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嘲笑道:“你可别后悔,我这回再也不回来了!”
多多未知两人机锋,只着急道:“娘……”
刘五:“老板娘,那厨房……”
宇文泰退了一步,继而快步跑向厨房,要从暗道出去,金燕子尚且道:“今天停业!贴出告示找堂倌,我就不信了,离了宇文泰,咱们店就开不下去!”
宇文泰离开之时,甄义恰好接到俱文珍手令——解除吕四脚店外的封锁,全军撤离。
甄义浑不知就里,接过俱公公手谕,蹙眉道:“人还没抓到,这就不管了?”
传令的小太监咳了声,甄义便不再追问,下令撤军,兵士们守了一天一夜,疲劳得无以复加,一听不用再干站着,纷纷欢天喜地走了。
宇文泰从院墙内直接翻出来,目光恰好与远处的甄义对上,甄义目光复杂盯着宇文泰,宇文泰只是拢着袖,朝他点头笑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前去木府探听消息。
与此同时,木府上,刚到家的木相国一口水未喝,正在更衣时,外头木芙蓉又来了。
“爹。”木芙蓉隔着窗道:“龙袍的事是我亲手接下来的,现在说不管就不管了?”
木相国一边解下袖绳,头也不抬道:“芙蓉,爹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好了。”
木芙蓉道:“爹爹,可是这时我也脱不开干系,是我不想进宫,才以此为由,想让俱公公……”
木相国打断了女儿的话,说:“这事跟你无关,俱公公是冲着爹来的。”
木芙蓉一怔,继而蹙眉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相国静了,未几,长叹一声道:“旧怨未解,你不明白,所以还是让爹来处理吧。”
木芙蓉道:“对了,我听金燕子老板娘说,俱公公也会我娘的那一手飞针,他们到底……”
木相国推门出来,木芙蓉退了半步。
“栀子,伺候小姐休息。”木相国淡淡道。
栀子躬身道:“是,老爷。”
木芙蓉道:“爹,你不能总是把我当小孩……”
木相国认真道:“芙蓉,相信爹。这件事过了以后,爹会把所有事都详细告诉你,现在回去罢。不要再四处乱跑,平平安安地留在家里,就是帮爹的忙。
木芙蓉还想说什么,木相国却道:“回去,栀子,送小姐回房。”
栀子拉着木芙蓉的手,木芙蓉无计只得离开,木相国关上了门。
栀子守在房外打水,木芙蓉坐在榻上左思右想,父亲虽反复安慰他有办法,但知父莫若女,他眼中藏得很深的焦虑骗不了人。
自小父亲最是宠她,仿佛为了补偿她幼年丧母的伤感,教给她太多东西,琴棋书画,无不是手把着手,耐心铭刻进了她的生命里,有时候父亲只是一动念,木芙蓉便能察觉到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