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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皇后,非礼勿视

御穹不可置信地看向孙儿,“无殇,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怎能随便应着?”

康悦蓉却是不禁钦佩这敢于自作主张的小家伙,“殇儿,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话,是忤逆了圣旨?若一般百姓,是要杀头的!”

御蓝斯早已勃然大怒,却波澜无惊地,揣测儿子应下这婚事的原因。

轩辕博也诧异,他走到轩辕苍面前,俯视着他怀里的无殇,温声问道,“殇儿,你刚才说什么?”

无殇一眼不看父皇,掷地有声地,对轩辕博说道,“孙儿说,好。”

“好!好孩子!”轩辕博顿时忍不住朗声大笑。

他一弯腰,大掌从轩辕苍腿上抱过无殇,便开心举高了。

“哈哈哈……殇儿就是乖!”

“御无殇……”御蓝斯瞬间起身,猝然夺了儿子在怀里,小黑豹摔在地上,不禁嘶叫一声。

无殇拧着小身体挣扎怒嚷,小拳头打在父皇的肩膀上。

“放开我!我不要和龚姣儿在一起!”

御穹担心地惊站起来,“溟儿,你干什么?”

御蓝斯一声不吭,抱着儿子出了厅堂。

康悦蓉忧心忡忡,直追到门口那边……

轩辕博则跟在她身后,对御蓝斯说道,“溟儿,听岳父的,孩子们的事,还得孩子们自己做主,不能强求呀!你可千万别打殇儿,否则朕不饶你。”

说完,他一低头,就见康悦蓉厌烦白了自己一眼。

他却反而不羁地笑了。

“悦蓉,你也看到了,是无殇不喜欢那龚姣儿,他喜欢我们夏儿。”

康悦蓉没有理会他,命令一旁候命的皇宫总管,“乐正夕,给七皇子,十皇子和十三公主安排寝宫。”

“是太后娘娘!”

然后康悦蓉再没理会任何人,径自上楼去了。

轩辕博追到楼梯口,却不敢再往上走。

御穹坐在椅子上,斜睨着他,“怎么不上去?带一个像她的孙女上去,便又能见到了。”

轩辕博被讽刺地龙颜暗红。

小小的轩辕丽,也忍不住开口。

“皇祖父,您该不会真的喜欢人家血族太后吧?人家好像都不欢迎咱们呢,您看她送的这礼物,这种血玉长命锁,在我们狼族,一抓一大把,街上都能买到!”

轩辕博避而不答,只揪住了孙女的语病,“丫头,你何时上街去了?”

轩辕丽惊觉自己说漏嘴,顿时噤声,缩到了父亲身后去。

天光湛晴,风却潮湿窒闷,没有半分清凉之感。

锦璃送走了淳于夫人和龚许氏,拿了药给王绮茹,却被母妃罚跪在宫廊下。

她瞧着宫廊下花瓣滴水的兰花,忍不住抹了下额上的汗珠儿,却不知自己到底哪儿做错。

“母妃……父皇……”

她歪头,伸长脖子,窘迫鼓着腮儿,心里记挂着灵兰阁的烦乱,实在难以安心跪着。

然而,看向殿内,却看不到人。

“母妃,您要罚女儿跪多久呀?女儿膝盖好疼呀!母妃……”

殿内,窗前的美人榻上,王绮茹朝窗外看了眼,颦眉摇头叹息。

罚她,她也不忍心,却又不得不做给人家瞧。

这丫头,如今多了个婆婆,可再不能和以前一样,任性妄为。

母亲失而复得,万一出了事,御蓝斯定然也不会再偏向锦璃。

“她还在外面跪着呢!就算她是皇后,还是你的女儿,你说往西,她不敢往东。”

康邕宠怜安慰着,亲手给她脱了鞋袜,撩起她丝裤的裤管,见着膝盖被烫红,不禁嗔怒瞪她一眼。

不等王绮茹开口,康邕便朝着殿外冷声斥道……

“璃儿,不准你起,便一直跪着!”为这丫头的一眼,代价,可真够重的。

“父皇和母妃为何罚女儿跪,总该说个明白。”

“因为你管不住自己的眼?”

锦璃眨了眨眼,疑惑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时没有管住自己的眼睛。

这眼睛是轩辕苍帮她得回的,凭什么因为她的眼,就罚跪呐?

锦璃气恼地揉膝盖,冤屈地肠子发青。

弥里感觉到她膝盖疼痛,以为她不小心摔倒磕碰了,忙循着方向沿宫道一路走来。

到了王绮茹和康邕的宫苑门外,他站住脚步,狐疑看向门里……

那穿着一身金凤华服,正跪在院子里的女子,正是锦璃。

弥里迈进门槛,在宫人通报之前,抬手制止他们。

瞬间,他身着暗纹黑袍的身躯,停立在了锦璃身侧,担心地蹲下来。

锦璃抬头,正堆上那俊眼修眉的担忧。

弥里看向她的膝盖,无奈看了眼殿内,蹲下来,压低声音问。

“皇后娘娘,你这是在干什么?恳求什么事儿?”

锦璃看了眼殿内,压低声音,说道,“我被罚跪呢。”

“罚跪?”弥里失笑,“苏锦璃,你是皇后,罚什么跪?”

“父皇刚才说……我管不住自己的眼……”

弥里优雅一撩袍子,干脆在她身边坐下,忍不住玩笑,“皇后娘娘,你偷看男人洗澡了?”

锦璃被他的话逗笑,跪坐在地上,笑道,“我是那样的人么?”

话说完,她却恍然大悟。

“我刚才好像是……看苍兄来着……”

弥里哭笑不得,“他长得那般好看,多少女子争抢着看呢!平日说话,两人相对,也是看,难道看看就错了?”

“十三公主那会儿说他不成婚,不生孩子,恐怕……我是被太后盯上了。”

弥里正考虑着如何给她求情,乍听此话,不禁失笑。

“若是如此,恐怕你要多跪两个时辰。太后那般敏感的女子,不知道要凭你那一眼,猜测些什么呢!”

锦璃挫败地叹了口气,却也只能跪着。

弥里却是想到另一个人,“说也奇怪,你在这里罚跪,御蓝斯怎不来救你?”

冷风呼啸,锦璃转头,就见青丹猝然从外面进来,直接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皇上正在训斥无殇皇子,无殇皇子答应了要和轩辕夏订婚。”

“你说什么?”锦璃笃定,“无殇那臭小子,定是故意气姣儿才答应的!”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被弥里抓住手臂。

弥里侧首看向青丹,“皇后娘娘正在罚跪,哪儿也去不了,既然无殇皇子有错,理当挨训。”

青丹疑惑不解,正想问锦璃为何罚跪,王绮茹和康邕都从殿内出来。

“锦璃,这事儿,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锦璃只能继续跪在地上。

无殇公然应下婚事,是抗旨不尊,理当受罚。

但是,若儿子执意不愿与龚姣儿在一起,当父母地也不该为难孩子。

还有,姣儿也似乎并不喜欢无殇。

可能,这姻缘来的太早了吧!

康邕要请弥里入殿内喝茶,弥里客气地婉拒,还是在锦璃身边坐着。

锦璃左思右想,问弥里,“是不是应该解除无殇的婚事?”

“让你不要掺和,就不要掺和,就算要解除婚事,那也该是皇上和太后决定,你这个皇后,瞧着风光,却为人妻,为人媳,为人母,还要母仪天下,端着面子,左右都不好做。你母妃和父皇罚你,是仔细权衡过的。”

弥里在青丹离开半个时辰之后,忍不住帮锦璃出谋划策。

“打今儿起,你也不要跟着御蓝斯乱跑瞎忙的,还是绣花,跳舞,弄药,更好些。”

“弥里……”

“半个时辰了,御蓝斯训孩子也该训完了,却还不来寻你,可见他是站在他母亲那边的。”

“是我有错,他一向爱吃醋的。”

“你这一醋,却试出了他的真心。”

“弥里,这话严重了。”

“如今的太后是御蓝斯的亲生母亲,不是莲央。惹出乱子,御蓝斯、南宫恪,御穹都不会站在你这边。”

锦璃自是清楚自己的斤两,这罚跪,何尝不是罚跪给那女子看的?

母妃和父皇,也得看那女子的脸色行事,更何况是她?

弥里怜爱拍了拍她的肩,忍不住问,“膝盖疼不疼?”

“你知道还问?”

“谁叫你嫁了这样的男子?本以为你当了皇后,会幸福,这皇后……千辛万苦,倒是不如不当。”

他这番话只是徐徐出口的,闲话家常般。

却生生把锦璃说得,泪花潸然。

锦璃因那一眼,被罚跪两个时辰,牢牢记住了教训,却也跪地心冷彻骨。

她一瘸一拐地返回紫宸宫,便见儿子跪在书房门外,哭得抽抽噎噎。

趴在他身侧的小黑豹,瞧着主人落泪,皮毛黯然失了光华。

锦璃站在台阶上,瞧着儿子哭得一颤一颤的小脊背,五脏六腑都拧绞剧痛。

而书房的门紧闭着,里面是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然后……有奏折搁在桌面上的声音。

他很忙,日理万机。

她一直明白这一点。

可他身为皇子,有哪一日是不忙的呢?

无殇执拗抗旨,也有不对,可这到底是他的亲骨肉,一点小娃儿,该悉心开导……

锦璃看着那紧闭的门板,御蔷死前的那番话,又莫名地在耳畔回响。

她知道自己似有点走火入魔,御蔷所言一切,却都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

七哥到现在,恐怕都分不清琴瑟姐妹俩,谁是琴儿,谁是瑟儿吧?

“可七哥却觉得丢面子。所以,他做了一本小册子,贴在无殇的画下面,一方面彰显自己的父爱,另一方面,告诉人家,这孩子虽然笨,却是一天一点进步的。”

锦璃上前来,在儿子面前蹲下,“殇儿,跪多久了?”

“不知道。”

“膝盖痛不痛?”

“痛。”

“男儿有泪不轻弹,痛也该忍着。”

无殇低下头,强忍住泪。

锦璃瞧着他这模样,愈加心疼。

她拿丝袍,给儿子擦着小脸儿,柔声问,“为什么哭呢?你抗旨,你说要娶轩辕夏,还委屈你了?”

“父皇打我背!”

锦璃脑子里嗡一声巨响,忙把儿子揽在怀里。

“他打你哪儿了?这里吗?”她紧张地轻摸着儿子的脊背,“说话,是这里吗?”

“呜呜呜……还有屁股。”

她忙站起身,忍住膝盖的痛,抱起儿子。

“跟娘亲去殿里,娘亲给你瞧瞧。”

书房的门打开,门里的金龙绕身的伟岸身躯迈出来。

“无殇,撒谎你也敢?为父只罚你跪,何时打过你?”

无殇忙搂住娘亲的脖子,大声嚷道,“父皇坏!就打了!”

这回,御蓝斯真的气急,忍不住举起巴掌,却反而中了小家伙的诡计。

“娘亲,你看,父皇打人!”

锦璃头也没转,抱起儿子直接朝殿里走去。

小黑豹朝着御蓝斯吼了一声,忙去追小主人和大美人。

御蓝斯气结叹了口气,只得跟进去。

两人一来二去,竟比打架还激烈。

躺在床上的小家伙,心虚又懊恼,一眼不敢看父母的动静。

御蓝斯挫败地叹了口气,强硬把锦璃扯进怀里。

锦璃气恼推搡,不肯让他碰,脸儿却还是被他大手箍住。

他担心地看进她泪花氤氲的凤眸,“璃儿,你竟不信我么?他是我的亲骨肉,我怎忍心打他?上次你让伏瀛抽他和谨儿鞭子,为此,我还与你生气。”

“既然他不愿娶龚姣儿,就取消赐婚吧,我认了龚姣儿为义女,把毕生所学传给她,算作补偿。”

“那轩辕夏……”

她别开头,抹掉眼泪,“尚不熟悉,还是不要急着赐婚。”

“好,既如此……”他看了眼床上背对着这边的小家伙,在爱妻唇上怜爱轻吻,“朕听皇后的。”

“你真的没打儿子?”

“谁打是小狗!”

锦璃双颊绯红,埋首他胸前,心绪复杂。

“阿溟,不要,我有点累……”

“膝盖还疼?”

“不疼,我自己能痊愈的。”

“璃儿,其实……”

“这事儿过去了,不要再提。”

她避开了这个话题,坐起身来,抽过纱袍罩住身子,片刻没有贪恋温暖的怀抱,修长的腿儿探出纱帐,珍珠似地足尖,坚定踏在了地毯上。

御蓝斯不悦抓住她的手腕,“去哪儿?”

“你先睡,我去洗一下,出了一身汗,睡着不舒服。”

他看出她神情不对,前一刻亲密无间,此刻却疏冷如冰,这女人翻脸太快!

“真的只是要沐浴?”

“是。”她敷衍应着,又倾身捧住他的脸,在他额上安慰轻吻,笑着安慰,“你先睡,我一会儿就来。”

他只得放过她,却在她经过梳妆台时,听到抽屉开阖的声音。

片刻后,浴殿内,传来清灵的水声。

他挥开纱帐,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她刚刚开过的小抽屉。

里面分成两个小格子,一边是耳坠,一边是花钿,华贵的材质,光芒闪烁。

他入了浴殿门口,掀开纱帘,脚步轻缓无声地迈进去。

她沐浴是不喜欢戴任何佩饰的,那莹润的耳垂,光洁的额上,没有任何缀饰。

水池边,却放着一个碧玉小药瓶,和一杯水……

锦璃惊得一僵,迅疾伸手,不着痕迹地抓过药瓶,藏进了水底。

“阿溟,你走路……怎没声?”

他剃锐飞扬的剑眉清冷皱紧,鹰眸锁住她神情惊慌的脸儿。

他走路,一直都是没有声响的,只是此刻,她似乎真的被吓到了。

“你在服药?”

“最近太累,睡不着,安神的。”

他大脚迈进浴池,水面没过了结实悍然的腰腹。

他直走到眼前,胸膛几乎抵住她的额。

她呼吸一窒身躯僵住,似被猛兽锁定的兔子,身子贴在池壁上,再不敢挪动。

“药瓶给我。”

锦璃看着他的手掌,只得把药瓶拿出水面,放在他手上。

暗红的药丸,药味凄苦,凭他只通一点药草皮毛,猜不透这到底是医治什么的。

她选在这个时辰服用,而且隐瞒他服用,显然……这是避孕的!

御蓝斯一声不吭地出了浴池。

他出去浴殿之后,瞬间穿好龙袍,“寒冽,传御医!”

锦璃无奈地叹了口气,忙穿好衣袍跟出来。

见他怒颜阴沉地坐在龙椅上,她忙放慢脚步,紧张地看他紧握着药瓶的大掌。

“阿溟,我说了,是安神的。”

“安神药该是睡前服,苏锦璃,你不要欺负朕不通医理。”

“这不是还没睡么?”说着,她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这大半夜的,忽然传御医,传到父皇和母后耳中,他们定会担心的。”

“这药,你服用多久了?”

“刚用!”

御蓝斯手一挥,七颗药似钢铁造的弹珠,钉在了门板上,“苏锦璃,你现在是皇后,还要朕追究你的欺君之罪么?这药瓶足以装下二三十颗!”

“皇上小题大做了,这真的是安神药。”

“到底是不是,朕已经清楚!”

鹅蛋脸上堆着的笑冷了三分,缓缓褪去。坐在龙椅上,未再多言。

他气怒交加地在阶下踱着步子,黑色丝袍,带起骇人的冷风,狂怒的煞气席卷整座寝殿,逼仄骇人。

听到门外寒冽通禀,“陛下,御医到了。”

他走向门口,手在门板上一拍,七颗药丸落在了掌心里。

“既然皇后主意已定,朕以后宿在书房。”

“如此……也好。”

他睿智如斯,她知道,瞒不住他。

他叫御医来,不是证明那药丸是什么,而是直接验证他的猜测罢了。

可他既然猜到那是什么,为何不问她一句,“为什么?”

如果他问了,她会耐心解释给他听,可他却连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她静坐良久,忍不住想,自己若是千年前的舞仙就好了。

若是如此,不必服用避孕药,也不必担心,会再有女人孩子来与她和孩子们争抢。

子时的更声过了,锦璃才从龙椅上起身,走到床榻前,掀开帐帘,和衣躺下。

床榻已冷,浑身也隐隐发凉。

膝盖明明已经痊愈,却莫名地钻心刺痛。

那两个时辰,她以为他会来,却只有弥里相陪。

她一直等,不住地看大门,却没有等到他。

既然他心里偏向他的母后,她又何必多生一个孩子出来,受这份冷落?

她拉住毯子,严实裹住自己,闭上眼睛,逼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黑甜一觉,直到天明。

晨光澄明,再一次笼罩雪白如仙境的皇宫。

早朝结束,御蓝斯走出大殿,直接去灵兰阁用早膳。

却一入灵兰阁的门槛,便有个橙红如火的倩影,突然重来,直撞可满怀,他高大的身躯,也不禁踉跄。

嗅到淡雅的荷香,心里甜暖一喜,他不禁扬起唇角,以为是锦璃主动来认错,忍不住抬手拥紧她。

“阿溟,你抱着的是谁?”

听到锦璃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他惊得忙握住怀中的女子的肩,迅速将她推开。

却对上一双碧绿的眼睛,麦色的肌肤,还有一头怪异的卷发。

该死,这竟是一只狼女?

碧绿眼睛的狼女一脸无辜,讶异问道,“恪哥哥……恪哥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十七呀!”

御蓝斯懒得解释,担心急忙转头,身后只留一抹淡雅的荷香,哪还有锦璃的身影?

她定然是误会了。

可……这狼女身上,为何也有荷香?

康悦蓉从阁内走出来,忙叫住他。

“溟儿,原来是你么?为娘还以为是恪来了……这位是狼族的十七公主轩辕蔻,自幼与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所以,她听到脚步声,就急忙奔出来看。”

御蓝斯眸光狐疑地,在康悦蓉和轩辕蔻之间流转,“母后,儿臣是来给您请安的。”

说着,他还是隐忍怒火,跪下来,行了个礼。

康悦蓉上前扶起他,眸光温柔慈爱地,端看他龙冠辉煌的俊伟模样。

“留下一起用早膳吧!”

“不了,今日赛马,儿子先去东郊猎场巡查一遍。”

“何必你亲自去?马场的护卫自会做好的……”

“儿子告退!”

御蓝斯虽然走远,耳朵却还是听到,轩辕蔻得逞地笑声。

“太后娘娘,蔻儿可是帮了你大忙,蔻儿和恪哥哥的婚事,就拜托您了!”

“这是自然。”

“不过,你这皇帝儿子倒是比恪哥哥更好些呢,我可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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