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得到的东西,没有逃得掉的。”
妖异的漆眸越发的深沉了几分,羽烨冷冷的说着,看自己的话似乎不能引起女子的反应,不由越发的愤恨。一只手钳制住南宫月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在看到她那鄙夷的眼神之后,羽烨最后一丝理智的弦绷断,再也一缕犹豫。
“唔……滚……嗯……”
羽烨一把抹去血迹,再次封住南宫月的红唇,却是比之前更霸道了几分,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也不停歇,一把将她身上的累赘撕扯掉,灵活的游走南宫月曼妙的身子。
“你……不……不要……”
身上一凉,处处被极致撩拨,南宫月此时除了厌弃不屑之外还混杂着恐惧与丝丝****。
“月儿,你是我的,只会是我的,我不会给你一点机会溜出我的身边,我要生生世世都禁锢你……”
南宫月已经无力承受羽烨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她只记得自己的耳畔一直回想着这样的话,迷迷糊糊,最后昏死过去……
“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值得吗?”
女子搂着那胸口处刺着一把利刃的邪肆男子,倾城的容颜满是悲戚,豆大的泪珠滚落,口中呜咽着。
“没……没什么……值不值得……你没事……没事就好……”
邪气凛然的男子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一口鲜红的稠血溢出唇角,男子不去理会,只伸手轻轻抹去南宫月的脸颊上的泪痕。
“羽烨,你真傻,我……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般对我……”
泪水不但没有因此消减,反而更加汹涌的滚落,南宫月卸去了那清冷的伪装,哽咽的说着,却再也没有半分虚伪。
“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为夫的保护自己的妻子,难道不应该吗?别……别哭了,朕心疼……”牵强的露齿一笑,羽烨再次小心的为她抹去泪痕,淡淡的开口说着,温柔至极。
“不值得,不值得,我真的不值得你这般待我……”
南宫月从出生到现在未曾流过泪,现在她好似要将之前的泪水一次性全部宣泄出来,然而悲戚中却夹杂着一种难言的神色,她的眼眸不确定的游移,引来掩藏自己心中的不安。
“别……别说傻……傻话……”
羽烨似乎很是虚弱,妖异的漆眸微微的轻阖起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就连触摸南宫月的手都无力了很多。
“如果,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我精心设计的,我是刻意接近你意图谋杀你,这样,这样的我,你觉得我还值得你爱吗?”
南宫月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继而坚定的说道,显然这让她耗费了全部勇气。
“什……什么……”
羽烨身子明显的一僵,随即才显露出惊讶的神情,冷冷的出口说道。
“从我与你相遇开始,就是我一手策划的,这根本就是一个局。我深知你的脾性,乖巧顺从的女人你根本看都不会看上一眼,而我正是利用这一点,所以才会一步步的令你为我疯狂,只是……我不曾想,你竟然会为我痴狂至此,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会爱上你……”
南宫月缓缓的开口细说,脸上的泪水充满了复杂的情愫,说话的声音中都透着哽咽,却倔强的将意思表达出来。
“不管……不管怎样……朕……朕都不怪你……不怪……”
似乎很累,羽烨已经将自己的双眸闭上,声音如丝的轻轻呢喃,好像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用来挥霍。
“你……真傻!”傻到让人心疼,令人爱至骨髓。
小心的为羽烨放倒在地,南宫月已经听到了赶来之人的脚步声,一抹脸上的泪痕,留恋的看了羽烨一眼,转身飞离了此处。
然而她的身影刚刚消失不见,原本奄奄一息的羽烨一下子坐起身子,全然没有一点儿伤痛的痕迹。
“皇兄,如何?”
一袭白裳在身的羽清风缓缓走过来,慢慢的开口,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青涩。
“你早就知道了?”羽烨的脸色森寒的吓人,没有直面的回答羽清风,反而反问了一句。
“从她第一次刻意接近我的时候,我就猜到她可能有什么目的,庆幸她对我的了解不深,不然也不会那么快露出马脚,让我识破。”
羽清风说的随意,而羽烨却在听完他的话后更冷了几分。
“可恶!”
只是冷冷的两个字,羽烨拿掉胸口的利刃,满是阴冷之气转身离开……
横躺在软床上的慕容雪柳眉紧紧的拧起,已经第十一天了,一旁的羽烨已经倦怠不已,一双眼睛却顽强盯着软床上紧闭双眸的慕容雪,见她时时蹙起眉宇,心疼的抚摸上她的秀颜,试图抚平她的烦恼。
“雪儿……”
温柔的动作,满是焦灼的眼神,羽烨终是透着疲倦的开口轻唤出声。
“你怎么这么嗜睡?都整整十多天了,你若在不醒来,朕……朕只怕自己撑不到……那一天了……”
握紧慕容雪的一只手,羽烨疲倦的强撑着眼皮,声音越发的有气无力……
忽而!
握在手的茱萸一紧,似有所感,羽烨一下子睁开倦怠的眼睛,不敢相信的死死盯着那只手。
“雪儿……”
见紧盯着的手半响没有反应,羽烨似乎不确定的轻轻唤道,试图能起到一些作用。
“哎!”
是自己太多急切,终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