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重复一次说给花冷魅听,可是,眼下的花冷魅似乎已经不再给她机会了。
咽喉的难受让无忧不禁挣扎,小手拼命的掰开花冷魅掐住她脖子的双手。
那双充满力量的双手似乎想在某一秒彻底的将她的脖子拧断。
见状,宫轻痕俊眉一紧,目光犀利,犹如翱翔的雄鹰,似乎要将眼前的猎物一眼望穿。
“放了她,东西我给你。”
闻言,花冷魅顿住了双手,那双水眸逐渐清晰,那愤怒的薄雾渐渐淡去,看来刚才无忧的一声死妖男已经触动了他的底线。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花冷魅的停止,顿时让无忧松了一口气,涨的通红的脸蛋依旧通红,只是呼吸的没有先前那般急促。
“如果你不想要,就不会引我来花都城。”
无忧一听,眸光复杂,不解与疑惑纷纷涌上心头,原来引宫轻痕出来的人就是花冷魅,那么湖中所遇见的老头就是花冷魅的人了。
想不到江湖上还有如此高人替花冷魅力卖命,还有,宫轻痕到底有什么东西让花冷魅惦记的?
“哈哈,小祸水,看来本宫还是低估你了!”
没有立即回答宫轻痕,花冷魅则是低头对着无忧说道。
“如何?”
见花冷魅松口,宫轻痕再次趁机一问。
“东西,本宫要,人,本宫同样也要。”
“到底是什么东西?”
无忧望着宫轻痕,那日,她也曾问过他,他没说,此问就这样不了了之,这一次,似乎宫轻痕此时的神情和当日的一样,是不是同样的不了了之,其实无忧的心里也没底。
“东西可以,人却不行。”
“你知道的,没有人,本宫要了东西也是徒然。”
宫轻痕一言,花冷魅一语,只是为何,他们所说的每一句无忧都听不明白,什么东西,什么人。什么有了东西,没有人就徒然。
唯一能听明白的就是,她和某个‘东西’有着一定的联系。
究竟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莫非花冷魅要她破身也和此有关?
一个疑惑,再一个迷惑,就这样不分先后的接踵而来。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宫某只想带走自己的妻子,东西我可以留下,如果宫主执意,那宫某就无话可说了。”宫轻痕的话,虽然平静的如一勺水,但是话中的坚决与决绝是不容质疑的。
“威胁本宫?”
宫轻痕不再说话,却也明摆着在威胁花冷魅。
不知道为何,这一秒花冷魅那如水的眸子追溯不到真实的痕迹,只是很魅,魅的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片刻,花冷魅忽然转性的潇洒松开了双手。
恢复自由的无忧迅速的朝对面的宫轻痕奔去,生怕放手的花冷魅会忽然反悔,当无忧走过去的那刹那,花冷魅的水眸闪过一丝稍转即逝的阴霾。
走到宫轻痕身边,无忧楞楞的矗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而宫轻痕二话不说,拉着无忧的小手,就朝房外离去,嘴中还不忘丢下一句。
“东西我会派人送上。”
而此时,花冷魅柔柔的细语也飘了过来,宫轻痕依旧拉着无忧径直离去,没有止步,还没有来得及出这个房门,所以花冷魅接下来的话让他们俩听的一清二楚。
“三个月,本宫只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本宫一定会带走她,不论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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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花月宫处在半山腰,所以下山的路有点崎岖,因为被花冷魅绑来的时候是飞上去的,所以,无忧根本不知道用双脚走下来会是这般的辛苦。
而宫轻痕自出了花月宫,就一直默默无闻的拉着她一直前走。
他的步伐很快,快到让无忧很赶,似乎他的一步,她的两步在赶得上,这样的差距甚是让无忧有心无力,汗颜不已,而且一路下来,他一语不发,沉闷的很。
终于,脚底的疼痛让无忧再也忍受不住了,委屈的拉下了脸,双唇紧抿,“不走了。”随着脚步了停止了下来。
回头,宫轻痕高深莫策的盯着耍性的无忧。
这样的注视让无忧由委屈的心思转换为了不安,宫轻痕在生气,那俊颜的怒色肆意飞扬。
“相公。”
无忧小心翼翼的叫唤了一声,有点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似乎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到心虚。
“既然知道我是你相公,为何还要如此不听话卤莽。”
原来,他在怪她交换若裳的事情,可是,如若不是她,那么恐怕若裳早就成为了花冷魅手下之魂,他不但不感谢她,还斥责!这像话嘛!
无忧翻转着灵气的眼珠子,似埋怨,似生气,似无辜,“你在怪我?”
宫轻痕走近了无忧,揽过她的身子,将她拉至到贴靠在他的胸膛。
“花冷魅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所以,离他远点。”
“相公是指他的意图吗?”
“记住我刚才的话。”
“你们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与我有关吗?”无忧没有排斥宫轻痕的拉近,美目轻颤一下,绝色的容颜十分的期待。
“有关和无关,又怎么样,不要在多想,我们立即回宫宇山庄。”
话完,宫轻痕抱起无忧迈着步伐走了下去。
处在宽广怀抱的无忧,听了反而越发的沉重,这样说来,花冷魅一定还会找上她,此时的感觉让无忧惆怅,对于他们,她好象就是透明的,对于自己,她似乎却是一无所知一样。
突然醒悟,无忧若大的美目盯着宫轻痕。
刚才他说什么,回宫宇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