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知所谓的小子,只见无忧在也控制不住的大声呵斥无邪。
“我介意。”
“忧,我偷痕的,你介意什么?”无邪此时呈现的是一脸的无辜,真是叫人看着又好笑又好气。
“邪,听好了,一月内你把痴情泪移植到离谷和毒王峰的交界处。”无忧怒意肆起。
“为什么,那不是已经有一棵了吗?不要,我要放在我园子里。”无邪想都不想,耍赖一口的拒绝。
“再说一遍?”无忧威胁似的看着感觉莫名其妙的无邪。
“忧,别这样,我弄回去不就是了”看着无忧的表情一秒黑过一秒,无邪才极其不愿意的答应。
“一月后我自当回离谷查看,看不到,你自己看着办。”现在无忧的神情告诉他这是不容拒绝的。
这小子怕是很久没见了,越来越欠揍了。
“好了。忧,我们许久没见了,不吵了,帮我个忙可好。”无邪突然转性,温柔满面春风的询问。
说完,就伸出他那修长的手拉着无忧的手准备走。
谁知道,即被他牵着向前走的时候,无忧的另一只手却被拉住。
是宫轻痕,无忧一时脸上失色,脑子一闪,都快忘记了他还在自己的身边,看来他已经被自己忽略了很久了。
此时,无忧和邪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头看着身后的宫轻痕。
不敢确信是否是眼花,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少许怒意。
“放开她。”
宫轻痕一个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比以往还要来的冷寒。
无忧从来就把无邪当做是亲人,这样亲腻的举止,自然是毫不避讳,却也忽略了另一人的想法。
只是不曾想,在一旁一直默默不做声的宫轻痕会阻止。
这时的邪才用他那双魅眼看着一直被忽略的冷漠的宫轻痕。
“忧,他是你朋友?”邪藐视的看着宫轻痕,对着身边的无忧问道。
“不是”宫轻痕确实不是她的朋友。
“既然不是,你可以离开了。”
无邪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无忧本想开口解释。
“她是我妻子。”
他说什么,没有听错吧,没来及开口的无忧再一次不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自称自己是他妻子的男人,他说她是他的妻子。他,这算是承认吗?
闻言,无邪看向一脸惊讶之中的无忧。
或许是无邪热情的注视,无忧很快就回神过来,随即朝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无邪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平静如水,不再发一言。
“倾泪。”
只见这时宫轻痕又呼唤了正在发楞的无忧,比起刚才,无邪现在的反映要大的多,先是身子一僵,很快就恢复了。
“忧,是你告诉他的。”无邪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是我说的。”无忧调整了心思,硬着头皮承认道。
“我以为你不会再对任何人提起。”无邪阴霾的喃喃自语。
无忧咬唇,内心一揪,又怎会不知道无邪在想什么,只是连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告诉了宫轻痕其实她叫倾泪,一个早已经因为很多无可奈何而忘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