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保护她,不过这些话,这辈子都只能埋藏在心底,逍遥的双眸中的闪烁开始退却,他,不能让她半点担忧。
“逍遥,忧儿盛情,不如你们留下来多住几日。”宫轻痕冷寒的双眸好不容易从无忧披着的红色衣裳上抽了回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除了白色,她从来不会穿其它颜色。
逍遥缓缓的点了点头,和宫轻痕相试一望,两人皆已经猜出了她为何跌落下来的原因。
“哥哥答应了,姐姐,小七可以和你一起玩了。”小七兴奋的拉着无忧的衣角,就好象是一个吃到糖果的小孩。
无忧对她,微微表示一笑,这丫头,和她家那个碧绿丫头不相上下,可爱至极!!!
“恩?姐姐,你怎么从屋顶摔了下来,还有,你身/上这件红色外套怎么看起来像。。。”
忽然,想起什么,小七就直言不讳的问起,最后,小七支吾的话不出来像男人的外套的词语,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一旁宫哥哥的冷漠脸色,比往常还要吓人。
“夜深了,逍遥你先带小七去休息吧。”宫轻痕开口了,那冷漠的语气冰寒的可以冻结周身的空气。
逍遥朝宫轻痕点了点头,迅速的拉着还在嘟喃的小七迅速的朝清风居的大门走去。
“哥哥,你不要拉我拉,我还有话对姐姐说。”被逍遥强行拉走的小七,气愤的朝逍遥拳脚相加,还不时的回望着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无忧。
“明天在说,忧儿她需要休息。”情急下,逍遥说漏了嘴,先前的忧儿姑娘还是变回了忧儿,他还是没有办法对她保持距离。
看着双双离去的兄妹,看着小吵小闹的小七,那样的幸福一直是她奢望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无忧收拾了脸上的痕迹,始终没有看身边的宫轻痕,打算回屋睡觉,夜深了,他说的,不是吗?
转身的那一瞬间,无忧只感觉自己的小手被紧紧的拽住,伴随而来的不止温暖,还有小小的痛楚,看来,那握住她小手的大手用了好几分力。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宫轻痕望着背对着他的女人,她似乎自他救下她的那一刻开始都没有好好的看过他这个相公,一眼都不曾。
“你想听什么?”没有先前的莫名的恐慌,无忧平静的不能再平静,那淡出的话语,就宛如夜色下的湖面,没有任何波澜。
“比方说。。。”宫轻痕一把拉过无忧的身子,将她轻而易举的带进了怀里,然后,捧起她略显苍白的小脸,让她那双美丽的眸子直射着他。
“比方说,为什么你半夜从屋顶跌了下来。”冷眸忽然从疑惑,瞬息转化为犀利,狠狠的将无忧身/上披着的其他男人的外套给撕了下来。
“我记得你只喜欢白色,那么,红色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被撕裂的衣裳飞舞在空中的飘荡声,刺激着无忧的听觉,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双曾经可以让她沉沦的冷眸。
“从现在开始喜欢,红--色。”尤其是红色,无忧咬的特别重,七分假,三分真,可是让人见了却是三分假,七分真。
“红--色?是花冷魅的红色吗?”不再是轻捧,而是紧捏,宫轻痕阴霾的冷眸开始释放出嗜血的光芒。
“呵。。”没有顾及脸颊的疼痛,无忧则是隐忍的讽笑。
“他来过对吗?是他带你上了屋顶,这件红色外套也是他给你的,是吗?”
“你不是已经都猜到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无忧冷冷的吐出,他这样聪明睿智的男人,难道连花冷魅的衣裳都分辨不出来吗?
他以为,他和逍遥相试的眼色,她没有看见吗?
她是无忧,有着和他一样睿智的女人,所以,不要再来欺骗她,谎言在她这里不能长久,就好像那感觉到的幸福,短暂的可伶。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宫轻痕忽然撂起了无忧的小手,紧张的探询着她的脉息,还好,除了身体本身的虚弱,一切还算安好。
看着宫轻痕冷眸中真实的关心和紧张,无忧好不容易建筑的冷心一下给暖活起来,那本该不想掉下的泪水,倾刻间撒满了小脸。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看着美目隐忍的痛苦,宫轻痕那焦虑的冷眸更是深进了几分。
“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无忧用力的推开宫轻痕的怀抱,他明明就不是一个擅长甜言蜜语的男人,可是他冷眸中一个焦虑的眼色,却让她觉得比那甜蜜的言语更来的甜蜜。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可以冷心无视她被人羞辱,又何必再表现出对她的在乎呢?
这样,只会让她更难受而已,他,她恨不起。。。
“忧儿,忧儿。。。”连连唤了几声怀中强行挣扎的女人,宫轻痕冷色眸子在这一秒开始暗淡无光,看着她的伤心,看着她对他的失望,而他,比她还要绝望。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最终,宫轻痕选择紧紧的抱着无忧的身子,这样没有缝隙的相拥才让他的心稍微的不再那么刺痛,可是那圈住的瘦弱的身子却又让他再一次心锥起来。
脸颊忽然滴落了一颗热湿的泪水,顿时让无忧清醒过来,她的泪早就在刚才挣扎宫轻痕的怀抱时,全部抹向了他的衣裳,这泪,难道是他的。。。
迅速的抬起美目,看着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清晰的可见的淡淡泪痕,无忧的心一紧,说不出的惆怅。。。他,一个连出生都不会哭的男人,此刻竟然哭了,难道是她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