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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童子

胡刚明显地消瘦了。看他抱了酒瓶是一副满心喜爱的样子,再看看他瘦下来的身子骨,就让人替他害愁,只恐他力不从心。他倒是依然乐观,轻描淡写地说了说他消瘦的原因是肚子疼,不能吃东西,然后就大谈酒瓶。

胡刚都瘦了,没有人能怀疑他的真诚。他伸出舌头来让老康保看。他舌苔浓厚,像酒瓶子没烧时的颜色,也就是做酒瓶的泥从地底深处挖出来的模样。他说他的舌头就是舔成了这个样子。为了挖一块好泥给老康保做酒瓶,他挖到比女人的屁股还光滑的泥,就用舌头舔一舔,仔细鉴别,感觉像舔女人的****了,他就留下来,准备给老康保做酒瓶。他久经情场和窑场,出入妓院,穿行地下,又务实又浪漫,锐利敏感,舌头的经验绝对可靠。老康保看了他消瘦的身体,即便会不放心他的力气,看看他舌苔的颜色,也会相信他的机敏。他叫老康保舔一舔酒瓶作鉴定,老康保乖乖照办,老舌头把巴掌大的地方舔湿,细细咂摸,却没有得出像胡刚一样的结论。胡刚怪他经验不足,问他逛过窑子没有,老康保坚决地否认了。胡刚为老康保惋惜,同时又解释说,烧过的酒瓶自然会变硬,像女人发情时的****,不如没烧的时候又柔软,又滑腻,舔起来上口。他告诉老康保,做酒瓶的泥,要比做瓦罐多揉六遍,不是像女人揉一块老面,而是像男人揉一个新鲜的女人,就是揉软了饧一饧,然后再揉。这样揉出来的女人好用,盛酒不漏。为了保证质量,他特地找老吕头制作。他伸出两根指头,用指甲弹弹酒瓶,让老康保听听声响,告诉老康保,酒瓶的胎子,是老吕头用手掌拍过了八遍,烧过后,才能弹出瓷一样的响声。他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把住酒瓶口,一根指头伸进去,画着圈抹一抹,神情凝重地问老康保:

“你知道酒瓶口是怎么做的?”

老康保摇摇头说不知道。

胡刚一根指头仍然在酒瓶口里画圈,对郑小群说:“小孩子更不知道啦。”

郑小群点头承认无知。

胡刚把手指头从酒瓶口里拿出来,捂在肚子上的手也拿下,两只手做成一个喇叭喊话的样子,不送到嘴边喊话,倒往下走,在两条大腿分叉的地方一推一拉地比划,演示老吕头做酒瓶口的方法。老康保不相信,老吕头做酒瓶口要用那样的方法,倒不是没有必要,他是担心老吕头的力气不够用,须知,老吕头已经不是当年在东顶,跟老婆大白天胡闹引发火灾的时候了。胡刚说,老康保正好把道理说反了,做酒瓶口用那种方法,恰恰是最省力气的。他接着告诉老康保,经验丰富的炊事员不做饼子,专做窝窝头,窝窝头底下有眼,透气快,炊事员也用那样的方法做,极为省力。说到这里,他的肚子又痛了,他咧咧嘴,把一只手重新捂到肚子上,向老康保传授最后的酒瓶经验。他嘱咐老康保,先往酒瓶里装水泡十天,再往里面撒尿泡,等到酒瓶外面的白色渐渐消失了,再也泛不出碱来,再用它盛酒,就不漏了。老康保问他,是给人家做了个酒瓶,还是做了个尿壶?胡刚痛苦地咧咧嘴,说:

“好酒瓶都是好尿壶。”

他忍住肚子痛坚持说,最好的酒,其实最早都是加了尿酿造出来的。他的肚子痛得厉害,急于回家喝苏打水止痛,老康保顾不得问他,烧酿地瓜酒的时候是否也用了此法。他捂着肚子,弯腰往外走,老康保问他,碱水能不能止痛?胡刚果决地否定说:

“碱水不行,就得苏打。”

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来叮嘱老康保:“一物降一物,别忘了用尿泡。”

他看着郑小群,又咧嘴笑笑说:“童子尿最好。”

郑小群十分惭愧,他不知道他还算不算“童子”了。他看过一本古书,书上说刀枪不入的大侠三宝护身,其中一宝就是“童男”。他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了,“童子”的意义有严格的界定,它的内涵就是不泄不虚。如果“童子”的含义就是没有在女人身上泄宝,郑小群当然自信,而且坚定,如果“童子”要求自己也不泄漏,他就虚慌不堪了。自从“九大”召开,小秋云自杀,他想起小秋云躺在地上湿漉漉的样子,把持不住自己,做了第一回,他就永远失去了童贞,再出找不回来了。旭生在公社开会的大屋子里被捕,他在家中的炕上自慰,他失去童贞的同时,额头上便留下了自虐的印记,三道纹路像布告上判刑的旭生一样。他真的不是害愁,只是恐惧。恐惧的痕迹比忧虑的皱纹更加根深蒂固,只要出现了,就永远铭刻在额头上,永不消失。他因此而爱发,留了别人都不留的长一些的头发,只要风不吹开,常常遮一遮前额。他绝不像道善那样留背头,故意把额头露出来像一个干部。他当然更不剃秃头,他要是剃光了头发,就真的像旭生一样了,他想一想那个模样都会害怕。他要是知道剃光了头发的和尚一世童身,能用一根指头拄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头朝下立,他更会惭愧,不敢像和尚一样剃头。他要是能想到和尚也会不守法,把进香的良家妇女关进地窖里,他才会舒展额头,希冀那三道人性丑陋的纹路消失,完美无瑕。困难是如此巨大,乌悠山上的圣水庵早已扒掉,砖头石块盖成了******的猪圈,不让人随便摸头皮的尼姑还俗,做了人民公社社员,他到哪里找不法的和尚,寻求精神支援?南下淘金,远离了小秋云自杀的水井,跟美人儿朱萍儿一个锅里吃饭,秀色咫尺,仍不可餐,他连想一想都觉得遥不可及,把握不到实体。朱萍儿两条长腿原本就跑在前头,由南乡人道善扶着车子遛腿儿多日,又骑上车子跑远了。在郑小群青春的渴念里,他越是想望美人儿朱萍儿,朱萍儿的影子越是虚渺淡远,越来越清楚的是徐娘半老的小妹,她掀起一截衣服伏在炕上,让郑小群给她揉揉腰。

天气炎热,趁郑小群再次回家的机会,小妹又叫郑小群给她揉一揉。

郑小群借了老康保的自行车,骑了回家。他借别人的车子骑,并不只是为了省下坐车的钱,他想得更远一些,他准备等朱萍儿有一天骑了道善的车子跑远了,他骑术不落后,骑了借来的车子还能追得上。老康保的自行车像主人一样老旧,车座的皮子碎了,依然坚硬。朱萍儿不用老车子遛腿儿,当然不是因为车座不适,她是因为老康保不会在后头给她扶着。长途骑车八十里,多有颠簸,郑小群年青的卵子时常颠痛,老康保骑车来去,脸上从未流露过痛苦,苍老而抗跌腾,令人钦佩。郑小群进村的时候,天已近晚,小妹的男人姚麻子正好离村,在村子西头的路口相遇了,他们没有说话。晚霞依然辉煌,郑小群看见,姚麻子脸上每一个麻子坑都灼灼闪亮,他像最早跟着父亲去动员小妹演戏,看见了那张麻子脸一样,心头一紧,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他不知道小妹让他揉腰,他的手像烫了一下似的,小妹会不会告诉姚麻子。他未涉情事,夫妻间什么样的事情会保密,他一无所知。看姚麻子不动声色的脸上麻子坑又深又密像往常一样,郑小群无从推测。姚麻子腰部平坦没有带枪,倒是肯定的。

姚麻子武行出身,一杆枪打遍三河,多年来武器从不离身。他也曾在金洞子里淘金,是三河县最大的“金老虎”于长河的老驴洞子的第一任大工把头。他离开金洞子远行,于长河才找了郑茂林继任,那时候郑小群还没有出生。姚麻子腰间带枪,就在三河的金矿区活动,打鬼子,除汉奸,工房子推大磨女工也是他猎取的目标,撞到枪口上的,一个都不放过。打锣山金矿被日本鬼子占领,日本鬼子牵了大个头狼狗护矿。日本娘们背上背了小枕头,小碎步走路,随时都可以放下小枕头睡觉。狼狗凶恶,姚麻子难以近前。打锣山解放,日本娘们背着小枕头,跟着她们的男人渡海走了,姚麻子终未获取,深感遗憾。他住进打锣山腹部最大的房子里,成为三河县也是华东最大的金矿主宰,想一想日本娘们就那样背着小枕头走了,仍难释怀。他的老婆死后,他娶了会唱戏的小妹为妻,小妹的年龄可以做他的女儿,想起往事,依然如此。他当了县黄金局长,把小妹送回村里,他自己住在县城,像小妹说的那样,为了拈花惹草方便,可是他想一想日本娘们背着小枕头,隔一片大海,小枕头妙极了,他解不下来,还是遗憾。他这种遗憾,一直要等到另一个时代到来,他仍在黄金局长位上,出国的大潮汹涌激荡,他东渡扶桑,到矿藏贫乏的日本国考察黄金生产,才能最终解决。郑小群泄世不深,经历简单。他羽毛未丰,天花病在世界上即将绝迹,麻子脸将不再新生,看了姚麻子脸上历史的麻子坑,他连那些麻子坑能盛住女人的乳汁都不知道,他哪里会看透姚麻子深藏心底的隐秘?他只听说,“打老虎”的时候,是姚麻子派人抓走了于长河,在东流河下游历代都做刑场的地方枪毙。他的父亲是于长河的最后一任大工把头,侥幸逃脱,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姚麻子也做过于长河的大工把头,惺惺相惜。姚麻子倘有此心,懂得怜悯人,他知道了郑小群给小妹揉腰,他就不该生气:小妹腰痛,他不给揉,小妹就得找别人揉,你也不揉,我也不揉,小妹难过怎么办?

郑小群还给小妹挑担水。都怪老康保又老又旧又坚硬的车座颠了郑小群,他挑着水在前头走了几步,小妹就看出来了。小妹一只手卡在腰上,问郑小群怎么啦,他不说实话,说腿痛。进了家把水倒进缸里,小妹就要给他揉揉腿。他慌忙说不是腿痛。小妹问他,不是腿痛,是哪儿痛?他就不说了。他不说小妹也知道,小妹猜透了痛的地方,不免有些伤感,她叹口气说,兄弟大了,就把姐当外人了,要是小的时候,姐扒开裤子就能看看。她这么说着,就有些兴奋了,她说郑小群胆子小,小时候,就怕大人吓唬他割鸡鸡。夏天里穿一件浅蓝色小褂,大尖领镶了红边,像个小姑娘,贴墙根站着,不敢说不敢动,怕弄脏了小褂,大人一说割鸡鸡,撒腿就跑。说到这里,她隔着裤子看一看郑小群痛的地方,再看看郑小群通红的脸,突然问:

“你知道你小时候最怕谁?”

郑小群摇摇头说不知道。

小妹用不卡腰的手凌空一指说:“俺家姚麻子。”

郑小群的心咚咚跳,想起他进村的时候,姚麻子正好离村,麻子坑在晚霞中一片灼亮。

小妹补充说:“姚麻子不给你割鸡鸡,别人一说姚麻子来了,你也撒腿就跑。”

郑小群为自己的胆小惭愧,可是他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说明他已经长大了,胆子也会跟着长大。

小妹偏偏咄咄逼人地问他:“你现在还怕他吗?”

郑小群不好回答,他要是壮着胆子说不怕,在村头跟姚麻子相遇的时候,他分明心头一紧,产生过莫名其妙的恐惧;他要是如实说害怕,小妹肯定会笑话他还没长大,让他害羞。小妹好像是故意考验他,不等他回答,走进炕间去了,然后就叫他再给她揉揉腰。

听小妹的声音,郑小群就知道她是躺在炕上提出来的要求,可是他仍然想不到,她会是这个样子的,她像南乡晒草的女人一样脱掉了上衣,眼睛像回到了窝里的动物,沉静地看着他。姿势不对,根本无法让人给她揉腰。时间停住了不走,郑小群的心冻住了不跳,他很想退出去,可是他的腿好像不属于他了,载不动他青春燃烧的身体。他很想闭了眼睛不看,可是眼前的景象显然跟南乡晒草的女人不一样,大有差异,是文野之分,精粗之别,他万万想不到会有这样又精致又完美的东西,精致完美得像一件瓷器,不敢碰触,让人紧张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他像在梦里一样听见小妹说:

“你还等着什么?”

郑小群喘过一口气来,他嗓子眼发干,说:“你叫我……给你揉揉腰。”

小妹的声音越发像梦中一样悠远:“你光会揉腰啊?”

除了揉腰,郑小群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可揉,他呆呆地站着,无从下手。

小妹叹口气:“唉,还得姐教你啊……”

她抓住郑小群的手放上去,一只手捂住一个,像捂住一对不跑的白兔,她的手再按着郑小群的手,轻轻地揉一揉,说:“会不会?会不会?会了吧?会了吧?”

郑小群没有进步。身体的姿势不对,小妹躺着,他站着,不利于学习。小妹倒不管郑小群学会了没有,她自己的手按住郑小群的手,在她自己身上使劲,力量来自本身,她也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像连续不断的唏嘘感叹赞许认同,郑小群不知道她是不是痛得受不了。他第一次听见女人的无病呻吟,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女人不叫。小妹显然想继续教他,抓住他的手往上拉,想把他拉到炕上去。小妹用的力气太大了,太猛了,把他在炕沿上碰痛了,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妹立刻就明白他哪儿痛了,她疼惜有加,呵嘘一声,说:

“给我碰坏小嫩黄瓜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郑小群守住最后的防线,两只手捂住腰带能解开的地方,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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