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抱住了他的腰,从下往上,轻轻抚着他那绝美轮廓。
“笛月,笛月,不想离开你,媚儿真的不想离开你……”
“呵……媚儿,知道吗,我可以为你……舍去太子位,与你,就与你,相爱至死……”他的呼吸轻轻,忧愁洒向萧舞媚颈间。
“笛月……要不,现在,要了我……唯一的方法,就是要了我……好不好……”这时,萧笛月苍白的手指贴了过来,覆在她唇瓣,低眉轻声:“不可以,媚儿,不要颓废自己。答应我,今生无缘,再盼来生。”凄凉的空气周旋,忽然一见萧舞媚脸色一变,猛然拿起放在木桌上削苹果的尖刀,直刺脖!
“不!——”一声怒吼,萧笛月已及时制止住她,手掌心立刻握住了尖刀,淋漓血丝满布,下一秒,黏稠的惊心动魄的血花滴流,她一见,花容早已失色,马上扔掉尖刀,扶住剧烈疼痛的他,眸里满是悔:“笛月,对不起……”
“媚儿,听我话……嫁。”双唇闭合,接着绝恋的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欲离去。
“不!笛月!别走……”她害怕,跑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媚儿,等着,等我登位了,就会把你抢过来……”说罢眷恋地一吻,深深地留在额头……
“登位?等你登位了……说不定我已经被别人沾污了!”萧舞媚哭着,终究还是留不下他……
“啊呀!爷,你的手怎么了?”门外一阵娇声,不听也知道,必然是萧笛月刚纳入的妻妾。
“没事。”他淡淡地开口。
是啊,他是未来的皇上,一国之君。天下那么多美人,怎么会爱一个不是皇帝所生的野女呢。公主,只是一个作为利用工具的代名词罢了,用好了,就不要了,皇室的人是不是都这样?
皇帝对母后也一样,还不是为了一个与别人所生的野种而打入冷宫的吗,说什么对母后有一颗海枯石烂永不变的心,还不是到最后也一样海枯了,石烂了吗?当年的誓言怎么消失了?怎么不见了?痴情呢,他对母后的痴情呢,怎么转换成了厌恶,到底,怎么回事!
“哈哈哈……”萧舞媚笑了,笑的妩媚至极,母后为什么生下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母后,我好不快乐,媚儿好不开心,我好怕,我好恨那狗皇帝,逼死了你!
一时间,眸中不再有泪花了,而是怨恨,满满的怨恨,怎么恨,恨,恨的是皇帝,也是这风花雪月的奢侈宫廷,更恨自己。
呵,不就是嫁人吗,有什么可怕的?
“嫁就嫁!”她看着镜子,镜中的自己,退去了凄美,还是那般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