车的蓝衫女子只是朝他们微微一笑,似是示意他们不必担心。

再一偏头,蓝衫女子看到了马车后尾随的徐银楹。

徐银楹上前,心里微微不安,不敢去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知自己怎会选择出来,明明即便蓝衫女子看了这边一眼,她也可以不出来的。

或许,她只是,只是……徐银楹咬了咬牙。

门匾下站立直身的父亲,传来了冷喝声。

“怎还这么没大没小,成天出去混,不知道回家!”

父亲很少凶她,即便她没有哪一天会像妹妹一样在府中安稳待着,可这次似乎有些不满她怎在这个时候出来,明知道这儿阵仗如此大,应该避讳着才是。

父亲又道,“还不跪下给公主请安,怎这般不知规矩。”

徐银楹浑身微震,不可思议瞥了眼解忧。

她是公主?

当朝公主那么多,她又是哪一个?

徐银楹只记得六公主是那年轻皇上身边的红人,她在宫中见过一次,若是六公主来徐府,用这么大架势迎接徐银楹不觉奇怪,只是,这个公主不是六公主。

见父亲严肃的脸色,公主身份自然不假,徐银楹心里忽即被堵的慌慌的,喘不上气来,不知怎的不心安起来。

除了进宫看望姑母需要跪伏以外,她压根也没跪过其他人,何况现在还是这个方才还在友好讨论如何救苏子的人,她是公主,若真要救苏子也不过她一句话而已,她这公主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当她徐银楹有那么猪头吗?

被耍得团团转,自己最后还得卑躬屈膝。

听得父亲要她下跪,徐银楹自然不肯。

徐银楹很想说,她又不知道她是公主,要是早知道,早知道……她不会与她交什劳子朋友了,她骗了她!

“徐大人,不必了。”

柔和的声音传过来,徐银楹偏眼没理。

早知道她是这么高贵的公主,她也早离她远远的,免得被人认为她想攀龙附凤。

她徐银楹才不是那种人。

“公主,微臣小女莽撞了,还请公主见谅。”徐谌见自家女儿还不领情,面上不好发作,只得自己略微低腰表示歉意。

“无碍。”解忧还是只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她也拉不下这张笑着的脸,没有再看徐银楹,亦没有看后头皱眉的伊赫与沉敛的闫可帆,解忧对徐谌道,“徐大人,带我去见徐丞相吧。”

解忧望了一眼徐府的牌匾,早上才与徐银楹一起偷偷摸摸踏出徐府,现在她又风风光光的踏进这儿,只是身份,变了而已。

她此刻也终于知道,昨夜那个黑衣人弄晕她之后为何会将她送到徐府,徐家的人在找她,似乎送了个推水人情。

只是那黑衣人哪能料到恰巧的将她送到徐银楹的房间,她不止没被人发现,反而借助徐银楹给逃出了徐府。

只是事情,总是那么的不可控制,兜兜转转了一圈,她又怎能料到,茶楼那个徐大人,是徐谌的外戚侄子,且还一直在找她。

最终,她还是得进徐府,这里是太后的母家,就等于,她终落在了太后手上。

待解忧进去,徐银楹也一直愣在原地,直到听到伊赫对闫大哥的话。

“皇上何时过来?”

一句话,如轰雷炸开,徐银楹瞪大了眼睛,她虽进过宫,可却从未见过皇上,昕昕命数好,能在皇上面前一舞,她可是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可皇上竟然要亲临徐府?

就因为……那公主?

徐银楹既兴奋又气愤,兴奋的是她竟然可以见到传说中的年轻的皇上,也不知这皇上样貌如何,能否与闫大哥相比,然气愤的是,那公主骗了她。

书房,香蕴杳杳。

接受徐菱光跪拜之后,解忧安安稳稳的盘坐在案几前,对面,是一脸倦色的当朝左相徐菱光,记得上次见面,还是他与皇后在碧霄殿前大闹,转眼也还不过两月,他似乎一下子沉老了许多,脸上皱纹甚是加深。

他也算得三朝元老,父皇在位时,他官职并不高,在皇甫劦夺权后,因国丈的身份,得了一位左相之职。

初时权位并不高,多年来的争斗与养晦,一大拨人跪拜他门下,而今,新帝即将继位,他的女儿是太后,儿子与孙侄子也都在朝堂中拜官,即便是姓徐的旁系,也因这一家子升了天似的,几乎处处都有这徐家一份子。

他已足以与蔺平平齐,不,经过先帝多年来的打压,蔺家早已不如前了,他大有超过之势。

但是她相信坐在金銮殿上的人,是不允许谁的权利独大,她想,经过这么多年官场斗争,他应该更懂,他能堪比当年蔺家,也能如现今蔺家一般颓废。

除非,他有更大的野心。

对视半响,她开口第一句话是,“徐丞相,我的丫鬟呢?”

徐菱光沉吟了一会儿,“公主不必担心,长乐宫那丫头现下在太后宫里头,只要公主肯听老臣说几句,必定也不亏待了那丫头去。”

解忧让自己笑了笑,“徐丞相请说,本公主必然洗耳恭听。”

徐府前。

徐谌记得父亲交代过不许任何人接近书房,他便也命人离得远远地看守,自己则去了外头,却见伊赫几人还站在外头并未进徐府,眼瞅着银楹也在,有些不悦,让她回了房去。

徐银楹胆子一向便大,可此时像是焉了的菜,偷偷瞟了眼闫可帆,不得不回了房。

徐谌虽知那两人常跟随皇上身边,想与那两人套个近乎,但那两人谁都不理的,他也无可奈何。

书房。

“徐丞相想让我回宫?”解忧似是笑了笑,想不明白其中有何联系,更不明白这又是个什么游戏,只是笑,“如若我不答应呢?”

“公主可以牺牲长乐宫那丫头,换来您离宫的自由。”

解忧只是冷笑了,“身为一朝左相,用这种方法威胁,您也不觉得太卑鄙了么?”

徐菱光昂了嗓音,“老臣做过的事,不认为光明磊落,但也无怨无悔,莫说一个小小的宫婢,只要太后一句话,长乐宫所有人又算得了什么。”

长乐宫所有人,琉璃,静怡,蝶兰,小郭子,还有那几个常与她玩笑的小太监……

太多的人命,为什么他们总是可以这般轻贱。

她总是试图去救人,可害死的总是更多人。

就像十皇子,她若是没有去救,兴许事情总会有些不同,铃木不会死,铃木的家人也不会,三皇子也不会,因十皇子之死而牵连的一干乳娘宫婢也不会死。

真的,太多。

她甚至想,她救人是不是救错了么?

仿佛那些人的命,不算做命。

解忧强压了一下气场,“徐丞相以为,拿一些奴才的命,能威胁到我?”

徐菱光动了动,从案桌上小盒子里头拿出一卷黄布,又恭敬延伸到她眼皮底下,只道,“公主不如先看了这遗诏,再告诉老臣您的新打算?”

遗诏。

解忧眼皮跳的厉害,不由的想起六公主给她念的那份赐婚遗诏,心底一沉,见徐菱光眼中似乎没有任何精谋算计,解忧才敢有勇气打开这份遗诏。

“不是……”解忧猛的睁大的眼睛,看着布上誊写的内容,手指几乎要掐碎这块布,可她知道这黄布质量太好,“这份不是赐婚,这是、这是……为什么,皇甫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衍儿,为什么要争对我,为什么给了衍儿所有一切,却又要亲手毁掉!”

你不觉得这么对衍儿,太残忍么。

遗诏,又是遗诏。

解忧双眼布满了血丝,几乎是痛恨这份东西,一份赐婚遗诏,再加上这份,皇甫劦,你到底留了多少份,偏偏都只争对她冥解忧!

徐府门前。

徐谌抬头,见到前头高举而来的金銮驾车,一时之间竟也没料到,此刻也已来不及去召唤府中所有人,只带着门前的家仆拜倒,一片高呼万岁的声音。

闫可帆与伊赫随即也跪倒。

紫色的人影从上方下来,只单单站在徐谌前头,温和道,“徐卿家病在榻上,三日未上早朝,朕深是担忧,方好从蔺府过来,便也顺道过来看看,朕可有打扰?”

徐谌捏了把汗,“皇上亲临,是徐府之荣。”

可心里却道,这皇上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到底是为谁而来徐府,这里头跪着的人怕也是有些人知道的。

蔺平也已多日未上朝,也是以重病为由,皇上去看望并不稀奇,蔺平似有退位离朝之意,而皇上一直未同意,去蔺府怕也不止探望,更是想劝说蔺平留下来,毕竟蔺家一走,朝堂之上,徐氏一族最大!

加上今日这次,皇上可是亲临蔺府三次,而如今,是头一遭来徐府,徐谌也不知皇上此刻来是徐府之荣,还是徐府之灾。

那解忧公主……

“听说朕的姑姑,似是被徐卿家寻着了,还被接来了徐府,多日未见姑姑,朕确是有些想念。”

书房。

打开书房门时,解忧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蜕变,整个人有一瞬不稳。

外头偶有微风传送过来,蓝天布幕,很是清亮。

徐菱光病着身体,并未送她出来,她以为这场谈话时间会很长,徐菱光可能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劝她离开皇上,很意外,他直接奔说重点,仿佛知道自己寿命不长似的,用最短的时间,说最重的点。

她仍记得他最后一句,“老臣只是谨遵先帝遗诏!”

她有点乱了,不知此刻该怎么做。

皇甫劦之前让她离宫,是给了她机会活着,六公主说的对,她如今是活该又跑回来受死,皇甫劦杀她还是对她下毒还是想让她嫁其他人,她都不在乎,可是,她不能不在乎衍儿,不能连累衍儿。

坐上那高高的帝位,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如若被摔下来,那很惨的,她不能毁了他已得到的东西,更不能,毁了他。

解忧有点想哭,可无法哭出来,皇甫劦虽死,他在地底怕也太不安心吧,担心晋国的天下,担心这个晋国能撑多久,担心晋国是否还姓皇甫,所以,连死了都还要用一个圈又一个圈的套着她,他用了最决然的法子,让她再也不敢靠近衍儿。

解忧在隐暗的地方一个人蹲了许久,直到脚快没知觉,又听匆匆路过的几个侍婢说到皇上两字还有二小姐什么的,解忧慌了慌,难道衍儿,来了徐府?

守着她的几个侍卫依旧站的很远,却还是紧紧盯着她,似是怕她逃走,只是她又还能怎么逃呢,徐家势力那么大,她怎么逃的出去。

逃不了了,那就面对吧。

解忧走出来,在一侍卫的带领下,穿过无尽门道,才到达徐府正堂,没有禀告,她便进去了,本以为不会有太多人,这一看之下,堂内的人,她只能苦置一笑。

怎么这么多。

专门寻着机会来看她热闹的?

方才燃起说要面对的勇气,被挫了一截,这么多人,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又或许人多也好,等会儿她可以更彻底决绝。

正堂正位上,紫衣人影正经端坐,没有穿龙袍,她知道,他还没登基,还有两三日,便离那个日子不远了,他的龙袍估计也已赶制好。

一个月的时间,从她被他寻回,重新踏入帝都,到现今,都快一个月了。

这是朝堂的礼法,新帝登基必得在先帝大行一月之后,在这期间可以自称为朕,也可以处理所有朝堂政务,他也不得不遵守,除非必要,也没人会去打破这一个月的规定,何况若一个帝王坐稳了位子,还在乎这一个月吗?

只是,他坐的不稳当。

他的旁侧,徐昕昕正递了杯茶过去,解忧也不想知道徐昕昕怎会有理由坐在他身侧,即便是徐昕昕的父亲徐谌以及她表哥徐骢,也只是低首站立着,凭什么她有这特殊权利?

不对,她应该最想知道,他怎么会来徐府,徐昕昕又怎么知道他会在这,竟还眼巴巴的赶着来伺候他。

可她也最清楚,整个堂中,他是年纪最小的,却也是所有人都得以礼尊敬且忌惮害怕的。

嗯,连闫可帆,伊赫,喻憷,勾弋,甚至连他身边的大宦官冯榆也恭敬的立在他身后,他身边似乎不缺什么人,一应俱全,少了她,也不会见得对他有多大影响,他现下这副样子与徐昕昕相处得挺好的,就只差徐昕昕倒他怀里。

从她进来时,她便知道伊赫只看了她一眼,闫可帆等人也只是略微瞟了瞟。

她知道,似乎有人的目光在她与他之间交缠来回。

是想看看她与他是否真的只是姑侄关系吧,或许还想看出点别的关系。

可惜,不能如他们愿了。

“解忧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凡事总有个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向他行礼,虽不是大礼,却也得微微低服于他,即便他日后登基,她将会是大长公主,他的姑姑。

她有封号,因为别人只称她解忧公主,至于那封号是什么她都快不记得了,她此刻自称解忧,称得合情合理,似乎她整个人,说出的话,挑不出一点差错。

只是,看着她的人还是多了点。

此时,目光一直盯在皇甫衍身上的徐昕昕终于肯舍得抬头看了低服的人一眼,而这一眼让她满是震惊,这公主……是那次在墨衣阁撕碎她衣衫的人!

这一眼,徐昕昕想的不是自己得罪了皇上的姑姑会是什么模样,她只想报当日剪衣之辱,别以为她跳了河就算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得罪她徐昕昕,这人,这仇,她结定了。

正位上人并没有察觉身侧女子的脸色变化,因为他一直盯着的,只有一个她,从她进来到行礼,仿佛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

良久,几个字才弥漫在堂中,不轻不淡,“姑姑快平身。”

解忧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给他行了大礼,双膝跪地,沉声道,“解忧有罪,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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