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望着苏含诺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忽阴忽晴。
站了一刻，也转身离开。
雪越下越大，很快，地上就丝毫痕迹都没有了。
***
靳真站在屋檐下，望着从远处走过来的苏含诺。
由于雪已经下得很深了，她的脚步就有些不稳。
有几次，还险些滑倒。
靳真忍住想要冲过去扶着她的冲动，但双手却禁不住攥成了拳头。
已经入夜了，她这是去了哪儿呢？
难道......？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
殷国处理细作的工作都是交由靳善过手的。
他的处理方式都很残忍。
靳真还记得，去年有个域阔国的女细作，被揭露了身份之后，交到了靳善的手上。
结果，靳善没有痛痛快快将该名女细作杀死，甚至还成功阻止了这名细作的自尽行动。
他的惩罚方式几乎是令人发指的。
——派了上百个监狱里关押着的壮汉，轮番奸/淫这个女细作。
轮到第三十几个人的时候，女细作就已经血流成河，气绝身亡了。
但靳善就是不肯罢休，命令那些犯人继续奸/****细作的尸体。
那些犯人要么是等待处决的将死之人，要么就是被长久关押根本就见不到女色的恶徒。
他们的心理原本就已经扭曲，女人和女尸，在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遇到此等“好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遂个个都卖了力气去发泄积攒了许久的欲望。
最后，听说这个细作腹腔里的内脏都被捣了出来。
靳真不敢相信，若苏含诺真的是细作，交到靳善手上之后，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心下顿时生出一个想法，——苏含诺若真的是个细作，他绝对不会将她交到靳善的手上。他会亲手杀死她！
“神秘的小妞，你究竟是什么来头？”靳真在心底质问着。
眼看着苏含诺越走越近，靳真迎了上去。
看到靳真，苏含诺停住了脚步。
“这么晚，你去哪儿了？”靳真走到苏含诺跟前，问道。
“多好的雪夜啊，出来走走不好吗？”苏含诺弯下腰，抓了一把雪。
然后，在手里捏着。
靳真皱着眉头，“你的风寒刚刚才好。”
苏含诺淡然一笑，然后，继续往回走。
靳真转回身，望着她的背影。
有时候，他会问自己，这个小小的身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惹得他欲罢不能。
大概走了十几步的时候，苏含诺忽然扬了扬胳膊，将手中的雪团向后扔了过来。
靳真正走神呢，猝不及防，被扔个正着。
苏含诺的脚步一直没有停，连头都没有回，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着。
“准吧？”她得意地问了一句。
靳真摇摇头，心说：敢用雪团扔殷国的皇帝，普天之下，也就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妞做的出来！
蓦然之间，涌起了一股冲动。
他三步并作两步就赶上了苏含诺，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苏含诺一惊，本能地推着他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她隐隐感觉到了他的热情。
“我要你！”他的呼吸沉重起来。
“你答应过我......”她想提醒他，别忘了那几个承诺。
但嘴巴却已经被他吻住了。
苏含诺企图挣扎，可越挣扎，靳真就越亢奋。
意乱情迷之中，他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
苏含诺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炼之寒的身影。
于是，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她用力推开了他。
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在他被推开的同时，她那单薄的身体也因了惯力的作用，倒在了雪地上。
幸好，雪很厚，她没有摔疼。
但这一跤，却摔醒了靳真。
他捂住自己的额头，似乎为刚刚的冲动而懊悔。
一个皇帝，怎可如此急不可待！
然后，他走过来扶苏含诺。
苏含诺被扶起之后，轻轻推开他，继续迈步回自己的房间。
“想堆雪人吗？”他猛然冲着苏含诺的背影喊了一句。
苏含诺停下了脚步，晃晃悠悠转过来，“明天雪晴了再说。”
然后，又晃悠着身体，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靳真有点失望。
他并不是失望于苏含诺的拒绝，而是失望于自己的表现。
明明是对她抱有怀疑的，怎么又会情不自禁地亲近她甚至是讨好她呢？
***
域阔国的皇宫。
大门紧闭的一处房间外，站着几个壮男。
一个长着丹凤眼的男子走到了门外。
壮男们纷纷下跪行礼。
男子做了个手势，壮男们一齐站起。
“还是不肯见人吗？”他问站在门外的那些壮男。
壮男们纷纷点头。
男子用力敲了敲房门，“开门，让我进去！”
房间里没有回应。
“你说你，没有充分的理由，就要兴兵攻打殷国，这不是拿域阔国的国运开玩笑吗？父皇不同意，是有道理的。你不能因为没有称自己的心意，就如此虐待自己！”
“丹凤眼”的语气是苦口婆心的。
房间里依旧悄无声息。
“丹凤眼”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无奈地站在门口。
这时候，一个中等个子、梳着及肩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