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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闹洞房,自寻死

御蓝斯沉默不语。

弥里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说道,“是陛下的另一位妃嫔,思允妃的手。”

御尊一股闷气冲上脑际,却没有再出手,而是瞬间冲过来,踢出一脚。

这一脚重重踹在御蓝斯的胸口,虽然没有用内力,却把御蓝斯踹了个跟头……

“擅闯皇陵,你罪大恶极!看在你皇祖母疼你,朕饶你这次。莫黎城暂由你父皇管制,你禁足王宫,三月之内,不得踏出半步!”

御蓝斯按住心口,和缓剧痛,身躯半歪在地上,未再对他下跪。

“皇祖父不必如此为难,您想杀大可以杀了孙儿。”

御尊是很想杀了他,但是,若真的杀了他,他便成了血族史上最大的笑话。

被孙儿拿一只枯手威胁而妥协,恼羞成怒之下,杀了孙儿一家上下!

史官们一定这样写。

不,他不能当一个笑话!

所以,他只能隐忍杀气……拂袖而去。

御蓝斯单手撑在地上,冷笑了两声。

弥里站起身来,若有所思地看向御蓝斯……

他侧歪在地上,一身红袍艳丽无双,笑得仿佛邪美不羁的酒神。

他入皇陵时,分明感觉到,有人始终尾随跟踪,却又无从寻找。

御蓝斯站起身来,抚了抚红袍,鹰眸冷魅,诡笑阴冷。“回去皇宫吧,恐怕要大乱了!”

弥里暗生一股直觉,尊帝一世英名,恐怕要被这小子彻底毁灭!

“御蓝斯,你这是何意?你到底做了什么?”

“本王只是不想那老怪物来打扰本王。”

御蓝斯说着,伟岸的身躯冷酷凛凛,潇洒而优雅的一转,走出内殿,头也不回。

“一个死去的人,不该再复活,如此,只会给活着的人添堵。”

弥里凝眉,沉思良久,却猜不透他到底做了什么,他能做什么,他敢做什么?

这一晚,他和凌一相随尊帝,赶回血族皇宫。

三人刚走到御书房的台阶下,就听书房内,传来两个女子的声嘶力竭的争吵声。

他和凌一相视,震惊而狐疑。

御尊辨出那声音,不禁大惊。

那声音异常熟悉,仿佛是从遥远的时空彼岸传来的,其中一个是他最爱听的。

是珈玉妃和思允妃。

这两个女人,自打入宫为秀女开始,便水火不容,勾心斗角。

书房内,灯火辉煌,杀气沉重。

思允妃左臂上包裹着纱布,拿断手处直指珈玉妃。

“除了你这贱人,谁还敢砍本妃的手?”

“我要你一只腐臭的手有何用?倒是你,趁我长眠不醒,夺了陛下给我的连心手镯和血玉戒指!你这该死的人,在死前就妒忌我得宠!死后也不肯安宁,早知如此,我早该杀了你。”

坐在龙椅上的御雪儿,恐惧地看着两个万年老妖女,手足无措。

这些个好死不死的老东西,怎忽然就钻出陵墓了呢?

如此可好了,这两个女人都有子孙,若她们扶持他们夺权,她的储君之位尚未坐上,恐怕就……

见尊帝出现在宫廊上,护卫们忙跪下。

猛然一掌,御书房的轰然大门。

御雪儿忙从龙椅上奔下来,恐慌地躲到他背后去。

“皇祖父,这两个女人自称是您的妃子,孙儿赶她们走,她们不肯走,还打了孙儿一顿……”

“你这该死的小胚子,我们何时打你了?”珈玉妃怒声呵斥。

“皇祖父,您看?”御雪儿眸光狡黠,故意惶恐地大叫撒娇。

两个女人气得咬牙切齿,对上御尊肃冷阴沉的龙颜,顷刻间判若两人。

两人皆是一身白袍,那如花笑颜,分明是在斗艳,妩媚多姿的身段,娉婷跪在了地上。

“陛下,臣妾好想您!”思允妃眸光嗔怨,跪趴到那艳红的龙袍之下。

珈玉妃也不甘示弱,她不但趴了过去,还抱住了御尊的双腿,“陛下,臣妾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您!”

御尊俯视着她们,眸光静如深海,他把手上的锦盒丢在了地上……

锦盒里的断手被摔出来。

然后,他又从袖中取出连心手镯和血玉戒指,丢在了地上。

那举动,仿佛是给两只恶狗,施舍骨头。

“你们要的都在这里。”

说话间,他视线落在珈玉妃惊艳的脸上。

“珈玉,你怎么会复活的?”

“臣妾……臣妾不知。”

“当年,你因为朕册封御穹为储君,生朕的气,自寻短见。朕……痛不欲生。朕为你殉情而死,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这是他最爱的女子,过去,他曾怜惜她,珍视她,深爱着她。

可不知为何,眼前人……却不是他心里的珈玉,是哪里不同了呢?却又说不出。

或许,从她以死阻止御穹被册封为储君的一刻,他便不喜欢她了。

这些年,他们同寝一处墓穴,他也为她守护那株许愿树……

风霜雨雪,他也不知自己在守护什么。

或许,他守护的,不过是心里仅存的那点净土。

这吸血鬼女子,让他感觉不到丝毫亲切与温暖,他觉得陌生,疏离,仿佛天遥地远。

珈玉妃看出他的冷漠,忙起身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腰际,柔顺地把脸儿贴在他心口。

“陛下,御穹是嫡子,册封他为储君,乃是血族的祖制。臣妾知错了!不知……这些年,莲央姐姐还好?”

莲央!她好吗?她本来是好的,至高无上的血族太后,人人敬畏。却因为他的复生,她就不好了。

“你先和思允去歇息,朕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他给凌一摆手,命他去给两位妃嫔安排寝宫。

星河浩瀚,月儿半弯,洁白的溟王宫,莹莹如玉。

御蓝斯迈进紫宸宫,沐一身清凉夜风,待满身浓重的酒气散了大半,他才走向寝殿大门。

外殿的夜明珠上了灯罩,阻了辉煌的光辉。

鎏金喜字屏风前,摆了翘首条案,案上儿臂粗的红烛火光跳跃,身穿红衣的倩影拿剪刀,把燃黑的烛心剪去,烛光便恢复宁静……

那绝美的脸儿,映在金黄的烛光里,光泽如玉。

那淡淡的金光,又像是从她体内迸射出来的,越显得她妩媚灵幻。

清澈的凤眸,温柔含笑,痴痴看着蜡烛,唇角始终幸福地扬着,仿佛,那两个蜡烛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就这样,她看着蜡烛,他站在门槛外,看着她,她幸福,他比她更幸福。

察觉到他的视线,锦璃转过头去,就见他正迈进来。

“阿溟,你回来了?”

她笑着迎过去,亲昵环住他的腰际,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吻。

“喜宴结束了?”

这亲昵的感觉,踏实而心暖。

她尊崇爱恋地仰望着他,近乎痴迷。成婚是对的,他是对的。

从今晚开始,她可以堂堂正正对别人说,她家夫君是天下无双的溟王!

因她的眼神,他沉醉地醺醺莞尔,鹰眸里光彩灼热。

“皇祖母开心,不肯让那些人走,怕是要闹到天亮。”

说着,他顺势把她抱起来,宠溺笑看着她羞赧地惊呼,大步迈开,朝着内殿走去。

“上次欠你一杯合卺酒,这次一定补上。”

“酒已经备好了,只等你回来。”

担心扫了他的兴,她早早便让孙嬷嬷带南宫谨和无殇去睡,宫女也都打发了,晚膳的杯盘全部清理干净。

此刻,宽大的圆桌上,只铺了锦绣鸳鸯的桌布和两杯酒。

他抱着她,站在红毯中央,鹰眸深邃含笑,对于她体贴的安排,甚为满意。

地毯是红的,寝帐是红的,垂帘是红的,桌椅是红的,层层叠叠的红里,鸳鸯戏水,喜字明亮。

他和她浸沐,这样彤云如火的暧昧红光里,体内也渐渐升起火热的悸动……

这个时刻,他的确不喜欢有人来扰。正是因怕有人阻断婚礼,他才逼御尊坐阵主婚。

此刻,谁来打扰他的洞房花烛夜,必要踹出去暴揍一顿,再丢去喂野狗。

艳若昙花的俊颜,笑意浓得艳美,她看着他,生生移不开视线。

健硕的双臂温柔把她放在桌案上,坐在高出的她,正和他齐眉相对。

他端起酒杯,一杯给她,两人手臂默契交缠,一饮而尽。

随即,他夺了酒盅,不羁丢在地上,仿佛那东西,也成了最碍事的物件。

不等她完全品味了合卺酒的辛辣,他便吻上她的唇……

她娇喘轻颤着,仰躺在桌面上,满头青丝,瀑布般,流泻桌下,肌肤被四周的红映成了剔透的粉色……

“溟……”她忽然有些惧怕,怕自己在这样的热情里会化为乌有,却又忍不住期待。

外殿,却传来大煞风景的打趣。

“七弟,人呢?还没闹洞房呢……”

御之煌在外殿肆无忌惮地嚷嚷着,敲打手上的铜锣。

他伟岸的身影迅疾一闪,锦璃仰躺在桌面上,余韵未消,双颊依然旖旎嫣红,殿内冷风回旋,绣着金色祥云喜字的红纱帘,飘舞而动,如梦似幻……

想到刚才两人疯狂的样子,她忍不住在桌面上翻了个身,赧然捂住脸儿。

下一瞬,御蓝斯身躯顿住,已然在御之煌眼前。

强大的真气霸道迸射,仿佛一双手,凌厉将御之煌逼退……

御之煌一身金纹黑袍曳地,踉跄后退之际,踩到袍边,没来得及稳住身躯,脚跟又抵在了门槛处……他就这样踉跄蹲倒在宫廊下,手上的铜锣摔得咣当一声巨响。

两个护卫忙上前,搀扶起御之煌。

院子里顿时一片宜人的岑寂。

御蓝斯掌中凝聚真气,杀气迸射,“御之煌,给本王滚出去!”

御之煌狼狈地拍了拍袍服,却不以为然。

“七弟,别这样!皇祖父给我们言归于好的机会,我这是略作修补,七弟该给为兄机会才是。”

他热络说着,上前来,拿着铜锣的手,肆无忌惮搭在御蓝斯的肩上,状似兄弟亲厚,眼角眉梢却都是狡诈的冷意。

他另一只手,朝着殿外摆了一下。

“七弟,还好,你没宽衣,否则,你的皇嫂们和蔷儿,恪儿,还有那几位世子,郡主们,恐怕都不好进来。”

殿外,首先涌进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

她们身上裹着披风,里面却穿着金珠串成的舞衣,那舞衣在披风里若隐若现,润白的身子遮掩不住。

御蔷还好,穿着一身公主礼服,她看向御蓝斯的眼神满是歉疚。

御蓝斯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南宫恪却是被五花大绑,两个护卫押住他,他面具也不知被丢去了何处,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下,邪戾绝美,眼底却弥漫着沉重的杀气。

“恪,你怎被他绑了?”

“那厮趁着我给皇祖母敬酒,在我的酒壶里下了药。”

“什么药?”

“不知,内力使不出,手脚麻痛。”

南宫恪尴尬地低着头,不想面对他。

为了不让锦璃难过,婚礼时,他并没有出现,待锦璃被送来紫宸宫,他才参加了喜宴。

却着实没想到,御之煌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算计他。

母妃被西门冰玉害死,西门冰玉却被他和御蓝斯联手杀死,这血债,永远没有算尽的那一日。

他忍不住提醒,“还是派个人去守着谨儿和无殇。”

“放心,我早就派了暗卫保护他们。”

御蓝斯随手一挥,他身上的绳索被松开,那两个护卫也被御蓝斯遣到殿外去。

后面跟进来的,是世子御少泽,御少煊,御月崖,郡主御少莹,御胭媚,他们进来殿内,都对他齐齐跪下,高贺恭喜。

御蓝斯俯视着他们,不禁冷蔑一笑。

凭御之煌那几分智谋,能挑选出这几个人来恶整他和锦璃,倒着实出人意料。

这群堂兄堂弟堂姐堂妹,此刻恭顺跪在他面前,从前,却是围成一圈,骂他是贱种。

“都起来吧。”

御胭媚走在最后,浓妆妩媚地微挑眉梢,抬手拍在御蓝斯的胸膛上。

“七弟,难得大家都有心情这般玩闹,别扫了大家的兴。正好,弟妹也该认识一下我们,以后毕竟都是常见面的。”

说着,她拍了拍手,殿外又进来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的,却都是人类。

“这是我送给你开胃的,她们都以花瓣为食,性子也温顺,是你喜欢的。”

御蓝斯似笑非笑,冷扬唇角,“堂姐客气,本王定尽力陪大家玩得尽兴。”

锦璃还躺在桌案上,见一群人就这样闯进来,她忙从桌面上坐起身来,理顺倾散的长发。

御之煌瞬间就凑到她近前,恶兽闻嗅猎物般,深吸一口气。

“七弟好艳福!”

御蓝斯进来,不着痕迹地挡开他,忙把锦璃抱下桌子,安放在椅子上。

他从地上把她散落的发簪都捡起来,帮她简单拢了长发,绾成一个斜髻。

“别担心,只是玩游戏。”

御之煌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两人,命人把桌案被抬到一侧。

锦璃视线一扫众人,掠过了御之煌,在南宫恪脸上微顿,不着痕迹地转开。

南宫恪却似陌生人,始终不曾看她,他一头白发都被满殿的红,辉映成火的颜色,因着眼底几分怒气,看上去愈加邪美。

御之煌将他的几位侍妾请到殿中央,命她们除掉披风。

五个女子,皆是冰肌玉骨,身姿婀娜丰盈,上的金珠舞衣熠熠闪耀,欲盖弥彰,诱人遐思。

锦璃颦眉,不悦看了眼御蓝斯,却见他气定神闲。

她伸手便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不准看她们。”

御蓝斯痛得咝了一口气,只得忍笑别开脸。

锦璃刚收回行凶的手儿,就听到御之煌亲昵地唤,“丝丝……”

锦璃微怔,赫然忆起在去西山猎场时,相遇御之煌,随口瞎掰的那个名字。

“之煌兄,您吩咐。”她颦眉应着。

御之煌拿了一个锦盒给她,“穿上这舞衣。”

锦璃疑惑打开锦盒,里面竟是一套与那几个女子身上一模一样的金珠舞衣,她似被烫了手,两条手臂不禁颤抖起来……

锦盒便被御蓝斯拿了去,紫红的真气明灭,那锦盒连同金珠都化为了粉尘,散落在地上。

“皇兄,这游戏过了,换别的。”

御之煌却不依不饶,看着那粉尘不悦挑眉。

“七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从前,我们玩的游戏,不着寸缕的都有,更何况还有这宝贝舞衣蔽体呢!”

锦璃讶然看御蓝斯,脑海中浮现伏瀛的魔球里看到的那一幕。

南宫恪与佟诗灵,在军营的庆功宴上旁若无人地欢爱不休……

她心口莫名拥堵,透不上气。

满殿里,有龙涎香,檀香,麝香,身上刺鼻的脂粉香……她愉悦享用的晚膳,就在胃里翻江倒海,俏颜已然面如土色。

御蓝斯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对御之煌说道,“锦璃不想玩,便改了吧!只要不过分,我尽量陪皇兄玩下去。”

“好!”御之煌却不肯放过他们,“不过,她不能玩,便要罚三杯!”

有宫女端上三杯酒,御蓝斯便要替锦璃喝。

御少泽,御胭媚等人便哄笑,“七弟,喝酒而已,你这样替,难不成弟妹连酒都不敢喝?”

锦璃双唇微抿,端起一杯酒,仰头喝进,酒入喉才恍然大悟,这是……御蓝斯珍藏多年的烈酒。

一杯滚入胃里,周身便如着了火。

第二杯,第三杯喝完,她忍不住冲去净房内,呕吐起来。

御蓝斯要起身过去,一个身穿金珠舞衣的美人儿却冲进怀里来,他猝不及防,忙仰身躲避……

御蔷见状,忙端了水去看锦璃。

锦璃出来时,正看到御之煌的侍妾,正在御蓝斯怀中,胸前的丰盈正贴在他身上,那银盘似地芙蓉面粉光若腻,轻一抬,状似不经意地,鼻尖正摩挲到宛若刀刻的下颌。

她不动声色地坐下来,心里的一团怒,却越烧越旺。

御之煌视线一扫她隐忍怒火的俏颜,对御蓝斯说道,“老七,记住她的气味儿!”

锦璃别开脸,便听御蓝斯低沉开口,“我记住了。”

然后,御之煌把一条黑色丝带递给锦璃,“丝丝,劳烦你把这个给老七蒙在眼睛上,既然你不能玩,就让我的丽儿来代替你。”

“猜新娘”这老掉牙的游戏,竟被御之煌给整出了新花样。

锦璃接过丝带,迟疑不决。

御蓝斯随手抽过去,蒙在眼睛上。

锦璃勃然大怒,再也无法隐忍。

“阿溟!”

御蓝斯听得身后轻柔的低唤,侧首,俊颜转向她声音传来的方向。

“你坐着看,我替你!”

不等御之煌开口阻挠,锦璃便迅疾起身,到御蓝斯身前,从他脸上扯下黑丝带,麻利地系到了眼睛上。

众人未来得及反应,她倩影一闪,火焰般,直烧到殿外去,精准扣住了丽儿的手腕,将她拖回来。

丽儿被扯得手腕生疼,被她推搡在地上,不禁娇声惊呼。

“溟王妃好大的力气,真不像人类!”

说着,她忙起身,揉着被摔痛的手肘,躲去御之煌身后去。

众人脸色微变,眼神异样地不由重新打量锦璃。

御之煌哑口无言。

御蓝斯也不禁诧异瞧着自己的新娘。

锦璃这奇快的速度,和能将吸血鬼女子轻易推倒的力气,像极了吸血鬼!

殿内气氛有些尴尬,御之煌突然就笑了,“丝丝,何时练得如此轻功?”

锦璃冷如冰霜地走向椅子,一眼不看御蓝斯,兀自转身坐下。

“之煌兄,请你叫我弟妹!”

“好吧,弟妹!”

御之煌一脸玩味,瞧着她绝美的脸儿。

虽然她只是以步摇簪绾了斜髻,这清丽如火的姿容,清冽如冰雪的气质,却已然胜过在场所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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