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忧做了什么?”无邪看到昏睡着无忧,那唇瓣上的红肿格外刺眼,分明是被人吻上去的。
“你所看到的。”宫轻痕冷冷的回答。
“如果忧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无邪冷目横对,就算她是忧的相公,只要伤害到忧,他就一定不会放过他。
“现在你应该伤害你自己,你将她带出来却不好好照顾她。”宫轻痕眸光盯着无忧那脑黑丝,几缕发丝略显湿迹,分明就是淋过雨。
无邪顺着宫轻痕的目光望去,顿时俊眉挑起,该死,早知道不该让她淋雨,一定是受凉感冒了。
懊悔不已的无邪不禁伸手扶上无忧的额头,火热的温度顿时让无邪猛然的将手收了回来。
此时的无邪罪孽感直线上升。
“以后请不要到宫宇山庄带人,尤其是宫某的妻子。”宫轻痕憋见无邪后悔不已的神情,看来她的淋雨他是知道的,说话的语气更是警告十足。
“哼!”无邪闷哼了一声,不与理睬,妻子!妻子!很讨厌的字眼。
“她不是一般的寒气。”无邪的不屑,宫轻痕没有放在眼里,既然他是她的师兄,那么她这样的状况他应该是不陌生。
“知道。”无邪不惬意的回答。
“那该如何做?”宫轻痕望着无邪,察觉他的眸光躲躲闪闪。
“无解。”此时的无邪眸子更是充满了伶惜。
无邪的回答,明显让宫轻痕身子一怔,无解是什么意思?难道任由她就这样发烧下去。
“无解?那以前她出现这样的状况,你们是如何做的?”宫轻痕脸色灰暗,耐着性子重复着刚才的问话。
“挺过去。”说到这里,无邪挣扎,对于忧的痛苦,他们一直都只能任其她一人独自承受,空有一身本事,却惟独对她的剜心殇束手无策。
“任其自生自灭?”宫轻痕震惊的不确定。
“是。”无邪隐忍的承认。
“每次她都挺过来了?”
“是。”对于忧,无邪是彻底的佩服,她的坚强,她的韧性绝对不亚于一个七尺男儿。
“多久才这样一次?”宫轻痕望着无忧,这样的痛苦她到底承受过多少次?
“不确定。”无邪只知道她的剜心殇每年中秋会复发。
“那剜心殇?”宫轻痕记得师傅当日说她中的是剜心殇。
“每年一次,每逢中秋。”
“师傅,徒儿好冷。”瑟瑟发抖的无忧梦中喃呢着她的师傅,眉宇纠结,许久就不见其释然。
宫轻痕和无邪一同沉默,楞楞旁观,看着无忧陷入痛苦的迷茫。
“师傅!师傅!”无忧接着连连呼唤了几次,脑袋一直在摇换,就好像身陷恶梦一样挣扎。
此时的无忧,美丽的容颜红的异常,那是发烧导致的,小手儿更是胡乱动,坐卧不安都无法再形容现在的无忧。
“痕,痕。。”
梦呓中的无忧浑然不知道,此时她嘴里所喃呢的,直接让这两个守在她身边的男人俊脸一下子就铁青起来。
无邪抿嘴纳闷,为什么忧每次都叫的都是无痕。
宫轻痕眸子一紧,她口中所说的痕,一定不是他宫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