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水儿的大胆表达
他的表情尽显在脸上，小恬看他从开心一下变成痛苦，一点征兆都没有，有点担心。
“银！怎么了？突然那么难过，出什么事了？”
银不知道怎么说，该不该说，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看他们离自己有一段距离，鼓足勇气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小天有点蒙：“什么？我说的什么？”
既然都问了，就不再犹豫了“你说全世界都不跟我换，有我就够了？”
她原本就是边开玩笑边说，也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他认真的问起来，倒让她脸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银的心被小恬的一句，我只是开玩笑的，弄的一下沉到了谷底。原来真的是自己的一相情愿，他痛苦的心，有如冰冻了一样，一点温度都没了，剩下的只有冰凉再冰凉……
他自言自语：“原来我一直都是一相情愿，你真的喜欢上哲兄了。”
小恬说完就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又听到银的话，差点没被气死：“你别瞎说！我没喜欢他，我可不喜欢他那类型的人，还那么多老婆。”
银只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根本就没听进去她说的什么。他经常听到她和哲斗嘴，又夜夜看他们从天黑聊到天亮，偶尔还闹一闹。那样的他们怎么会不让他嫉妒呢？特别是最近，哲看小恬会看的入迷。如果哲知道小恬是女儿身，一定会被她迷住。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连人都不是，只是一只修炼成人的狐狸。
虽然他长的献刹旁人，可他还是一直自卑，他担心、更不敢确定小恬能不能接受他是一只九尾狐。
直到席间，银都不再说话，也不看向小恬。他不知道碰触到她的眼神后，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再想她，不再看她。
小恬被他问的不知所措后，也一直不敢开口，平时说说闹闹还可以，动真格的她还是比较害羞的。她看向银时，他已不再看自己，她莫名的害怕起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从相识到现在，只要自己看他时，他就一定是在看自己的。可此时的银却不再看自己一眼，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哲是第一个发现不对的，平时小恬的嘴是不闲着的。可这都好半天了连一句话都没说过，没听到小恬说话他还真不习惯：“小恬，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很少见。”
水儿也发现了，银怎么不看小恬了？他的眼睛从来都是不离她的吗？
小恬尴尬的一笑：“要你管，我不喜欢说话。”
哲没被她噎死算不错的，有花芗陪着气也没那么大：“我才懒得管你！我只有时间管我的美人，来，吃菜美人。”
修也看出了什么，可又不好直问：“银兄，喝酒。”
银也不说话，举起杯就一饮而尽，他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最明白。
“美人，美人，就知道美人。你也不怕那么多女人，累坏自己。”
哲刷的变脸了：“我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平时我不跟你计较，可现在这儿这么多人，朕不治你，你就不会老实。”
花芗看哲真的很生气，连忙哄：“别生小恬气，她此时只是因为多喝了点酒。别生气好吗？我很怕！”花芗温柔的声音，让哲的气消了一半。
水儿就不明白，小恬跟别人都挺好的，怎么就跟皇兄那么臭脾气呢？怎么劝也不听，早晚出事：“皇兄，看在几位朋友的份上，别跟小恬计较了。”
“是啊，哲兄，小恬像孩子一样，别生气，我替她道个歉。”
小恬看谁都帮着自己，只有银一句话不说，她难过极了，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哲原本就已经不怎么生气了，看这么多人劝也不好再发火：“你记住没事别老来惹我，我不是什么玩笑都听的。”
小恬此时满脑子都是银，根本没理智听他说的什么：“我没开玩笑，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就杀我好了，反正也没人关心我。你也一样，高兴就听我讲，不高兴就要杀我！”
说完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滴在饭里，让人忍不住心疼。
水儿可有些生气：“你不高兴也不能乱说，我不知道别人，我和花芗是真的关心你的。你这么说真是让人太寒心了。”
花芗没有开口，她本就不是话多的人。
“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关心你的。”修只是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话一说出口小恬就已经很后悔了，刚才只是一生气胡乱说的：“对不起！我乱说的。”
哲只要看小恬一哭就心软，没办法：“好了！别哭了，吃饭。”
小恬哪还有心思吃下去，站起身，弯腰：“对不起！我捆了，想去睡觉，你们吃的开心点。”
说完也不等开口，就跑了出去。
大伙全看向银，银本就心疼小恬，看她哭他心如刀搅，可又不知道如何说。看小恬哭着跑出去，他痛恨自己，怎么忍心让小恬哭呢。
此时看大家都看着自己，他无语。
水儿可不管什么了，直接问银：“你们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只一会工夫就这样了，小恬只会因为你阴晴不定的。”
银什么都不说，花芗解围：“银哥你快去看看小恬，别出什么乱子来。”
银二话不说站起就追，哲一脸的纳闷，难道他们真的是……
他也无心在呆下去，从小恬离开他就觉得焖。小恬哭着离开，让他莫名的心疼。他突然想“难道我和一个男人在吃一个男人的醋？不会的……不会的！”
他看向旁边的花芗，‘美人’他还是挺不住美人的诱惑。
修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喝酒，气氛一下子到了无法言语的地步。
小恬边走边哭，她就是不知道银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难道他不喜欢我，不关心我？她只要一想到银不喜欢自己，就心痛，眼泪就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银追上小恬，看她一直在哭，有如他自己在痛一样。明明这么在乎她为什么要装做不在乎，纵然她不喜欢自己，也应该让她幸福的不是吗？这不就是自己几百年来等下去的理由吗？
他拉住小恬的手腕，小恬挣开了：“别拉我！我讨厌你。”
银再次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可他没放手。
小恬用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打了几下，银一把拉过小恬拥入怀里。小恬挣扎了几次后，安静了下来。银的怀抱温暖的狠，她喜欢他的怀抱，喜欢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
她抬起了头，眼里含着泪凄楚地问他：“银！难道你不关心我了吗？你不喜欢我吗？”
银痛苦不堪，他怎么会不关心她，她是他活下去的全部理由：“我关心你！我会是你永远的依靠。只是……”
小恬心里一颤：“只是……只是你不爱我对不对？”她有点接近疯狂，想挣开他的怀抱，他不爱自己，那梦朝还有自己留下的理由吗？朋友固然重要，可没有了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看来自己注定是要被抛弃，从小爸爸妈妈就离自己而去。现在她以为找到快乐地活下去的理由，可他不爱自己，那自己是不是永远都要这么孤独的活下去，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从没这么绝望过，原来自己陷的这么深！
“不是，我从来没那么说过。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的心事难道你不明白？花芗他们都知道，怎么你不明白？”银想对她说他爱她，爱了五百多年，可怎么说出口：“你刚刚说，只上玩笑话。我……有点伤心，所以不知怎么面对你，我怕一直看着你，就这么一直陷下去，不能自拔。我要你开心，我想你幸福，哪怕你心里没有我，我也无所谓。我会默默的守护你，全世界不要你，我也不会不理你。”
小恬咬了下嘴唇，自己怎么这么小气，让银这么腼腆的人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还一未的发脾气。她从银的怀抱挣脱了出来，银有一丝难过。谁知小恬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迷住了。我才没见过像你这样帅气、可爱的人。人家刚刚是被你问的不好意思，才会那么说的。可你却不再看我，不理我，我都快要憋死了。”
银终于明白小恬的心，他觉得世界太美好了，空气多么清新，连鸟儿的叫声都这么动听。五百年的孤独等待，有了回报：“真的？你确定吗？那哲兄呢？我以为你们天天在一起，你不喜欢他？”
小恬肯定的点头：“我喜欢他，他就像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愿意跟他拌嘴。可那不是爱，我只爱你一个，我很确定。”
银再次把她紧紧地拥入怀里，幸福瞬间传遍了两个人的心里。还有什么比两个人彼此相爱来的快活。
小恬撒起娇来：“那你以后只许看我，不许看别人，更不许爱别人，永永远远只许爱我一个人。”
“我发誓，永永远远、海枯石烂、天长地久，只爱你一个人。”
小恬幸福的满意的点头，忽又想到什么：“你是不是每晚都来看我？有一晚看到我睡着了，给我披上了衣服？”
“你怎么知道是我？”
小恬早想到应该是他：“我一直觉得有个人一直在看着我，每晚陪着我，那天看到披肩，我闻到了你的味道。”
银不敢相信，她的鼻子怎么也这么灵：“你能闻出是我的？”
小恬骄傲的点头：“我老上一靠在你的身上，所以很熟悉了。我喜欢你的味道，清清的淡淡的香。”
银没再问，此刻他的心里被幸福填的满满的。除了快乐还是快乐，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语言来表达。
“宫里守卫这么严，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的功夫一定很高了？”
银只点点头。
“那你会飞吗？会就好了，我好想飞！”
她的话刚停，人已经就在半空中了。小恬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一眨眼他们就回到了，哲他们呆的门口。
一开始小恬还不好意思进去，刚出来之前把人都得罪光了。可转头一想早晚都得面对，还不如早点面对，跟着银就走了进去。
“我回来了。”见水儿要开口，她抢先说：“我知错了！我知道你们关心我，我也很关心你们。哲，别杀我！我现在可舍不得死。”
哲看他们回来了，还是笑嘻嘻的，真是服了银，更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看在银兄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别再耍脾气了，美人来！不管他们，我们喝酒。”
花芗有点醉意，刚才小恬跟银离开，哲不放心想要追出去，被花芗拦住，陪他猛喝。
水儿笑小恬：“没事了？看你满面春光的样子，一定是没问题了。让你闹的成了什么样子，欧阳公子，我们喝酒吧！”
修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干杯！”自己在痛苦什么？不就是见过几次吗？有什么可放不下的，明知道她跟银是一对的，为什么还上想不开：“来，水儿，干杯！”
回来后小恬就觉得气氛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她也懒得多想，靠在银的耳边小声威胁：“花芗跟水儿都那么漂亮，你不许喜欢上她们。不然……嘿嘿！”
她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却尽显可爱。
“不会的！”
“我也不许你三妻四妾，特别像哲那样，见一个爱一个。”
银好笑的看着小恬，像她这么漂亮优秀的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只喜欢你，只娶你一个。”
小恬这才满意的笑了。
哲看他们两人离的那么近，还一直窃窃私语，觉得很不是滋味。他走过去坐到小恬的身边，靠近问：“你们在说什么那么开心？”
小恬看他离自己很近：“喂！你不怕离我这么近会爱上我吗？”她说完看了银一眼，怕他再误会，她可不想再有刚才那种不开心的事发生。还好银已经习惯她说的话。
哲做了个呕吐状：“才怪！爱也是你爱上我，我怎么可能爱一个男人？还是个太监。”
小恬现在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那最好！那别离我这么近，我爱上你，你可得小心了。不过这种事，这辈子是不可能发生了。下辈子吧！”
她说完拉了下银，这个她唯一爱的男子。
哲厌恶的看了看小恬，怎么小恬的话会让自己感到难过？
“你……银兄才不会喜欢你。他放着像花芗、水儿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喜欢，怎么会喜欢像你这样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狠，小恬最不喜欢别人说他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可听到小恬说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自己，他无故的特别愤怒。
小恬才不会生气，她已经知道了银的心：“那你等着看好了，你看他会喜欢上谁？他是我的对不对？花芗、水儿？”
花芗点头，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银只属于小恬一个人。她幻想过他有天也会爱上自己，或再娶自己小个小妾也好。可小恬不会允许他再爱任何人，银也不可能爱上小恬以为的别人。
“没人跟你抢，有那时间我还是抢欧阳好了。”水儿是没经过思考，随口说出来的，她的脸红到耳根。
五人同时看向水儿，她窘迫的低下头，反正话都说出去了，何必再做解释。
小恬对修说道：“看到了吧？我说水儿也跟我一样，丝毫不输给我的。”
修好奇的看着水儿，其实她也不错，够漂亮，连性格也很像小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