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药箱的太医气喘吁吁的赶来,还未等站稳就被皇甫凌风一把扯到了苏洛的床前。
“赶快给我看看!她伤的怎样?”
御医不敢迟疑,连忙走到苏洛的身边仔细的为苏洛诊治了起来。
半响后,御医才抬起头来去药箱里翻了一瓶药膏出来,复又来到苏洛的床前拉扯开苏洛小腹上的衣物,检查了一遍那狰狞的伤口后,便将那小瓷瓶里的膏药涂抹在了苏洛的伤口上。
等到一切都做好了,御医才满头大汗一脸凝重的站起身来。
“怎样?”
御医面有难色的摇了摇头,“殿下……”
“有话直说。”
“唉……太子妃这伤伤的很严重又很奇怪。要说严重吧,看着刀伤的位置和刺伤的次数,太子妃从今以后怕是很难受孕了。”
“太子妃她……可有什么医治之法?”皇甫凌风的语气阴沉。
老御医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太子妃这伤伤的正事那影响女子孕育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能伤的这么准,不过说来也奇怪了,从这刀口和走向来看,呃,老臣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像太子妃自己用刀弄伤的自己,太子殿下您看……”
“多余的事情你不要管,我且问你,你可有什么医治之法?”
“老陈只能开两幅方子给太子妃试试,至于以后能恢复基层就只能是看太子妃自己的造化了,望太子殿下见谅。”
皇甫凌风的眉毛皱又皱,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让御医下去开方子去了。
御医刚刚给苏洛涂得药膏有明显的安神止痛之功效,在药力的作用下,此时的苏洛躺在皇甫凌风的梨木花雕大床上睡的安然,只是眉宇间那丝痛苦的神色却怎么都挥之不去,直叫人看的痛心。即便是暴虐如同皇甫凌风,此时眼睛里也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怜惜。
皇甫凌风情不自禁的走到苏洛的床边,伸出手抚摸上了那半张高高肿起的素颜。很奇怪,眼前这女人明明没有丝毫过人的容貌,然而却总是在一颦一笑间牵动着周围人的视线。
修长的手指,从高高的额头滑下,路过面颊直落到了两片红润的凌唇上面,这嘴唇和苏洛那双秋水一般的眼睛怕是整张脸上最惹人注意的两个地方了吧!都说,有着这样唇形的人大多都敏感又固执己见。
恐怕也只有像现在这般安睡的时候,她才能卸下来那个一直被挂在嘴边充满了讽刺的笑容。可是不论,这个女人醒着的时候有多么粗鲁,不论这张樱唇在她醒着的时候吐出过让人怎样不满的言辞,吻上去的时候却都是那般令人沉迷的甜美。
皇甫凌风盯着苏洛的唇越发的想念那同她唇齿交融是的味道,不由的头颅越来越低,直到自己的一双唇落到了苏洛的唇上。
舌头都有自己的灵魂。
皇甫凌风这次终于可以细致的描绘起来苏洛的嘴唇,甜甜的,软软的,还带着一点点血的腥咸。
苏云丢了孩子,但却心情大好。只要皇甫凌风在,孩子迟早都会有的,用一个孩子去除掉苏洛来换得自己在皇甫凌风心里的位置,即便还不是太子妃但也是值的。
满心欢喜的苏云让侍女蝶舞去找皇甫凌风,借着这个机会紧紧的把皇甫凌风绑到自己身边,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常有,不好好的利用利用,当真是对不起自己这个流掉的孩子了。可是蝶舞却回来告诉自己苏洛那个贱人竟然躺在了皇甫凌风的床上,要知道,那可是她苏云都没有过的!那个贱人怎么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