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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就算近在咫尺,安得林也没有机会按摩孙玉娇之外的女人。孙玉娇好像同时变成了无数个,同样的女人长了淡淡的小胡子。安得林在歌厅里,跟周小佳一人握了一只话筒唱歌,拿起话筒的时候,没有看见孙玉娇,“树上的鸟儿成双对”还没唱完,孙玉娇就在歌厅里出现了,歌厅里灯光再迷离,警惕的目光也像不下雨的闪电一样,让人受惊。安得林找不到时间,跟周小佳两个人唱歌不让人看。趁着周小佳把文件从桌子上收起,放到柜子里,安得林走到周小佳背后,他还没有把手伸出来,摸到音响机关,孙玉娇突然出现在办公室,恶声恶气地命令周小佳,找一份刚刚放起的文件,安得林居然没听见孙玉娇推门的声响。如果没有道士的警告,安得林立刻就会把孙玉娇赶走,让她回家,侍候往炕上一躺就呼呼睡过去的小工头,永远不准再踏进这座大楼。有一座深山里的道士,让安得林守住女人,用出家人不该有的目光看着孙玉娇,说:“不是她。”安得林有意守住孙玉娇,让脚大的刁金凤带着一箱皮鞋,远远地走开,想从另一座深山的道士那里,得到相反的指示,另一座深山的道士也叫他守住女人,用出家人同样不该有的目光看着孙玉娇,说:“就是她。”安得林刚刚开始高兴了一些,********于明喂幼儿园孩子一粒糖球的那一天来到了,周小佳偶然出现,令安得林取舍难定,不知道到底应该守住哪一个女人才对了。他是小旦的儿子,一生的命运由女人决定。两个女人在芦苇丛里当强盗,终其一生,都未能决定一个男人的归属。从当强盗的一个女人身体上,他取得了命名的权力,把颠倒的名字再颠倒过来,用一辈子。他可以给脚大的老婆定做一箱皮鞋,任其践踏,他可不能把女人像穿过的鞋一样,随随便便就扔掉了,他可以不穿,却不能扔到垃圾箱里让别人捡了去。孙玉娇像一双新鞋,有点挤脚,可是她真的能够兑现她的承诺。她不让周小佳跟着安得林,到天涯海角的城市去,她亲自陪同。下榻的当夜,安得林还在浴缸里泡着,她领着头发像金子一样的女郎进来了。女郎不像三河县的外籍妓女,大都来自贫穷的俄罗斯,她祖籍法国,拥有从波旁王朝到大革命时期,一直到洋红卫兵运动时代,漫长历史中积累下来的一整套西洋技法和药品,不必使用东方古老的按摩术,就能让年老的嫖客恢复青春,让胆怯的新手英勇无比。安得林从法国女郎身上,取得了他从天才的孙玉娇身上也未获得的那一份满足。整个不平凡的过程中,孙玉娇一直在套间外面的客厅里看电视。法国女郎光着身子出来,要找一点东西喝,孙玉娇打开冰箱,拿给她一袋花生奶,看也不看她身上伤痕累累的样子,同一副牙齿早已在她身上咬过无数遍了。天不亮,法国女郎穿好衣服离去,孙玉娇追她到门外,在铺了厚厚地毯的走廊上,摘下她肩上的小坤包,取出安得林送给她的名片。回到房间,掀起一只枕头,取出法国女郎的名片和没有用完的药物,药物被名片上的科隆香水染得香喷喷的。她拼命忍住强烈的欲望,不把法国人剩下的药物留下来自己用,而是扔进马桶里,放水冲掉,把两张名片叠在一起撕碎。独自躺着大睡的安得林一直没有醒来。等到安得林想起枕头底下法国女郎的名片和药物,孙玉娇已经让他把手放在腿上,离开了这座热带城市。一夜销魂,安得林不能忘怀法国妓女给他的西洋快活,孙玉娇告诉他,东洋更好。安得林担心,在大陆上活动的东洋妓女脊背上背了个小枕头,衣领开得露出锁骨,迈小步走路,不是真的,锁骨下面的内容是中国造的假洋货,“媚得人差唉哪”。孙玉娇用好像惊奇的语气启发他:

“你可以去日本访问嘛!”

这就是安得林访日的最原始动机。办理出国手续的过程中,才增加了新的用意,就是去看看资源紧缺矿藏贫乏的国度怎样开采金子,那个小小岛国的富裕,像他们的妓女一样,神秘难测,不大的体积中蕴蓄了巨大的能量,给人幸福,让人民享用不尽。东洋妓女的名片,像她们脊背上带了小枕头的衣服一样,一走远路,就没有什么优势了,孙玉娇不准备陪同出访,安得林也没有意思要带她去。只要踏上日本的国土,安得林就不打算唱歌让人听了,他也就没想带上周小佳。孙玉娇为他做出国前的最后一次按摩,轻轻抓住,好像抓一只大鸟,一抓一抓,共抓二十一下,每抓一下,她都轻轻地咬一下自己的牙,不像是爱,也不像是恨,就是莫衷一是的办公室主任样子。接下来,对方给她的按摩还没有开始,她就跨越性前进,跳到了下一步。她用中国妓女从殷朝****到唐代繁盛,直至明清蔚为大观,漫长历史中积累起来的骨子里的经验,再加上新的历史时期发展起来的现代皮肉技法,竭尽风情,要让安得林记住本土风光,怀念祖国。登峰造极的时候,孙玉娇把急驰的骏马收缰勒住,气喘吁吁地向安得林提出一个要求:让周小佳从秘书的职位上离开,回到幼儿园去。出国在即,安得林渴念东洋妓女小枕头垫在背后的风韵,大笔一挥,狂草疾书,吐噜吐噜签署了批准的文件。等他想起签下的文件不尽如人意的时候,就没有力气再签一遍了。他睡意蒙眬地问孙玉娇,为什么硬要把周小佳从秘书的位置上赶下去?孙玉娇不无忧虑地说:

“秘书成了老板的姘头,就会当上办公室主任。”

孙玉娇忧虑的是一条普遍规律。在金崮林家,其实只有她当办公室主任才最称职。她恪尽职守,从不唱歌,什么人也不要以为,她会被软绵绵的艺术打动。冬天里训练刚刚组建的军乐队,从海滨城市里请来的乐师,留的长发像棚子里雕像的雕工一样长,绑起一个小辫,在脑袋后头垂着,不时用手理一下,柔软无比,朝着孙玉娇笑嘻嘻,以为能打动她,不能奏效,又剪掉了,理成了寸板来硬的,孙玉娇照样不理他。看看他,一个男人,手上戴一个金戒指跷跷着指头抹头发那样子,就知道他永远当不成老板,只能为老板吹吹打打,用不了一个办公室主任专门侍候。军乐队训练得刚刚能吹成让人齐步走的曲调,孙玉娇就打发他回海边了。孙玉娇妙手生春,只为安得林一个人按摩。安得林还没在春天的村头上出现,她就命令孩子们手舞鲜花跳跃,再喊一阵: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致命一钻

安得林让人等得实在是着急了。他越是不回来,大家越是不能离开。白兔子一样的轿车早就派出去了,谁都不敢保证,公路的那一头,什么时候兔子样的轿车会突然出现,等待的时间越长,突然出现的机会就越多,越迫近。早晨多喝了稀饭的大人十分后悔,他们不得不时常向孙玉娇请假,听孙玉娇用唱歌不好听的声音批准。孩子们倒可以直接向周小佳请假,周小佳用唱歌一样的声音说“去吧”,孩子就把鲜花交给同伴拿着,跑向近处的人家——为了防止兔子样的轿车突然出现,大家来不及跑回来,孙玉娇命近处的人家把门打开,提供方便,私人的新型厕所第一次成了公共的,为集体服务。跑向厕所的人越来越多,孙玉娇才发现,她的工作有一处失误了,她让县城花店送来真的鲜花,让孩子们拿着,尿来尿去,鲜花没有水滋润,渐渐变蔫,倒不如塑料花,永远保持一种假鲜艳好看了。她因此祈祷安得林索性回来得再晚一些,等到需要照明才能看清人脸的时候,安得林再打开车门走出来,他就看不出挥动的花束不新鲜了。她的祈祷有望变成现实的时候,发生了新的问题需要解决,不喊不跳的大人还像原来的样子,在两边站着,看不出多少异样来,挥舞花束的孩子再一次训练,就跳不到那么高了,鲜花也舞不到头顶,只在胸前摆过来摆过去,军乐队的乐曲也吹不到原来那么响了。听听自己肚子里的声音,孙玉娇知道需要吃饭了。可是要回家吃饭,却很危险,谁都不敢保证,白色轿车会不会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开过来。孙玉娇当机立断,命村子里三家私人商店一齐供应糕点,面包让大人吃,孩子们吃小一点的点心,免得噎住了嗓子,到时候喊不出来。她没有想到,大人中也有不适合吃面包的人员,军乐队被面包噎住了嗓子,出气不畅,会吹不响喇叭。果真如此,朦胧暮色中,公路的那一头,一团白色像兔子一样浮出来,仓促之间,军队抓起家伙就吹,喇叭的嗓子眼比人更容易噎住,响不起来,只有一面大鼓两片铜钹,敲出的声音像原来一样震天动地,安得林打开车门走出来,频频招手,满面微笑,没有看出孩子们手上的花已经不新鲜了。

只有少数两委成员陪安得林走上总部大楼。大楼前面雕像的棚子里已经亮灯了,两个穿黑衣服的治安员在棚子门口站着。两委成员急于知道,日本国矿藏贫乏没有金子,靠什么致富,不等安得林把一杯水喝完,就要求他谈谈访日感受。安得林放下杯子,抬起一只脚来,叫大家看他脚上的皮鞋。他的皮鞋蒙了淡淡的尘土,遮不住牛皮的光亮,像孙玉娇淡淡的小胡子下面仍然是润泽的肌肤一样。安得林却痛心疾首地说:

“这是一下飞机就沾上的灰尘。在日本半个月,我没用擦皮鞋。”

孙玉娇手中的杯子掉到了地上,没有打碎,没有心肠的地毯一口吸干了她倒出的一杯水。进了总部大楼的办公室,孙玉娇亲手为安得林倒上了第一杯水,让他喝下去,再要给他倒第二杯,让他记起金崮林家的水滋味,他却看到了脚上,讨厌本国的尘土了。他可真服东洋水土。孙玉娇心生哀怨,还没有想给不给安得林再倒一杯水,她的男人,金崮顶矿井的小工头郭宝贵跑来报告险情,要大家快去抢救矿长林定邦,林定邦的钻头被卡住,躺在炕上,情势危急。

趁着大家去村口列队,欢迎安得林访日归来,林定邦打出了致命一钻。自从听见孙玉娇在安得林办公室里喊叫的声音传出来,后来又看见安得林染黑了头发,林定邦就知道,他当一个淘金子的机器,淘出的金子专门用来武装了别人。淘金之初,安得林许诺,打出金子来,要让金崮林家所有的男人都像美国男人一样能干,其实他是用金子装备了自己的钻头,别人的腰里软绵绵的硬不起来,他倒不管了。当然啦,他是老总,金崮顶金矿淘出二两金子,也应该先让他装一副金牙吃东西,可是,金崮林家修建新型厕所,要用金子做便盆了,就不应该只让一个人吃得头发变黑,别人在矿井里像一架机器,头发被石粉染成老头胡子的模样。林定邦的头发还没有老到握不出油来,干涩枯萎的是他的老婆。没有了一个孤老头子隔着窗户跟老婆说话,林定邦像一台风钻失去了马达。他没有像小工头郭宝贵那样,看母牛下小牛整整看一宿,落下嗜睡症,往炕上一躺就睡过去,他要是躺在炕上不睁眼,并不是瞌睡虫粘住了眼皮睁不开,正相反,他是怎么也睡不过去,需要使劲闭着眼,不看老婆干枯的矿山和矿井,死守住机器不打钻。办公室主任孙玉娇,年龄可以做安得林的女儿,膏油丰富,能把安得林的头发染黑,同样年轻的女人也应该雨水丰沛,让林定邦那些退掉的头发再长出来——某一个枯萎的早晨,林定邦伸手一摸,大吃一惊,他摸到了一片头皮,像没有出窝的小鸟屁股,手指上沾了几根掉下来的头发。

迎接安得林访日归来,村头上军乐一遍又一遍奏响,从早晨一直排练到黄昏。看孙玉娇不让人回家吃饭又冷酷又忙乱的样子,林定邦就知道,这个****等嫖客归来等急了。响亮的军乐一阵又一阵,从林定邦的耳边消失,安得林屋子里孙玉娇****的喊叫顽强地浮出来,像滔天海浪中挺立起来的山岛,顽固不倒,林定邦怎么也压不下从小腹生起来的一种欲望,那就是一种想要尿尿找不到厕所的感觉。他也担心,安得林兔子一样的白轿车会突然出现,不敢远离,也到近处别人家开放的厕所去尿,可是他尿不出来,一次又一次,在别人家的新型厕所里空站一阵,又回来了。他简直不敢看孙玉娇等安得林归来的着急样子,他越是不敢看,越是忍不住要看,憋得想尿的滋味不像遭罪,倒像久违的享受。到了最后,他硬着头皮,冒险跑回家里,利用自己的新型厕所,他的儿媳蹲在里边,水声华赡,好像击打着真金子便盆,村头上被面包噎住了嗓子眼的军乐倒听不见了,看不见脸的乐手把金子一样的喇叭长管推进去短了,拉出来长了,无声无息,一个人死后听见的音乐就是这个样子。

都怪安得林回来得太快了,他既然让大家从早晨等到了黄昏,他就应该有耐心,回来得再晚一会儿,让雄壮的乐手把喇叭从嘴上拿下来,清理干净,放进盒子里,需要重奏的时候,再从盒子里拿出来。也怨村子里的规矩太严,不准许所有的人都到总部大楼上,听安得林谈访日感受,看他的一双皮鞋沾了本国的尘土。林定邦的老婆不能上楼,去看安得林沾了中国尘土的皮鞋,她就回自己的家里,看见了比沾尘土的皮鞋更肮脏的东西,不堪入目。听不见军乐的林定邦,自然也听不见老婆的脚步响,等他眼前的一张嫩脸变成了老脸,他却被紧紧地卡住,出不来了。矿井里的经验不好用,矿井里停了电的风钻,会被干涩的山石卡住,林定邦还没有见过充沛的水浆会变成混凝土,很快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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