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住她纤细的腰肢,长出点点胡渣的脸庞蹭着她细腻光滑的脸颊,引得她昂头闪躲,低声轻笑:“痒。”
他忽然放开握着她的那只手,修长的手指掐住她晃动的下颌,将她的脸扭转向他。她低垂的眼眉,闪躲着目光不去看他,让他的眉头浅拧了下,“怎么?”
他的一声低问,将她刻意压制主动情绪撩起,她恼火的拂开他的手。刚想要站起身,被他突然抓住手臂,按坐在沙发上,他犀利冷酷的眼眸此时带着丝丝温情,柔和地盯着她,似询问。
“这种天气,你为什么硬是要上山?既然已经一个月不见了,多一天也不会死人!冷慕辰,我气你,我恼你,我狠你!”米小朵冷着声音,酷酷地说道。
冷少的眉头越蹙越近,蓦然间,他伸手将她圈在沙发之间,灼热的目光靠近她的脸,含着烟草味的温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他的气息总是能缭乱她的心,让她的心绪倏地躁动起来,抬起手搭上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还没有使力推他,她的红唇就被他覆住,带着占有欲的薄唇不知力道地吻着她。
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热,他的吻愈加的炙热,邪魅蛊惑人心。米小朵心一慌,猛然睁开眼,扭着头想要逃离开。却被他的手掌托住了后脑勺。
“嗯。”
“诶,对不起。”从浴室出来的容凯正好看到这么一幕,赶紧转过了身跑向卧室。
冷少三番两次地被打扰了兴致,这下他没了任何的激情,放开恍惚迷乱的女人。
“去拿衣服。”他的声音很雪山一般的冷,可对着米小朵的时候却夹杂着一丝柔情,一般人无法捕捉到,可米小朵可以感受到。
米小朵米红着脸,站起身脚步有些错乱地走向冷少的房间。
而刚才看到不该看的容凯碰巧走进了妍妍的卧室,刚关上门就见妍妍在房间翻找着什么。妍妍抬头见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的男人,忙站直了身,“还不快把衣服床上,你不嫌冷啊。”还好整撞别墅内开了暖气,否则非冻得牙齿打颤不可。
“没有衣服。”
“我去问问小朵。”握住门把想要走出房间,却被他拉住了手。
低垂着头,在她耳边轻语:“不要去破坏别人的好事。”他伸出手去抚摸着她柔和的秀发,真好,她又回到他的身边,以至于他心不再空落落的。
“唔……”她想起刚才自己撞见火热的场面,忍不住脸色一红。低头瞧了一眼容凯的腿,不行,还是出去看看吧。“你去床边坐着!”她用命令的语气对着容凯道,而他也很听话地走向床边坐下。
看着他的小女人像是做贼一样地探出头,望了外面一圈,才正大光明地走出房间。
见客厅内只有冷冷的男人坐在那里,转身就瞧见米小朵捧着几件衣服出来,忙狗腿地跑上去,问:“小朵,你这里有跌打的药膏吗?”
“我这就给你去拿。”米小朵将衣服裤子扔在冷少的身上,忙去帮妍妍找药膏。
妍妍瞧见米小朵在将衣服扔在男人身上的一瞬间,男人冰冷的脸一黑,幽深的目光一直盯着米小朵。而米小朵恍然不觉男人的不悦,翻找着抽屉,找到了药膏欢快地走到她的面前。
“给。”
“谢谢。”妍妍忙接过药膏跑回房间,那个冰冷的男人给人的压迫感,让人呼吸不过来。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这个男人却是米小朵爱的男人,这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回到房间见容凯听话地靠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赤果的身子,见妍妍进来,眼神柔情蜜意投过来。妍妍无情地不看他的脸,坐在他的身旁,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将受伤的腿伸出来。
拧开跌打药的瓶盖,用医用的棉签沾着药水,轻轻的涂抹在他小腿暗红的肌肤上,一下一下,很轻柔很认真。
涂抹好之后,妍妍正要拧紧瓶盖,容凯却突然拉住她的手,转过身背向着她:“后背也涂一些。”
妍妍瞧见她后背红肿的一块,眼眶一热,迟迟没有动作。容凯不解扭过头,见她红着眼睛,慌乱地转过身扶着她的肩膀,小声地问:“怎么了,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就难受。”
“爸收到了一些不堪的照片,给我两个选择,一是打掉孩子,二是和你离婚。不管是哪一个,我都不愿意选。那个时候,我怕,我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你。之后收到录音笔和照片,我很难受,心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有多恨你,我的心很难受,难受地喘不过气来。我离开,我想要呼吸下新鲜的空气,想要放空自己。”
“老婆,不哭,都是我的错。”容凯伸开手臂,将她圈在怀里,低头贴上她的红唇,细腻地啄吻,轻轻的吻着她的美好。怜惜的吻着,明白她心中的哭,知道她那个时候的无助和伤心。他越是明白,他越是觉得愧疚,他没有保护好她,没有好好爱她。
妍妍的哽咽声被他含入嘴里,眼泪掺在两人的唇畔之间,酸酸的,涩涩的。
分离过来,心的靠近,不再会有任何人能阻拦他们。
“我怕,我怕……”听到那激烈地撞车声,她惊恐万分。明白自己有多在乎他,因为在乎而忘了去感受他的爱,忘了去探究那些照片的真伪,只是一个人深陷在委屈和伤心之中。
当知道他有可能在雪山上遇难,她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她都快忘记呼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