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阿叔』:怨儿,原来你在这!秀才阿叔找你很久了,为什么躲在这哭呢?
『绮寮怨』:我是顾人怨的怨儿,我是顾人怨的怨儿啦!
『秀才阿叔』:怨儿是为了自己的名字,在不高兴吗?
『绮寮怨』:秀才阿叔,为什么当初要将我取名叫绮寮怨呢?是因为大家都很怨恨怨儿吗?
『秀才阿叔』:笨孩子,当然不是啊!你的名,秀才阿叔可是取的十分用心。其实绮寮怨,是一阕词牌的名字,而且这个名字对我们而言,还有其他特别的意思。
『绮寮怨』:什么意思?
『秀才阿叔』:绮是美丽之意,而寮能假借为同僚的僚,有同伴之意,代表怨儿是来与我们作伴,一个很美丽的伴。
『绮寮怨』:那怨字呢?
『秀才阿叔』:怨字虽然代表怨恨,但是寮字谐音亦是疗愈的疗。”
商清逸又说到:“绮寮怨,其疗怨。吾猜想,为姑娘取下此名之人,必也是认为姑娘,能将他们心中的怨念疗愈。”
绮寮怨仿佛自念自语到想起了风谷来客前世在天石山取走不死怨念那时让她的亲人全部都一一离她而去时:“寮怨,疗怨。你们的心中,真正有怨吗?”说完绮寮怨转身离去。
商清逸赶过去问道:“姑娘,绮寮怨姑娘!”谁知绮寮怨已经消失不见
只留风谷来客。商清逸一人独自叹息道:“哎!希望如此吧!”
就在绮寮怨姑娘离去之时,突闻响亮诗号响便天石山:“常言者,崇令外,千山飘渺日月沙,一道山门过云霄。”
突如起来的变故,又听闻绮寮怨姑娘传来的凄凉诗号:“饮尽黄泉水三千,横越生死两边垠。西曲未完缘已断,谁怜幽幽一缕魂。何人敢来天石山放肆?”
崇真者。青竹真者:“姑娘误会了,我乃是道门崇真者。青竹真者如今听闻我师侄风谷来客。商清逸在天石山做客特此来带师侄到她师父那里去叙旧。”
绮寮怨:“想要我放人不难,只要道门证明清楚自己是名门正派,并非如今武林上的传言,我便放人。”
崇真者。青竹真者:“这,姑娘这都是吾之师尊仙逝前所留遗言让尔等后辈风谷来客、善隐非为、清香白莲等共修世道六论,待得功体修成之际便要入世体悟人间之情。如今他们六人已经出现二人在世间,他们所作所为全在儒释道三教眼中,前者有清香白莲为鉴证,还请姑娘看在清香白莲的面子上放了风谷来客,苦境苍生还有诸多事物等着他来处理,至于善隐非为我已将他关闭在道门思过崖悔过。”
绮寮怨依旧一脸无情似乎非要留住风谷来客的强行决定:“这点诚意还不足以放出风谷来客,请回吧!”
青竹真者也欲显无奈:“这,那多便打扰了,青竹这便告辞”
天石山下,正是夕阳落山,青竹真者独自走下山,徒步慢行,看着这幅景象于当下的场景不连想起“这…………难道真的要让他入世吗?”
说到这里青竹真者不经想起那日善隐非为所说的话“一朝平步入朝堂,怎荣棋道渐沦亡。看此番君子行藏,正气清扬。”
青竹真者想了又想,还是算了,让他入世吧,吾之年纪已老。说完,青竹真者便回烟雨斜阳欲寻银票当家一谈。
道门烟雨斜阳山下门童看见崇真者来临,准备上报之时,“道真四银见过崇真者。”烟雨斜阳四银太庄银、太周银、太梦银、太蝶银四人说到,这四人皆是银票当家亲传四弟子。
青竹真者说到:“四银无需多礼,不知四银的太真四银阵修炼的如何了?”
只见崇真者话未说完却遇见大门突然敞开传来清澈诗声:“啸傲八表域中,独骋威雄,惯玄影无踪,任太虚,萧瑟鸣风。”
青竹真者说到:“原来是银票当家。原无乡。”
银票当家:“银票当家。原无乡见过师叔,我已明了师叔来此处之行所为何事,如今局面尚未到我入世之期,让道真四银代劳便可,这些年来四银净得我真传,还有吾创的太真四银阵于道真巧夺无极变有着同工异曲之妙,甚至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样,此番入世一趟应该希望太真四银阵能够提升威力。”
青竹真者:“那多谢师侄。我此行诸事繁忙便不多说,待得此事了结,我定来烟雨斜阳一续往日情义!”
银票当家连忙招呼太真四银:“太真四银”
太真四银大师兄太庄银带领着师弟太周银、师妹太梦银、太蝶银说到:“太真四银在。”
银票当家:“四银此行入世随崇真者以及世道六论的师叔善隐非为和风谷来客两个叔叔,一切都要听从崇真者行事。”
“弟子遵令”四银齐声欢喜的回答。
太周银对崇真者鞠躬:“道真四银见过道门崇真者!”
只见那崇真者紧锁的眉头终有些许疏散“四银无需多礼,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麻烦你们!”
四银同时回答到:“我等定当遵从崇真者号令”
“那好,如今乾龙入世,当下之急我们先找佛门和儒门一起去葬神谷解决乾龙之祸,至于皇族,那是苦境万族的统领之事,我们道门不需要参与进去。”
银票当家:“据我所知此时佛门亦有大劫,至于儒门此时为见他们派人出面解决此事,不如就先让太真四银阵会一会那乾龙如何?”
青竹真者“既然如此,那好吧!实在不行,我会请儒门百书者出面。”
银票当家:“如此甚好。”
青竹真者也不做多词:“那我便带太真四银告辞了。”
银票当家招手再见:“师叔慢走!”
太真四银对着师尊银票当家:“弟子拜别师尊。”
※※※
太庄银:“启禀师爷,请问善隐非为师叔呢?怎么不见他人影?听说苦境这次劫难全是由他而起,不知师叔现今在何处?”
太梦银虽然长得婷婷玉立但心中还是有些许调皮,也跟着问道:“是啊,青竹前辈,四师叔善隐非为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