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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是一场修行——像林徽因一样拥有完美爱情(3)

这几天思念他得很,但是他如果活着,恐怕我待他仍不能改的。事实上太不可能。也许那就是我不够爱他的缘故,也就是我爱我现在的家在一切之上的确证。志摩也承认过这话。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林徽因真实的心迹,不是不爱,亦非不敢,而是不能。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她有她的选择和坚持,她也深深懂得,要生动就得折腾,要宁静只有淡泊。人生路上,要走的不是两三天,而是一世。感情的事,最难之处,不在于爱上一个人或是对他说我爱你,而在于爱的尊重、爱的持久和爱的平等,因此,必须懂得什么时候适可而止。

爱经常会面临选择

在后来处理和金岳霖的感情时,林徽因亦聪慧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金岳霖早年毕业于清华学院,后留学美国、英国,又游学欧洲诸国,回国后在清华和北大执教。他是中国著名的哲学家、逻辑学家,也是最早把现代逻辑系统地介绍到中国来的逻辑学家之一。他与徐志摩是好友,认识林徽因夫妇也是通过徐志摩介绍的。19世纪30年代,梁家住在北京北总布胡同3号,几乎每周在这四合院里都有沙龙聚会。因为梁、林夫妇的人格魅力与渊博学识,在他们周围很快聚集了一批当时中国知识界的文化精英,他们中间有徐志摩、萧乾、张奚若、梁秋实、钱端升、李济等。这个午后茶也因冰心的一篇《我们太太的客厅》,而被人们称为“太太客厅”艺术沙龙。林徽因扮演的是“闲谈主持人”的角色,她动人的谈吐和才气吸引了众多的社会人士前来。一天,徐志摩带来了他的朋友金岳霖,此后,金岳霖更是成为梁家沙龙的座上常客。

后来,金岳霖索性搬到梁家旁边做了邻居,梁思成夫妇住前院的大院,金岳霖住后院的小院,都是单门独户。两家人的关系亲密无间,金岳霖除了早饭是在自己家吃外,中饭晚饭大都是在梁家一起吃的。

金岳霖被梁家美丽的女主人吸引,他认为文弱秀丽的林徽因具有独特的精神气质,既如诗一般空灵飘逸,又具有忘我献身热情的科学精神。这两种原本互相排斥、互相矛盾的精神气质在林徽因身上竟然存在得如此和谐、相得益彰。对于金岳霖这个长期从事德国古典哲学研究和抽象的逻辑学教学的教授来说,这种精神气质具有照亮和点燃心灵的作用。

由于饱受欧风美雨的沐浴,金岳霖的生活相当西化,西装革履,仪表堂堂,加上一米八的高个头,极富绅士气度。然而他又不像那些传统绅士般刻板无趣,他酷爱养大斗鸡,家里还有许多蛐蛐缸。吃饭时,大斗鸡跳上桌子吃桌上的菜肴,他也不驱赶,与鸡平等共餐。据说他有眼疾、怕光,长年戴着一圈遮光的大檐儿帽子,连上课也不例外。他会一口流利的英语,同时又精通国学,可以说是满腹经纶。如此男子,也势必令女子倾心。

爱需要适可而止

其实,谁都知道,在这芸芸众生中寻找一个值得爱的人并不容易,有时穷极一生也未必如愿。太多的时候爱别人或者被别人爱都是进退两难,就如徐志摩之于林徽因。而真正懂爱的人不会让自己爱的人受伤,值得让你流泪的人也不会让你哭。金岳霖和林徽因也是志趣相投、交情至深,他们一直毗邻而居,一生为友。从1932年到1937年夏的北京北总布胡同,到四川李庄,再到新林院,二人终未能跨越那一步雷池。他以这种温和的方式默默守护心中至爱,她习惯着他的呵护,任何时候,只要她需要,他都在,只要他在,她就心安。

在现实生活中,人总要经历这样那样的考验,我们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不是一句我爱你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我们要有足够的耐心去面对。甚至有时,我们所爱的人并不一定爱我们,而爱我们的人又不一定会是我们所能爱的,但是,无论我们的人生遭遇到多大的变化,无论这个变化对我们的现在乃至未来会有多大的影响,都要记住:

爱,需要适可而止!

陆小曼小百科

陆小曼(1903~1965),近代女画家,江苏武进人,父亲陆定原是财政部的赋税司司长。1915年就读法国圣心学堂,她18岁就精通英文和法文。1922年和王庚结婚, 1925年离婚。她是个画家,师从刘海粟、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1926年与徐志摩结婚,同年参加了中国女子书画会,1941年在上海开个人画展,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她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卞昆冈》五幕话剧。她谙昆曲,也能演皮黄,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

有一种爱叫作放手

爱一个要学会放手,喜欢一个人不一定在一起才幸福,也许真正的爱便是如此,不求回报,不愿拖累,即使爱已深入骨髓,也毅然选择放弃。

同时爱上两个人

金岳霖比林徽因大9岁,比梁思成大6岁,夫妇二人视他如兄长,他们比邻而居,关系十分亲近。后来战乱,偶尔不在一地,例如抗战时在昆明、重庆,金岳霖每有休假,总是跑到梁家居住。金岳霖对林徽因的人品才华赞羡至极,十分呵护她;林徽因亦对他十分钦佩敬爱,他们总是能适时地明白对方的意愿,心灵沟通非同一般。时日长久,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但这时林徽因已经罗敷有夫,而且丈夫梁思成一直爱她敬她,他何其无辜?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她又做不到。

终于有一天,林徽因经过深思熟虑,对梁思成毫不隐讳地说起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她坦诚得如同小妹求兄长指点迷津一般,把决定权交给了自己丈夫。梁思成听到后,矛盾痛苦至极,但他比较了金岳霖优于自己的地方。尽管梁思成在文学、艺术各方面都有一定的修养,但缺少金岳霖那哲学家的头脑,金精通英文,习惯于用英文思考哲学和逻辑学问题,但又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浸濡很深,总能跟上林徽因那敏捷的思维,并常常可以切中要害。同时,他和林徽因在艺术上有更多的话题,他对中国山水画有很高的鉴赏力,还酷爱京剧,家中收藏有许多京剧名角的唱片,自己也能唱得有板有眼。苦思一夜,次日,梁思成眼圈晕黑,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妻子。林徽因又原原本本把一切告诉了金岳霖,金岳霖的回答更是率直坦诚:“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于是她也欣慰地放手了,此后,他们三人毫无芥蒂,终生为友。金一直跟着梁、林作邻居。他们相互间也更加信任,甚至有时梁思成、林徽因夫妻俩吵架,也是找理性冷静的金岳霖仲裁。

金岳霖一直与梁家联系在一起,基本上成了梁家一员。金岳霖曾在给费慰梅的信中说,“我离开了梁家就跟丢了魂一样。”

他终生未婚,在晚年曾谈到他与梁家几十年的交往:

梁思成、林徽因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从一九三二年到一九三七年夏,我们住在北总布胡同。……除早饭在我自己家吃外,我的中饭晚饭大都搬到前院和梁家一起吃。这样的生活维持到“七七事变”为止。抗战以后,一有机会,我就住在他们家。他们在四川时,我去他们家不止一次。有一次我的休息年是在他们李庄的家过的。抗战胜利后,他们住在新林院时,我仍然同住,后来他们搬到胜因院,我才分开。我现在的家庭仍然是梁金同居。只不过我虽仍无后,而从诫已失先这一情况而已。我同梁从诫现在住在一起,也就是北总布胡同的继续。

放手是爱情中最高的智能

放手和放弃,其实并不是非得在爱情消逝的时候去做。事实上,当爱情还在的时候,在爱还没成为伤的时候,就该懂得放手的智能,这也是爱情中最高的智能。林徽因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智能,使她在三个人的爱情中还能保持清醒,以她的坦诚赢得了丈夫的谅解和金岳霖的尊重。

当爱已走远,很多不美好的感觉开始浮现心头;紧紧拽着,只会让自己和对方一起痛苦纠结,能否惩罚对方是个未知数,但是自己绝对是被惩罚最深的一个。因为自己把自己享受快乐和幸福的可能剥夺了。爱不是一种权利,更不是交易,所以不能用占有和控制对待它,因为你能控制和强迫对方的身体和行动,却束缚不了对方的心。李莫愁的悲剧何尝不是如此!因此,林徽因的智慧更让人觉得敬佩。

所以,在生活中,如果有一天我们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我们的爱人放弃了我们的关系,也不需要争吵,不要让我们的记忆永远地停留在灰暗的角落里;如果我们有一天想放弃对方的时候,也不要觉得负担,因为这是我们给我们俩幸福的机会。

因此,当爱还存在的时候,要懂得放手,给爱一个空间,不要让爱成为我们彼此的枷锁。其实,如果我们爱一个人,要求的仅仅是双方粘在一起,这并非真正的爱,而是因为害怕、缺乏安全感、甚至嫉妒,而把自己生命的意义和重量交在对方身上,最终成为对方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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