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忙道:“木芙蓉手中有一块俱公公您的令牌,号称是奉您的命令执行紧急公务,守卫兵士便未加阻拦。公公,吕四脚店窝藏夜行侠和木芙蓉,是否要缴了它?”
俱公公沉吟了下,然后问甄义:“甄将军,你说呢?”
甄义伏在地上,声音沙哑的回道:“人已去,不必再动吕四脚店,派人监视,若宇文泰一直没有出现,那夜行大盗就是宇文泰。或宇文泰再次出现,把他和木芙蓉一起抓捕。”
俱公公抬手,袖箭飞出,割开甄义身上的绳索。随后俱公公喊道:“来人!”
一名小太监颠颠地跑进来,捏着嗓子:“公公。”
俱公公吩咐着:“长史延误战机,着人拖下去板子伺候——三十板。”
小太监领了命令跑出去,不多时传来长史吱哇求饶和板子击打屁股的声音。
“啪”一块刻有“俱”字的黑色牌子丢到了甄义面前,与金燕子10两金子做的牌子一般无二。
俱公公沉声说道:“甄将军,这是咱家的令牌,拿此令牌,你便可以调动长安一切可以调动的官家力量,可以自由出入除皇宫外的所有场所。咱家如此相信你,你可别让咱家失望。”
外面长史的喊声越来越微弱,后面只听得喃喃的“饶命,饶命”。
甄义挣扎拿起令牌,恭敬回道:“属下多谢公公!”
俱公公一挥手催促道:“去办事吧。”
甄义应了一声是,刘勇忙扶起甄义,二人退出大门。书房里安静下来,俱公公冷笑一声,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次出现在俱公公的身侧。
俱公公吩咐着:“于阗不必再派人了。从今以后,你要紧盯着甄义,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眼神,都要记清了,一五一十回报给我。”
云应道:“是!”
那头刘勇已经扶着甄义出了门,等一出俱府甄义就推开刘勇,靠在门外石狮上歇息。
刘勇小心唤着:“将军。”
甄义嗓音沙哑,感慨道:“我真是死过一场了。”
刘勇忍不住说道:“将军对公公尽心尽力,公公怎么还能怀疑将军!”
甄义摇头说道:“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在俱公公心里落了猜忌。刘勇,以后我们做事,一定要分外小心,一个不慎,你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刘勇郁闷的嘀咕着:“早知如此,不如留在浦关逍遥自在。”
甄义无奈的笑了下:“来都来了,多想无益。派人继续监视吕四脚店,撤了木家周围的士兵,只留暗哨。另外,追查马车下落。”
刘勇只好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