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暖光洋洋洒洒的射了进来,无忧依恋的紧紧包裹着身子的被窝,小手儿动了动,随即又安分的放好,睡颜非常的安详甜美,似乎做了一个很不错的美梦。
其实,早在动小手儿的那一秒,无忧就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醒来,被窝的温暖实在让她万般迷恋。
双手伸开,伸个懒腰,打算起床,伸出去的手肆意的跌落下来,不是软棉棉的被窝,似乎砸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很软,很软,似乎还在动,一下,一下,还挺有规律的。
规律,一下,一下,心跳!那是心跳。
忽然,无忧猛得睁开了美目,不敢置信的侧脸,一张逐渐放大的脸,还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如此一幕让她小小的激动了一会,宫轻痕,他,他怎么在这里?
宫轻痕铁着脸轻咳了一声,这女人的有时候力气还真不是糊的,比方说刚刚那一摔胳膊,摔的他胸口直到现在还闷疼闷疼的。
难道昨晚抱的软棉棉的被窝不会就是抱着他?难道昨天晚上他们俩个同床共寝了?
睁开若大的眼球,无忧硬是老半天晃神不过来,有谁可以告诉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明明昨天有记得宫轻痕最后出去了,怎么今天他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相公。”小小声打起招呼。
“恩。”宫轻痕斜眼眯起,瞄了一眼无忧。
“你怎么在这?”
好奇的无忧毫不避讳的打量起此刻盯着她的宫轻痕,一丝笑意浮现嘴角,松惺的睡眸卸下了清寒,墨黑如漆,清澈的如一汪秋水,闪烁着淡如水的光芒,这张脸似乎无论何时都是那么的俊美绝伦,那么的动人心魄,那么的让人赏心悦目。
“我不在这,那我应该在哪?”
这样的反问,让此刻镇定自若的宫轻痕有菱有角的俊美五官上刻上了一丝邪魅,一丝闪烁不定的玩味。
“可是。。。”无忧想说,这么多房间,他需要和她挤一间吗?明明记得他先前定了两个,一人一个。
吞吐的无忧,让宫轻痕心情大好,于是,趁无忧分神之际,伸手扶去无忧乌黑闪亮的发丝,然后捧在鼻息之间,享受般的闻了闻,清香很淡,夹杂着女人的体香,似乎有点让他爱不释手。
看着宫轻痕如此暧昧般的举止,无忧唰的一下,层层红晕泛起整个漂亮的脸蛋,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又来了,想必可知,现在她的脸有多红。
看着那张最近越来越容易脸红的绝色容颜,宫轻痕的美眸释放出耀眼的神采,那被她咬得丝丝牙印的嘴唇更是让他忍不住一亲芳泽。
只见,宫轻痕埋头在无忧的发丝间,将她开始有点颤抖的身子圈住在怀里,有意无意的双手在她脖子间游走。
耳垂,脖子相继传来的热气,一阵一阵骚乱着无忧彷徨的心,感觉到全身似乎要膨胀一样,有点难受,却又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痒痒的,酥酥的,却又有一丝快感略过心尖,有种期待,却又有点害怕,那种感觉似乎没办法言语,说得清。
深度陷入迷茫的无忧,听到耳边传来了有点嘶哑的声音。
“逍遥兄妹一间,我们夫妻一间,昨天客栈已经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那语气,像极了解释什么,又像极了宣告什么,无忧不明白,不过,可以明白的是他宫轻恨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噢。”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昨晚也不知道自己的睡相怎么样了,好在,他们之间还穿戴着很整齐,这下她就放心了。
“昨天,我遇见了你师傅。”
“你说什么?”心不在焉的无忧突然听到了师傅两字就兴奋起来。
而宫轻痕此刻也从无忧的发丝间抽离出来,不就是个师傅,至于让她刚才还灰蒙的眸子,一下子间发亮起来吗?
“你刚刚说什么?”
继续追问,虽然,宫轻痕现在的脸色有点不太好,可是无忧还是管不了那么多,她需要知道的是她的师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说。。”宫轻痕压抑了嗓音,深沉的顿了顿,就像是故意掉无忧的胃口一样折磨她。
无忧一脸期盼的盯着宫轻痕,快说,快说呀!
“他说我们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徒孙。”
宫轻痕话毕,无忧期待的脸一下子又唰的红了,整个脸蛋红透了,她也记不清了,今天一大清早她已经红过多少次脸了。
“师傅,他怎么这样啊!”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无忧只好将所有的怨气如数的喷向她的师傅。
这个老狐狸,明明知道她出来了,还不来看她一眼,真怀疑,他还把不把她当徒弟,是不是有了徒孙,连她这个徒弟都可以不要了,如若是这样,那么这个徒孙一定不能生了,生了那还了得,岂不是让那个老狐狸无法无天了。
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变化各异的女人,宫轻痕内心闪过一丝阴霾,她似乎不愿意,不愿意听到刚才那句话,那么,她是不愿意为他生孩子咯!
就当无忧连连埋头抱怨的时候,突然有手将她的脸捧起,接着,唇边上那熟悉的冰凉顿时让她浑身打了个颤抖,禁不住的寒冷。
“你。。。”
惊愕的话语被堵回了咽喉,化成了浓烈的糊音,最后消失在唇内。
一阵热吻,让无忧酥软在了宫轻痕的怀里,看到怀里人儿不在抗拒,宫轻痕的吻就更加的肆意,更加的狂.野,从唇,至颈,最后流连在胸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