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七点
“那年谁画西楼,墨一世砚未收,琉璃月桂枝头,恰似春水流,一砚笔墨为谁候,画一生情入颜容……”
床头的手机传来舒缓的歌声,苏皖探索着伸出一只手臂,睁开惺忪睡眼,将闹钟关闭,继续埋头睡觉。
半个小时后,一阵敲门声伴随着闺蜜冷晰的怒吼传来“苏皖,你给我起来,今天报道!!”
猛然惊醒,以急快的速度铺好床铺,换上一袭雪纺及膝白裙,梳洗完毕。
刚打开房门,便见一张熟悉的脸庞,讪讪道“嘿,早啊,晰。”
见她出来,打量一番后,本该是数落的话语便变成了“啧啧,小妞,给爷笑个”
已经习惯的苏皖并未有过大的反应,而是回应道“晰,你今天吃药了没?没吃的话,我把我哥叫来喂你吃”
“别别别,我很好,走走走,我们报道去。”语罢,拉着人就往门外走去,门外,车早已备好,二人上了车,径直前往A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