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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与其说,我对桃三的情谊淡了,不如说,她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苛求过我为她做什么,男人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习惯,原来,女人不要求你付出,不代表她并不需要。

“没事,既然来了,就随便折腾。”喜宝弯下腰,从桌子上拾起一根烟,转身问老徐,“有火吗?”

老徐堆着笑,凑向喜宝。

那天的喜宝,身上洋溢着一种磅礴的气势。

她说的话,做的事,让我刮目相看。

怎么说,她也是大场面混久了的妞子。

桃三终不是真的泼妇,见自己的撒泼,喜宝并不买账,甚至根本就没拿眼皮夹她。于是,她的气势便弱了下去。

喜宝看热闹似的站在旁边,她嘴里叼着烟,看着我们,终于开了口。

“一只鸡,不配谈爱,更没资格谈情,爱情就是两个无聊的人凑在一起扯淡。男人的不安分只是一时的,过了那段时间就消停了。你们赶紧回家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生个一男半女,这才是正事,以后不要来找我,我的价格很贵的。”

她伸出手:“五千。”

桃三立刻傻了眼。

“不埋单,会有保安来修理你们的,你们也不想丢人吧。”喜宝继续伸着小手。

桃三的眼泪又冒出来了:“南风,你带了多少钱?”

我掏出一叠硬硬的钞票放在喜宝手上。

喜宝故意当着桃三的面数了一遍又一遍。

“多给了三百,给你,我这人不喜欢占客人便宜。”她抽出三张,放回我手上。

她的轻佻,分明是做给桃三看的。

桃三傻乎乎地信以为真。

3

三天前,桃三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

电话是个男人打的,她告诉桃三,顾南风最近跟天上人间的一个坐台小姐打得火热,也正因为那个小姐,我才抛弃了她。同时,他还杜撰说:我准备为喜宝在北京买房子。甚至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我们正在筹备着结婚的事儿。

于是,三公主上当了。

女人可以容忍男人花心,却不能容忍男人花到她的底线之外。

喜宝刚好是她的底线之外的那种人,她心里窝着气,也就被人三哄两哄跑来了北京。那个男人还告诉了喜宝的具体地址,桃三便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了。

为了验证那人说话的真伪,她给老徐来了一个突然袭击,老徐抵挡不住,遂透漏了我和喜宝之间的那点小破事儿。

其实,桃三说,她见到喜宝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败在哪里了。

喜宝的一个举止,一个神态,都是她这辈子可望不可及的。我翻看了桃三的来电记录,却找不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那个号码来自于公用电话亭。看来,那人并不想让我知道。

我问桃三:“你信命吗?”

她点了点头,那一瞬,我相信,曾经没心没肺的傻妞子长大了。

第十三回

1

一个夜夜笙歌,一个纸醉金迷。

我坐在卡座里,远远地注视着喜宝。这个舞台本就是属于她的,她的美貌,她的娇嗔,她的一笑倾城,更有那些个众星捧月的惬意。

我总是不自主地咀嚼我们唯一一次的缠绵,仿佛鼻息中,还残留着她的余香,指尖尚存着她肌肤的温度。每一个细胞都在撕心裂肺般地狂喊着喜宝的名字。我陷入了绝地,没有水,没有养分,思念像干涸的沙漠,只有她,才有我需要的营养和水分。可是,她却总是对着别人媚笑。

夜总会的夜晚没有人会寂寞,总会有一些女人,来找我搭讪。我懒得搭理她们。是的,我鬼迷心窍,我咎由自取。

有一次,栀栀看到了我,她拍着我的肩头说,帅哥好久不见。她不在的那段时光,都给了她那位妇产科医生。栀栀一心一意地想过良家妇女的生活,她甚至拒绝了老徐的包养,还有其他男人伸出来极具诱惑的橄榄枝。

“过了年,我就27岁了,顾帅,你懂一个女人过了二十七岁,是什么滋味吗?是惶恐,无边无际地惶恐,真TMD可怕。整天要悉心呵护我这张即将衰老的脸。SPA、美容、去皱,总是担心第二天起床,眼角生出鱼尾纹。不敢多吃多喝,怕身材走样,小腹赘肉。”

她和医生是在就诊的时候认识的,他不知道她是一只鸡,栀栀记得,那天她裹得很严实,因为感冒,她去吊针。他是那种很阳光,很健康的男人,当针头扎进她皮肤的时候,他细心地问她疼不疼?他们挨得很近,头几乎碰到了一块。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来苏水味道,很清晰,她的头顿时不疼了。他给她一张名片,过了几天,栀栀的病好了,他们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分别,他送给她一堆药丸,他认真地告诉她,什么病该吃什么,该吃几颗的一刹那,她就如此自然地怦然心动了。

在此之前,栀栀和喜宝一样,从来就不相信还会有什么好男人,可是,这一次,压抑不住了内心的冲动渴望。

栀栀入行那年,大概19岁,当时还是学校的学生,最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赚点生活费,没想到,这一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钱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的同时,越不满足。

有个台湾的老板,包养了她三年,也供他读完了大学和研究生学业。那个老头在台湾有家,有二奶,栀栀只不过是他的三奶或者四奶,不过,他并不像一般台湾人那样小气,总是给足够的钱给栀栀。

老男人每个月只来一两次,驻留的时间也短暂,大概就一天或者两天,这就给栀栀充足的时间去天上人间钓鱼。栀栀喜欢钓鱼的快感,尤其是在钓到大鱼的时候,丰厚的不光是她的荷包,还有她渐逝渐远的欲望。这一切不过都是鱼水之欢,露水之缘。

她也像其他坐台小姐一样,养过二爷,不过栀栀比较幸运,那二爷跟她好了没几天,就被她发现,他还养着别的女人。

她有些生气得难以自持,或许是动了情,或许只是个面子问题。生活,有时候直白得恐怖,这是一个怎样的生态链?大款包小姐;小姐养二爷;二爷供着女友,绿帽子一个接着一个,大有生生不息的势头。

栀栀把他扫地出门,他还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架子。

后来,天上人间的头牌花魁,被两个二爷合谋给搞死了,并且拿走了藏在家中的所有现金。自打出了那事儿,栀栀再也没有包养过二爷,她害怕某个晚上,男人拿着绳子把自己勒死在床上。现在的她,只想找个不了解她前尘的男人嫁了。

我真希望,喜宝能和栀栀有相似的想法,可是看着她明眸善睐地迂回在男人周遭,我没别的选择,只能逼着自己赶紧走出这座牢笼。

2

这种大把花钱,而却连喜宝的毛都摸不到的日子,我终于过腻了。谢天谢地,阿Bee这个小婊子也没有再骚扰我。老徐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为了锻炼身体,他办了几张高尔夫的会员卡,每张卡价值十万。他丢给我一张:“你随便去玩好了。”

丫总是给我一闷棍,再塞我嘴里俩甜枣。

公司最近又进来了两个新毕业的大学生,统一由我亲自带着开拓市场。一个就是我曾见过的富二代小章,他是北京本地人,20多岁。他的爸爸和董事长老头子关系紧密,上班只是他消遣的一种方式。

另一个是靠实力进来的穷二代,叫小李。简历上注明着,陕北农村出来的。估计他上大学的时候,父母没少操心费力。小李在高尔夫球场在见到喜宝的瞬间,都像被电击中一样。

那是在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室,喜宝一身素白,头戴鸭舌帽,一条可爱的马尾在脑后晃来晃去。素装的喜宝,一样千娇百媚,妩媚动人。她和四五个女孩子一样,集体站在那个中年秃顶男人的身边,她看到我,眼神忽地饱满起来,那饱满中有着千丝万缕地想念的痕迹。她继而垂下了头,盯着湿润的土壤。那个男人,我是见过的,在新闻发布会上,在电视台的画面上,他跺一脚,整个京城都能晃三晃。原本,我该走过去的,哪怕至少说一声:“嗨,你也在这里啊?”我怂了。是的,怂了。

小李淌着口水说:“上帝,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有那么曼妙的差距。”

小章鄙视了他一番,不过这也不为怪,喜宝,无论何时何地,流露出来的,永远是活色生香的生动。

天空洒起了毛毛细雨。秃顶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他把球杆交给喜宝,转身去了洗手间。

小章说:“头儿,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原来小章的父亲跟这位大员也认识,小章见过他几次,一直都叫他吴伯伯。

喜宝这才袅袅地走过来:“嗨,顾南风,你也在啊?”她轻起朱唇,点燃了一支烟。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真想不顾一切地咬住她,然后吞进肚子。她让我又爱又恨,又心痒难耐。

“真有缘分啊,又见面了,你最近还好吗?”我开始装逼。

小章和喜宝本是认识的,于是,小章便接过话茬:“我们一切都很好,不过,好像我们这里有人得了相思病了。”

小李在一旁看得张目结舌。

喜宝“哼”了一声,讽刺着他:“章大公子竟然也屈驾来此了。

我给小章递了一个眼色,小章识趣地带着小李待在一旁。

我简单地回道:“挺好的,你呢?”

“嗯,凑合。”她顿了顿,“纶桃她好吗?”

“我们分手了。”我淡淡地回答。

她的目光中逐渐堆积起一股细碎的忧伤,恍惚着便消失了:“阿Bee最近和小狼狗打得火热。”她望着吐出的眼圈,悠悠地说。

“是嘛!”

“嗯,就是那个叫小D的娘娘腔。”我们两个东拉西扯地说了两句。

秃顶吴要员远远地走过来。

喜宝赶紧凑到我耳边:“回头再联系吧。”

她捏了捏我的脸蛋。靠,她又想干嘛?望着喜宝优雅离开的背影,小章碰了碰的胳膊:“头儿,那个青禾不错,你回头让你这马子把青禾介绍给我。”

“你还用我出手啊?”我说。

小章嘀咕着:“我约过青禾那小娘子好几次,丫儿都不搭理我,给多少钱,人家都不出台,搞得太没面子了。”

“少来这套,我和人家一点都不熟。”我抢白着。

小章嘻嘻地笑着:“少来了,我还不了解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儿吗?老徐早告诉我了。”

又是这大嘴老徐,他从铜墙铁壁一下子蜕化成大版扬声器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听他胡扯。”如果此时,我眼前放着一块豆腐,我能撞死在他们跟前。正人君子是要伪装的,尤其是做为一个男人,在阳光下,必须明媚剔透,要让别人找不到你任何的瑕疵。更重要的一点儿就是我讨厌别人提及喜宝,更讨厌把她同天上人间的头牌美女联系到一起。

小姐,永远是主流社会所唾弃的。

3

凌晨两点,我正酣然入睡。手机响了好几遍,才把我从梦里拉出来。打开台灯,屏幕上闪动着一串陌生的号码。我以为是谁在恶作剧,于是就没好气地“喂,喂”了两声。

电话那头传来喜宝的声音,她颤抖着带着哭腔说:“宝贝儿,快来救我。”

我迅速地穿好衣服,驱车赶往喜宝给我的地址,那是位于五环外的一座加油站,加油站外的路灯还亮着。喜宝蹲在距离加油站不远的草地上。

我冲过去才发现,她受了伤,脸上胳膊上,都是淤青的痕迹,肩膀的位置,衣服被撕扯烂了。

我抱起她:“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她两只胳膊环着我的脖子,嘤嘤地哭起来。她瑟瑟发抖,浑身冰凉。

我轻拍着她的后背:“乖,别怕,我在呢。”

事情还从我在高尔夫球场遇到喜宝说起。

那个秃顶老吴,是天上人间的老主顾,也是幕后的小股东之一,不但有权势,还有特殊癖好。他和老徐是同代人,所以对年轻漂亮女孩,更为偏好。他为自己在郊区建了一栋独立别墅,没事的时候,经常叫一些小姐或者名媛来参加鸟笼PARTY,他家的客厅,放置了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

鸟笼的里头有舞台,有钢管。

天上人间的小姐,经常来这里走穴,单纯跳舞发二万;当着他的面,现场表演被强奸,发人民币八万;如果能再加点SM的情节,临走就能赚到10万人民币。一个晚上十万人民币,已经相当于一个小康家庭的全年收入了,对于刚出道的新人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竹子和阿Bee经常过来,这一次,秃顶约了喜宝和几个女孩子去打高尔夫,打完高尔夫,喜宝本来打算回家睡觉,但是他逼着喜宝跟着他回到了别墅。喜宝这时才发现,竹子和阿Bee带着几个新人已经提前到了。一群男男女女就这样开始嗨起来。先是跳了会儿艳舞,马仔小弟每人发了几千,接着开始嗑药,喜宝此前也来过几次,不过都是跳跳舞之后就跑出来了。这次也不例外,喜宝打算跳完舞就回去,到马仔那里结账的时候,马仔色迷迷地看着她。

“想走吗?伺候完再走。”

说着,就把喜宝推进了鸟笼。

第二个节目上演,两个壮汉走了进去。喜宝知道,要坏了。

她试图跟秃顶老吴求情,她不演这个节目,秃顶谄笑着摇摇头:“太晚了,小美人。”

这是一档真人秀的黄色A片,也是秃顶吴要员最喜欢的一个节目,他自己明明心有余而力不足,却还是要这样折腾美女,用他的话来说,早年间没机会,到现在,零件蜕化了,幸好眼睛还在,不然连看的艳福都错过了。

年轻漂亮的女孩们,在钢管上缠绵着跳着艳舞,像摇摇摆摆的睡莲,在劲风地掠过下,妩媚动人。迫不得已,喜宝跟着她们的节奏仓惶地舞动着,四周都是干渴的眼神。透过鸟笼,老吴紧闭的嘴唇,眯缝起来的肉眼,都让她感到极度恶心。

门被打开,舞男们鱼贯而入,喜宝躲闪着那些满是疮痍的眼神,她突然感觉到,这里的空气都带着一种病态的窒息。

其中一个男人手缠住了竹子的腰肢,竹子夸张地尖叫着,男人俯下身,开始亲吻她。

竹子的胸脯像白色的鸽子一样滑了出来,喜宝的心有点疼,就像有双手在推揉着她的心脏,而恰巧那个节骨眼上,揪了一把心尖。喜宝双手捂住胸口,蹲了下来。

可是,依旧有人冲着走过来,不管不顾地走过来。在昏黄的光线中,喜宝恍惚地看不清他的脸,他越走越近,喜宝在这逼匛的鸟笼中躲躲闪闪,宛如一只受惊的仓鼠,彷徨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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