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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刀一刀捅下去

虚构鹿若兰

青春那天和撇儿说难免和偶兔一战,撇儿并没往心里去。谁知事情还真的来了。

偶兔从不知谁口得知青春的家里是开金矿的,谁知那天家中捎来了500元钱,因为第一节下课,来人给钱时被母亲看到了,他打了手机。等青春给了撇儿300块钱,说买幸运猪时,偶兔说,

小子,还泡妞,行呵,连老大我都不放在眼了,你活得挺健康。

偶兔的手下甲说,

信不,老大让你死,你别以为我们是吓你。让你死是瞧得起你,我都怀疑上苍是如何爱你的。今天怕是你过不去午时。

偶兔手下乙,

小子,我今天就把底儿交给你,也让你死个明白,你知老大的家父是干什么的?所长知道不?比土匪头子还好使。所以老大让你今天死,你就不能过到明天。

青春,

从来都听说黑瞎子打立正,还没听过三瓣嘴儿一手遮天!是不是野兽都死绝了。

偶兔,

看在撇儿的情面上,你只要宴请哥几个就可免灾。

青春,

一时也不好给三位备齐。

备齐啥?

青饲料哇。

好小子,敢耍你的三个大爷。

不是三个大爷,是两个大爷一个太爷。

别给他费事,给我打!

偶兔一声令下,手下如狼似虎,俗语说好虎架不住群狼,在厕所,青春被打。可是,除了还手外,青春还能脱身,青春向宿舍跑。

偶兔喊,

弟兄们,给我追,今天不见小子挺尸就不收兵!

青春到了宿舍,一看事情不好,宿舍一人也没有,这时撇儿在教学楼喊,

往班里跑!往班里跑!

青春就向教室跑。等青春跑进教室,他们也追到了,这时青春已从教室前跑到了教室最后,撇儿已从座位上跳起,在桌子上向青春跑,

同学们保护青春!

几乎是全班同学全扑向青春。偶兔一伙到时,乱战难免。

这时第二节课的预备铃声已响过,上课的老师已在教室内,见这阵势,喊,

同学们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

谁知在教室后,青春亮出了柳叶刀。

这时大家全怔。

偶兔此时也不清楚如何表现,和电视上演的一样,因为迅雷不及掩耳,同学们和撇儿未来得及叫好。

偶兔更是丈二和摸不着头脑。

可是偶兔的手下扑了过来时,偶兔也就无视青春手中柳叶刀的存在,扑向青春。哪是扑向青春,分明是柳叶刀把偶兔抓了过来。

青春也没向后退,如果说第一刀是被动的,那后来的两刀连补,是爆发式。

这时,偶兔的手下见如此,向教室外逃,而手下甲(母亲)和手下乙(鬼才)只怪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结果也被柳叶刀抓到。

是在教室前边,母亲是头上中刀,鬼才是腹部。

偶兔未曾见到医院的面,命归故里。手下丙丁已逃得不知去向,手下甲乙后来成了住院处的患者。

事后,撇儿说当时青春是眼看着撇儿,青春一刀一刀捅下去的。而有的同学又讲,其实是乱战,大家全参加了,可是那刀却是偶兔的。是谁把偶兔捅了,说不清了。尽管班里有监控,可是录象也不能提供有效的证据。因为人太多,好多同学挡住了镜头。无人敢说是有意挡住的。因为当时情况紧急,不可能有人想到此事。所以同学们向警方提供的证词,各有千秋。

最有代表性也是学校认为最有价值的证词是撇儿的。当时偶兔掐着刀追到教室后,老师还没反应过来,是我先反应过来的。上了桌子跑到后边去的,等大家围上没围上,是要围还没成为事实,老师喊,别打了!要打就打我!

这时那两个刚进教室的家伙正好听老师这么说,刀子朝老师去了,这时同学们又从教室后边向前边跑,可是等同学们跑到,老师已被刀伤。这一切,录象已记了下来。

而对青春是如何逃走的,却无一人知晓。撇儿的证词又有说服力,

尽管他们是不义的,向我班入侵,可是人命关天,我们还是以人道主义精神为重,救死扶伤,是同学们的本份。谁还顾得上青春!青春是冤,比窦娥还冤!他是替大家强出头。因为死人了,总得有人出来吧,所以他逃,他逃是怕了吗?不是。他是以逃的形式让警方相信,此事与他关系大了。其实他这是大义成仁,舍生取义,正是孟子所倡导被历代统治者所乐道的。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是他们的同学自己把自己攮死的。我为何清楚,因为我在桌子上呀。另外,你别不信,好似三刀全是误伤有些不可能。其实就是十刀八刀,都有可能是误伤。为什么,因为这些当事人谁也不是职业刀客,没有当过杀手的经历。他们是纸老虎,根本就不会玩刀,所以一杀失误,这是难免的。我这可不是为青春开脱,我这是帮你们分析,陈述事实。因为有时事实总被糊涂蛋和别有用心之人给歪取。谢谢警方给我陈述事实的机会。为警方提供办案事实是我们公民的义务,我责无旁贷。

为青春出逃,撇儿跑前跑后,同学们集资,设计出逃路线,出逃方案。班主任也够哥们,没少出力。一切就绪,青春出逃。撇儿搂住青春,二人长吻,吻别,校方报案。

警察进入校园,然后是武警封校。同学们从早过了中午一直到晚上,才可以活动自由。

次日,省电视台的卫视频道《苍生在线》档目以校园暴力为主题进行了报道。

快放了班级的监控录象。撇儿最上镜。在桌子上跑的场面,全省人民全都一睹其风采。

主持人一改平日的播报形式,三人进行编花播报。首先对这所学校大打出手。刚刚成立不到三个月,有名的流血事件有三起,显然这所学校存在很大问题,管理有漏洞。然后把矛头指导向了合校的问题。这所新校除了原有的三所学校原封不动合成一所学校外,还在城中的几所学校抽出部分学生进入此校。当时校方对城中的学生许诺可以走足,不封闭。可是,等学生入校后,学校又变卦了,全封闭。

电视台在报有关合校的问题时是相当艺术的。这样说的——合校也不只此一家,也没听说人家有啥大问题,看来问题不是出在合校上。主要报的是家长对封闭式管理的意见。连连播了五名情绪激动的家长。家长乙说,为什么要封闭,因为这所学校有学生4500多名,光一天的消费,你不用细算明白是怎么回事。家长给学生送些吃的,都送不进去。校里边超市什么的都有,全是当官的三亲六故开的。

家长丙说,我孩子因为反对封闭式管理第一个月的月考没能参加。家长甲说,不出事才怪呢,把学生送进这样的学校,我们是上辈子没干好事。可也不能怪我们点儿背。没成立这所学校之前,有一年时间吧,到处都是这所新校的广告。说成天花,狂轰乱炸,谁能幸免?

观众看明白了,都是合校惹的祸,都是封闭惹的祸,都是广告惹的祸。

电视台在第二天播报收场时说,我台会连续播报,不会放弃关注此事的播报。可是,有多少观众在第三天到时间傻傻等待,真可谓望眼欲穿,傻老婆等汉子,没了回音。

所以民间有消息灵通人士进行了民间播报。说牛局长说了,死多少都没事,他一人可以摆平。局长放出风儿,是有原因的。原因是局长打通了关节,城中有人与省长有亲戚,局长买通了此人,然后摆平了电视台,记者撤了,不说记者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儿,可他们得服人家管呀,端的是人家碗,当然无法不服人家管,这又不是私家电视台。

有人说,统治者当然要维护他们那些当权者的权益,百姓只是幌子。

有人不同意此说,现在的政府可不同以往是为大众谋幸福的,我们要理解,为何不播了,以后会明白的。再说,人家电视台要播的事多了,说继续关注,这种说法本身就是对当地政府的施压。

有人说,谁也没反政府,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经是好经,只是让歪嘴和尚给念歪了。

有人说,别瞎胡闹了,上网去看吧,如果你替当官的说话,不骂死你,那才叫狗血喷头。

全班同学和班主任齐许愿,青春你要去警察不可涉足的地方,青春的去处,对警察而言,最好是外星!可同时,又很想知道青春的去处。

青春,你在哪里?

青春没有出逃经验,逃到了名为夜镇的亲戚家,被警察逮了。

偶兔死了,青春已囚,灌顶也经过了一段动荡时期,在大搜查的行动中,还从一名男生的枕头里搜出一把鬼头刀来。

后来牛宗仁辞去了校长一职,青峰山(合校前的一所高中)一个男生进了学生会,还当了学生会的主席。

和撇儿走的最近的男生是释大乘,女生是春美。这天,释大乘对撇儿讲,

这主席大人有人说是校董的外甥。这家伙给人的总体印象是——像雨,又像风。是笑,又是哭。或者说是一半脸儿哭一半脸儿笑,是哭是笑,谁也不知道。

春美,

他是济公,拿释兄的意思……

释大乘,

他不是济公,他顶多是个公鸡。

春美,

这名字好呀,为学生会主席有了美名咱兄弟得庆祝一下。

释大乘,

这名字是否可取,还得一人定夺。

释大乘来问撇儿。

撇儿,

说他是公鸡,有辱人家司晨仙子,看他那个熊样,他顶多算个草鸡。

还是草鸡这名字响,有深度,有内容。

释大乘抱拳,

兄弟我算服了,I服了YOU,你是老大,今后小弟就是你的人了。

别介呀,这样有利社稷却要损我阳寿,只有诸葛亮可能为之。

撇儿抓着他的拳头,

要是看得起妹子,你就是我的亲同学。

亲同学,这称号美,好,我是撇儿的亲同学,撇儿是我的亲同学。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撇儿擦手,

别这么说,偶兔死了,要是有人再去追随,咱校可就草鸡了。

草鸡找到了撇儿,

大姐,咱井水不犯河水,草鸡太有辱男子汉的斯文,叫火鸡中不?

这可真是笑话,你叫什么关我何事?

大姐,你行行好,让我叫你啥好呢,你的名字学有市场,小的服了。你叫火鸡,算我请客,哪儿天,你选日子,记我的账。

好,我叫你火鸡。

可是,草鸡的名字还是叫出去了。尽管当他的面儿,撇儿还是火鸡火鸡的叫。

寝室斗地主。这时春美来了,和撇儿亲热。在同学看来,这不是同学,整个一同志。同性恋,也只不过如此。

撇儿明白了春美色情投资的价值所在了,鬼才要接触撇儿,撇儿大笑,撇儿的笑脸如同武林高手发出的飞镖,整个武林全是笑脸在飞扬。

春美中了数枚,伤的不轻,短期是不能参与魔界的政治了。

春美的脸上还挂着撇儿的“笑脸”,暗器(笑脸)自己不掉,问题是暗器的主人没发出收回的指令。

把笑脸抛够,撇儿才住手,

让他来见我!

是。

到此,春美才把脸上的那枚暗器请下。

鬼才来了,

老大,小的前来报到,对不住。

春美小心通报,母亲已转学,鬼才来报到。

撇儿似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

你能回来就好,今后有啥宏大计划?

鬼才近期没想法,一切听撇儿姐安排。

春美嘴甜如蜜,

只是想低调做了。如果可行,想让姐姐给改个名字。

鬼才是晦气,可鬼才你太有才了,

撇儿抚摩着鬼才的脸儿,

改了不可惜?那就改了吧。

春美和鬼才全受宠若惊。

春美,

还不谢过姐的美意!

谢姐成全。

鬼才之举,是宋皇赦免了岳飞的全部罪过。

谢恩后,春美请撇儿赐新名号。

其实你鬼才还是有其可取的一面。别不知好。

撇儿还在玩牌,

为了表示你的这段不凡历练,叫黑匣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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