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哪来的?你还有这值钱东西?!”
“假的,十文钱一个。”
木芙蓉与宇文泰一问一答,经西市走,经过琳琅满目的摊铺,木芙蓉又选了个帽子,给宇文泰戴上,满意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宇文泰调侃道:“到底是什么好事?”
木芙蓉掏出两篇金叶子,拍在宇文泰手里,一路把他带回了木府,宇文泰一进府内便远远看到端坐厅堂中的俱公公,登时愣住了。
宇文泰脸色一沉,眉毛微蹙,低声道:“带我来你家做什么?”
“那是俱公公,你听说过吧。”木芙蓉低声道。
宇文泰盯着俱公公,缓缓点头,一时间似乎明白了更多,木芙蓉压低声音道:“如果你是夜行侠,就在俱公公面前承诺娶我!这就是你杀俱公公的最好机会。如果你不是夜行侠, 现在就可以拿着金子走人。”
宇文泰无奈道:“你还是觉得我是夜行侠,还要试我!”
“你不是夜行侠,就马上走!”木芙蓉不管宇文泰说什么,只是直截了当地说。
宇文泰忽然道:“如果我不娶你,你就要嫁给秦子阙么?”
木芙蓉一怔。
“我……死也不会嫁给秦子阙的。”木芙蓉道。
宇文泰笑道:“那我娶你。”
宇文泰迎着俱公公而去,木芙蓉万万没料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宇文泰走进厅内,只见俱公公、木相国和木夫人上下打量着宇文泰。宇文泰一身华衣,风流俊硕之极。
木芙蓉:“这就是我选的夫婿……宇文泰。这是我爹,这是俱公公。”
宇文泰深吸一口气,拱手行礼,嘴角带着笑意,说:“晚生宇文泰,拜见二位木相国、俱公公。”
“咱家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俱公公慢条斯理道。
宇文泰笑吟吟道:“晚生倒是第一次见公公。”
俱公公一愣,继而道:“你的样子……咱家不会记错,咱家肯定见过你!”
木芙蓉心里一惊,莫非自己的猜测成真了?这老狐狸眼力犀利得很,自己看不出来的蛛丝马迹,不定俱公公真能揭穿也未必不可知,心中如此作想,嘴上却道:“俱公公位高权重,哪是他这种小人物说见就能见的,公公恐怕记错了。”
俱公公不理会木芙蓉,自顾自地朝宇文泰问道:“你是哪里人氏?到长安来做什么?”
宇文泰:“晚学祖籍燕山,寒窗苦读十年,来此只为求一功名。”
俱公公:“在长安城何以为生?”
宇文泰笑道:“只是个吕四脚店的小堂倌。”
木相国、俱公公和木夫人都呆住了。
木夫人惊奇地失声问道:“什么?小堂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