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碧绿找人把你。。。”对面那双冷眸犀利如鹰,似乎要将她一眼贯穿,这样的对视让无忧将抬出去三字活生生的给憋回了肚子。
“说下去。”宫轻痕直直的看着无忧吞咽口水的样子,那软唇一咬一动,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令他砰然心动,此时下腹传来的轻微涨痛让他不由的半眯了双眸。
俊美的面容因为生气而变的铁青,无忧顿了顿数秒,“把你抬出去。”一字比一字音小,小到最后那个几乎听不清楚了。
“你竟然叫人把我这个庄主抬出去?”宫轻痕一个靠近,缩短了他和无忧之间本就微小的距离,而无忧现在整个人快贴到宫轻痕的身/上了。
看着瞳孔中放大的俊脸,四周洋溢着危险的气息,无忧不得不逼迫性的吞了吞口水,这个相公他想做什么?
“那不是你醉了,所以我才叫人把你。。”不能在说下去了,无忧感觉好受不了,宫轻痕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深邃,深邃的似乎要将她融入眼底。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该由你照顾吗?如若还有下次。。”宫轻痕轻轻拉过那张小脸蛋,抵达到他的脸边,邪魅的端详起来。
如若下次?他会怎么样?无忧联想起来心跳开始加速,这个的气愤会不会太诡异!
“下次怎样?”好奇还是盖过了理智,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口询问。
宫轻痕脸部俊美的线条丝毫未动,可是那双美眸却荡起了笑花,他在笑,他的冷眸在笑!
“只说一次,记住了,下次将我像现在一样躺在这儿,这张床/上,知道吗?”
“噢。”无忧小小的应一声,随即又叫出了什么,“啊?”
刚刚反应过头,可不可以!那个噢要去掉,谁要答应他!
“我说过了,只说一次。”
似乎早就料定无忧有此一举,宫轻痕眸角笑开了,柔和的低下头,不经意的碰触到无忧小巧的鼻子,肌/肤的接触让无忧顿时一阵酥软划过心尖。
“你喝酒了。”酒香泛起,总是让无忧一阵晕眩,所以身边的人都会将就她,从来不在她面前喝酒,就连师傅也是,最多也是偷偷的喝几杯,然后酒气散尽才会回来。
无忧记的有次,无邪喝醉了无意中闯进了她的房间,那时的她正赶上剜心殇发作,那泛起的酒香差点让她晕眩的昏睡过去,如若不是师傅刚巧赶到,恐怕她已经不醒人事了。
过后,好不容易醒来的无忧,只见她的师傅拿着藤条一鞭一鞭的责罚跪地的无邪,那小子是怎么了,按以往师傅责罚他时早就一溜烟跑了,眼下的他纹丝未动的咬牙忍受,那鞭笞破烂的白衣露出白皙的后背,却也是伤痕累累,如若不是她早醒了一步,那后背简直不堪设想。
没有等待回答,无忧收起了思绪,看着对面的处于沉思中的宫轻痕,他的目光似乎有点闪躲!
“你喝醉了?”无忧再次重复了一遍。
“只是和朋友多喝了几杯。”宫轻痕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的话,对于她,任何人,他都不会交出去了。
几杯!从酒香的浓度来分析也绝对不是几杯而已!
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周围显得有点冷清。
“那,那个若裳姑娘还好吧?”似乎那女子是昏过去的,本想过去看看她的伤势,可是昨天一见药园的草太多,心疼的让她一直忙着除草,几乎把这回事给忘记了,刚好,宫轻痕在这,问他便是。
提起若裳,宫轻痕的眸光软和了许多,冷眸中的寒气也不再那么逼人,似乎嘴角还小小的勾起一抹甜笑。
无忧见了,心尖酸酸的,忍不住轻颤了长长的睫毛,想起一个人会笑,那是因为被想起的那个人一颦一笑所牵引,大概,现在的宫轻痕就是这样。
“裳儿以无大碍了。”几秒后,宫轻痕才吐了出来,其实,他也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裳儿了,他刚才才从外面回来,她的伤势还是回来后听管家提起的,本来打算去凌悠苑去看看她,谁知道走着走着就到了清风居。
直到看清了门前牌匾上清秀却不失有力的三个大字---‘清风居’,他这才整个人晃然过来!
“只是惊吓,应该无多碍。”无忧是大夫,其实她的情况她早就知道,碍于什么问出口,她也不知道,只知道突然想问问他。
“是,无大碍!”
问的心不在焉,答的也心不在焉,似乎那若裳是他们俩之间一个不可跨越的结一样!
“你酒喝的太多,一定不舒服,我去弄点醒酒汤给你。”为了避免这样怪异的气愤蔓延,无忧随意找了个借口停止与宫轻痕单处,说着,便想推开宫轻痕禁锢她的身躯。
可是,试着几次推开都不尽人意,宫轻痕似乎根本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相公,我去弄醒酒汤。”耐着性子,无忧再次道出,希望宫轻痕就此松开她。
“不用了,醒酒汤对我没用。”
“这样,那我去拿针,针灸可以解酒。”无忧继续晃着脑袋想法子起来。
“不用了,我怕疼。”
他说什么?他怕疼?
无忧不敢置信的看着此时的宫轻痕,认真的神情似乎在告诉她,他是真的没有说谎,可是谁相信,眼下无忧就不相信!
“不会的,我施针一点都不疼。”尽量让自己的容颜上挤出点笑容,无忧纯静的美目对着宫轻痕劝解道,大夫要是做到要哄病人的份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