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的一句牙疼。我差一点就有自杀的冲动，啥跟啥啊，我还信心满满的认为黄小亮就是凶手呢。就算知道是白凡算计我的时候都没有动摇。闹了半天人家是牙疼。
黄小亮伤的也不严重，依然是个闷葫芦，不过这一夜之间好像长大了。再也没跟冷香别扭，乖乖的跟冷香离开了医院，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冷香，不过毕竟不熟，没张开嘴。冷香两人没走多久，来了十多辆豪车，将金琦接走到更大的医院去了。
剩下的人伤的都不轻，尤其是大波，那叫一个惨啊，满身的抓痕跟咬痕，狂犬预苗都用上了。刘承俊还好，某种情况下最惨的还是李德利，因为罗雪战斗用头发的关系，李德利的头发全部脱落，变成了秃头，还不知道醒来以后哭成啥样呢。至于戊龙那四个徒孙，死不死跟我关系都不大，我也懒着看。
我跟小丽一直等到白凡醒来，直接冲到他的床前，我真有话想问他，还没等开口。小丽在白凡受伤的胳膊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那声惨叫，足足传出了三条街。
白凡也知道我俩来干什么。也没用问。直接就交代了。原来白凡跟小国是一个组织的，就是那个通天币，其实通天币也是一种纸钱，但是名字取得好，钱可通天，太符合他们组织了。其实白凡的意思很简单，把我骗过去，然后他出现威胁我，加入通天币，如果我不加人直接让我背黑锅，结果是我直接背了黑锅，谁也没办法。其实这样的结局也好，如果背黑锅的是别人，可能还会有人死。
告别白凡，我跟小丽就去找那俩老头了，也没寒暄单刀直入“那个戊龙前辈，你看我这个比赛怎么办？”
戊龙白了我一眼，“你还是将事情先跟我说一遍吧”
我想也是，这老头还一切都在谷里呢。详细的说了一遍。等我说完了，戊龙表面上没什么。但是双手都在颤抖，转头看向老疯子，老疯子难得没笑。点头对我道“你叫程海洋是吧，昌邑就你参加决赛了”
我一听不对啊，马上回问道“不是还有个种子选手么？听说是你徒弟”
老疯子尴尬的一笑“那个小兔崽子，迷迷糊糊的参加错赛区了。现在在别的市参加比赛呢”汗，一个老疯子带个小迷糊。
我继续问道“那小丽呢，邱小丽呢？”
戊龙怒道“你也是够了。决赛不能带家眷，”
我迷茫的看着戊龙道“小丽比我厉害”
戊龙跺着脚道“我还没老糊涂”
小丽在身后拉了我一把道“好了，你能去就行了，我在家等着你”
我摇头道“那不行，谁来不是为了拿名次的，谁来不是为了决赛的，你是功臣”
老疯子想想道“这样吧，如果别的市也有意外，你们俩就一同参赛，如果没有，我也没有办法”
我去了一声，抽着脸道“前辈，你这是给我个空头支票啊，有没有，不还是你们说的算。”
老疯子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我，看的我心里凉丝丝的，在我要崩溃的时候，老疯子笑的“我用祖师爷发誓行了吧”这个我服了，在这个发誓如同放屁的年代，我们居士还是很在乎誓言的，尤其是以祖师爷名义的誓言。既然人家把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本来打算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结果想到一件事，虽然我不忍心，但是还是要面对，回身到老疯子身前，十分不舍的将铜葫芦拿了出来，哭丧着脸递给老疯子，老疯子有些诧异，有些赫然，站起身来。颤抖着双手，缓慢的去接，刚要碰到葫芦的时候，又收回了双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目光呆滞的陷入了回忆的悲伤。
等了十多分钟，老疯子起身道“海洋你跟我来”
我看了一眼小丽，小丽点头道“去吧，我就在这等你”跟老疯子走了好远，走到了一片玉米地里，老疯子背对着我道“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得到这个葫芦的吧”又是讲故事，把如何得到葫芦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加上了我怀疑凶手是陈家的分析，跟我对陈家的不满，老疯子再次陷入沉默。
又是十多分钟老疯子道“愿意认我当师傅么？”
我想了想道“什么意思。认你当师傅，葫芦可以留下，不认你就要收回么？其实无所谓了。你拿回去便是，我是喜欢，但毕竟不是我的东西，还有我有师傅，虽然他什么都没教过我，但也是我的师傅，谢谢你了，前辈”
老疯子转过身来，眼角还留有一丝的泪水，对我道“那个道士是我师兄，我们在一起了。四十多年，他就这么走了。既然他选择了你，我也不会收回葫芦，你留着吧，水火门也只有我跟小迷糊了，断了就断了吧，你回去吧”
这一刻一阵寒风吹过，老疯子好像老了很多，再也不是那种世外高人，更像是一个孤独的小老头。我竟有一丝不忍，但是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有师门，也不能投到别的门派去，论哥们还乱了辈分。抽根烟冷静冷静。
别说这口烟还真没白抽，我贱嘻嘻的对老疯子道“老疯子前辈，你看要不你认我做干爹吧”
老疯子还是挺有涵养的，没当场抽死我，不过脸也是铁青道“我可不缺你这么个小爹”
我一拍脑门道“你看我着嘴，我的意思是我认你当干爹，干爷爷也行，这样我没白拿你葫芦，道义上还没有毛病，我以后还能为水火门办事”
老疯子点头“也好，也别弄什么仪式了，这事就咱俩知道就行了，年轻啊，就是好脑袋活”
我点头“我是心地善良，瘦驴硬揽载”
老疯子“你就别自己贴金了，我知道啊”
我再次的做出犯抽的表情道“那爹，你不给我个见面礼物啥的啊？”
老疯子下一个表情绝对可以用上，吹胡子瞪眼，大声道“好啊，你小子，在这等我呢，我这老猎人了，打了一辈子的雁，还能让你钳瞎眼睛，啥也没有，老命一条”
我一乐“没有就没有了，我也就是说说，咱们回去吧，外面风大”说完转身就要走。
老疯子在我身后道“海洋啊，那个陈家，你有什么打算”
我“昂？”了一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孤家寡人，没家没业的，大不了就跟他们玩呗，到是你不打算报仇啊？”
老疯子道“我报不报仇，你不用操心，事情没你认为那么简单。对了，你没家没业那邱小丽呢？”
我停下脚步望着天空道“谁知道呢，也许也是一个过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