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公当扈冲天大吼,身子一缩一放,直向云端里蹿去。陡然间,它又收紧颈下的长羽,直坠下来。
四人刚刚杀到,手中兵器打向天空,公当扈利爪一抓,就抓住了一个钢轮,又使劲一甩,就向着青年男子甩来。另一个钢轮却是旋转着从它肚皮飞过,在肚皮上划出一道血槽。
青年男子正待接住公当扈甩来的钢轮,不料公当扈不要命地直冲过来,牛筋索将它捆住,却是无法阻止它的攻势。“阴风梭”来回在它身上扎出数个血洞,却使得它的性情更加凶悍,它尖尖的长喙毫不留情地扎入青年男子的脑门,青年男子跌下地来,抽搐了几下,眼看活不成了。
最后出手的无脸人,一把大剪“喀嚓”不已,却是将公当扈颈下的长羽纷纷剪落,公当扈又是“哦”的一声大叫,却是向着母当扈,似在催它快走。
母当扈哪里肯走,“咯咯咯”地叫着冲来,尖嘴利爪齐施,被它利爪抓过面门,半张脸一下撕烂。她痛的大叫一声,扬手打出数十枚断魂针。
“呼!”却是公当扈奋力扑起,替母当扈挡住了这些针。
“咯!”母当扈又是一声大叫,转身扑向肉瘤老者。肉瘤老者手诀一引,“阴风梭”直刺母当扈,母当扈深知厉害,高高地飞了起来,但并不飞走,而是低低的哀鸣着,注视着公当扈,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烁。
“这母当扈呆在天上不下来怎么办?”急道,她半张脸血肉模糊,使得她更加显得狰狞可怖。
“哼!”无脸人冷哼一声,大剪刀往前一送,就向着公当扈戳了一剪。
母当扈看到公当扈受疟,身子发力,如一颗炮弹般射向无脸人。无脸人嘿嘿一笑,待得母当扈到了身前,身形一闪,已经骑到了母当扈身上,反手一剪,向着母当扈的身子狠狠插去。
“嗷!”
公当扈被牛筋索牢牢捆住,凄厉地长嚎着,两长串泪水滴在颈下七彩流光的长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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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伤它!”
柳星云目睹公当扈和母当扈情深意重,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也顾不得自己安危,当即一挺穿云枪就向着无脸人狠狠刺去。
无脸人挥剪格开,也就是这瞬间的功夫,母当扈反颈一啄,狠狠地啄向无脸人。无脸人小腿被母当扈啄住,拖下身来,他大剪叉开,向着母当扈脖颈剪去,母当扈只好松嘴放开他,去啄困住公当扈的和肉瘤老者。
“什么人?”
无脸人反手就打出数十枚毒蒺藜,柳星云闪身让开,再次飞身扑向无脸人。
无脸人大剪拦腰一剪,只要被他剪着,柳星云身体稳稳地就会被他剪成两段。他身子往地下一滚,就滚至无脸人脚下,穿云枪刺向无脸人腹部。
无脸人被母当扈啄了一口,行动已然不便,他大剪往地上一插,身子借力向上翻起,躲过了这一击。
“兄弟,且慢!想必你也是为这两只当扈而来,我们可以分你一份!”
无脸人心思缜密,看到自己已然受伤,即使能够胜了柳星云,也是胜得不轻松,而自己这一方,剩下两人要对付两只当扈,怕是很困难。那母当扈见到有人助阵,精神大震,和肉瘤老者斗在一起。没有人牵制公当扈,已然无法完全掌控牛筋索,公当扈渐渐有脱困的趋势。
“哼,谁要那一份,我只要你放了这一对可怜的鸟儿。”柳星云凛然道。
无脸人脸上血红的肌肉狠狠扯动,他不知柳星云是何来路,本不想和他冲突,可他也不甘心就这样放了到嘴的肥肉,两下抉择,他还是痛下决心,恶狠狠地向着柳星云杀了过来。
虽然自己面对的是极可怕的凶人,柳星云却是没有丝毫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