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子心道今儿个可是真邪门了,赶紧迎了上去,甄义道:“老板娘,叨扰了。”
金燕子马上笑道:“甄将军,稀客啊!秦公子,快给甄将军上茶。”
秦子阙拿着壶过来,甄义坐下,看着秦子阙,仿佛不认识他一般,把他从头打量到脚,继而哈哈大笑,秦子阙脸上浮现出恼火的红晕,盯着甄义看。秦子阙那模样令甄义想起秦若嫣任性的时候,不禁十分好笑,盯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久,方饶有趣味地说:“子阙,你这是……“
秦子阙重重哼了声,给甄义倒茶,壶嘴对着甄义就要朝他手上浇,甄义笑着轻巧一端茶杯,金燕子忙打开秦子阙的壶,拿手帕给甄义擦,解释道:“这堂倌新来的,手笨!”
甄义哭笑不得,秦家的公子怎么跑脚店来当堂倌了?这内情任是他想破了头都想不出来,难道看上金燕子了?他喝了口茶,问道:“原来那个堂倌呢?”
秦子阙没好气道:“昨晚上跑了!”
这一下非同小可,甄义登时沉声道:“跑了?一整夜没回来?”
金燕子忙道:“去去去,要你多嘴。”
秦子阙转身离去:我还不愿伺候这混球呢!“
金燕子到桌前坐下,问道:“甄将军找宇文泰干吗?“
甄义若有所思道:“昨晚上夜行大盗行刺俱公公,正巧宇文泰夙夜未归,有意思,那我也不必查了,将他当夜行侠报上去就成。“
金燕子笑得花枝乱颤:“甄将军,这也太牵强了吧,行刺俱公公这么大的事,你要没什么真凭实据,可别往宇文泰头上乱扣啊。”
甄义脸色一沉,威胁道:“老板娘最好还是先把他交出来,我们当面对质。如果交不出人来,我立刻上报俱公公,你们个个都有包庇夜行大盗的嫌疑。”
金燕子眼珠子转了转,甄义把话直说了,她反而没办法,正要寻几句话来岔的时候,多多突然在一旁说:“我我我……我知道宇文泰在哪……”
多多把甄义和金燕子领进柴房,说:“宇文泰!”宇文泰躲在柴堆后面,金燕子吓了一跳,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了出来,发现他鼻青脸肿,哭笑不得道:“哎呀!你这是怎么弄的?!”
宇文泰不说话。
甄义打量宇文泰全身上下,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遂问道:“宇文泰,你昨晚去了哪里?”
宇文泰涨红了脸,什么都不说。
甄义淡淡道:“你要是再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
多多替宇文泰答道:“他去买官了,结果人家拿了银子,把他给打出来了。”
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