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同化吗?”张宝对于酉豁的话有些惊悚,太古时代正是人类功法璀璨的时代,与域外鬼魔征战的时代,明知古噬的可怕,先贤们依然前仆后继的尝试着,无他古噬具有神通般的能力。在那个战乱的年代,循序渐进的功法实在需要漫长的时间,而那个时代迫切需要的也是时间,于是神秘的古噬出现了,谁也不知这东西出自何地,太古的人们也不需要知道出自何处,只知它的投入改变了显象界历史,未知的能力从未让人失望。
相传女娲造人与这古噬有着关联的。太过久远,只知祖教老祖曾参与,并创出十牛图。
张宝脑海想象着古噬,图腾并存的年代,一个想法呼之欲出,不管古噬还是图腾的出现都是为了那个旷世持久的战争胜利产物。
从历史的角度思考,图腾传承的时间要比古噬赢长。为何古噬在那场战争之后,就销声匿迹,张宝身为受害人深有体会,它的不稳定性,代价就是死亡,以及不可预知的强大能力引发的战争。
图腾与此比较显得无足重要了。
自己深中古噬,已经引来不少人的窥视,如今又亲眼看到了另外一种古噬的产物。张宝心情很是复杂,如此说来古噬或多或少还是有的。
“酉豁你的儿子,与古噬融合过吗?”
“这倒没有,我这儿子是老祖的宝贝分离出来的,那宝贝已是一种全新的生命了,你也可以认为是一种物种—史奥。所以我这儿子是它的玄子玄孙,不过分离出来时存在缺陷,所以嘿嘿嘿...特殊能力者的鲜血才得以成长。”
张宝看着有些扭捏的酉豁,这是拿自己当狗粮啊,瞧瞧你儿子又变成一只肥胖的狗崽在自己脸上添啊添啊。要不是我有伤在身,非得将这狗吊在梁上抽它三天三夜,将我当成可口的美味了。张宝如是的想着,不成想这狗崽觉得不够热情,后腿扑腾乱蹬,整个身子趴在张宝脸上,紧紧的抱住。满满的都是:我的我的!
“唔...反...反了你...了”张宝被这狗崽肚皮遮的严严实实,喘不过气来,双手刚想摆动,疼的冷汗直流。
酉豁一看自家儿子蹬鼻子上脸了还,这还了得,别把人家憋过气了,还要不要美味了,刚进将儿子抱起来,只见趴在张宝脸上的狗崽,呜呜乱叫,四肢抻的老长就是不松开。
张宝气怒攻心,这是要毁自己的容啊,偏偏浑身疼的不敢轻举妄动,这是老天派来惩罚自己的吗?再不说点狠话,自己今个儿就交代在这里。
“小崽子再不松开,一滴血也不给你,天地为证。”
酉豁的儿子听到这狠话立马松开四肢,嗖的一声四肢没入肚皮中,变成白球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卖萌的看着张宝。
张宝此时看着那双大眼睛,仿佛看到万道金光从中闪现,万物复苏,簇草青青,鲜花绽放,彩蝶飞舞,好一副良辰美景。
可是!
一想到刚才这货蹂躏自己脸颊的场景,再想想那殷勤的舌头,是朵花也得熟蔫,一副萧瑟的景象充斥在心头。
卖萌也不行,哼!张宝傲娇的将头扭到一边去。
阿南看着张宝傲娇的姿态,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一套,看来神智伤的不轻,当然跟这幼稚的酉豁也分不开关系。
本僧今个儿是来探病的,来当说客的,如此光辉高大于一身的形象不能随这俩货沉陷下去,这是很正经的勾当。
“那啥?张公子你的伤你们祖教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治好七七八八的,您在一生气,病情加重了,你让祖教的面子往哪搁啊?”阿南破口费心道。
“是的”酉豁应承道。
“生闷气对身体很有害的,更何况此时此刻我爷俩来看望你,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有口也难辨啊!”阿南瞧着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的张宝。
“不错...错的离谱,什么叫爷俩?”酉豁下意识的接着,他摸的带刺的好不好。
“爷们儿两个,我言简意赅点叫爷俩儿怎么了?不要断章取义行吗!”
“我断章取义,行吧行吧,你继续,继续,为了我儿子我豁出我这几百斤了。”
阿南此时两人大眼瞪小眼,四条眉毛抖动的你来我往,发送着电波。
这货怎么不笑呢?
没道理啊,咱这招无往不利啊。
在街乞讨时哪个大姑娘小媳妇不给咱点吃的。
那叫化缘!没贫僧舍下脸皮化缘,你早路死街头了。
酉豁瞥了一眼阿南。
不行换下风格吧。
只能如此了。
阿南两人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唱响起来。
“我咱这么命苦呢?唔唔...千山万水来到……祖教受尽苦难。本想广交四海朋友,扬我酉家声威,好心为这个,这个...哇哇。”酉豁泪眼婆娑的看着阿南,我忘记这货叫什么了。
“咳咳...张宝。”
“我好心,好心为呜呜...张宝疗伤,却被不识好人心的祖教弟子,趴着拖了十里地啊,十里...”酉豁伸手将张宝的脸硬生生的摆正,在他眼前咬牙切齿的双手交叉成十字。
张宝呆呆的看着这廉不知耻的双人组合,有求于人的有这样的吗?逗笑不成,来哭戏,最可恨的是强制性的让你观看。这是对此刻弱势群体该有的呵护吗?张宝的脖子可是在挣扎被挣扎中生生扭过来的。
要不是祖教疗伤有着奇效,张宝此时应该躺在灵堂前,欢迎各地友人观看瞻望来了。
这世界怎么了,人与人不都保持着距离吗,我真的跟全世界的人都不熟,为何全世界的人对我如此厚待与热情。
张宝无神的看着屋顶,想我年少轻狂之时,对这个世界如此的痴狂,今天才知道人外有人。一个的热情积累到何等地步才会迸发出酉豁这样呢?张宝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但,脑海中一副画面却久久不曾散去,一朵娇嫩的花朵伫立在一座久久不曾喷射的火山口中。那火山鬼使神差的就在花朵开的正艳时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