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宜,我要杀了你。”只见一个陈宜拼命的往墙角爬去,最后跪下。但颜初以却满脸狰狞,她揪住陈宜的头发,用绳子将陈宜的双手双脚绑起来,然后用身上寒光闪闪的物体不停的割头皮,妖艳的红色从天灵盖开始流出,陈宜痛的直尖叫,却无法反抗,最后所有的头发都与脑袋分离开来,颜初以将陈宜的头皮全部活生生的剥了下来,陈宜凄凉的尖叫着,颜初以就像没听见一样,径直走过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后又进又出,如此往复,终于陈宜没有了知觉,恐惧的双眼渐渐涣散,头上的血大部分已经凝固了,只有小部分还像喷泉一样往外冒,而颜初以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就想在剁饺子馅一样,红色的液体染红了她的面容。。。
“啊。。。。。”颜初以大叫一声,原来是个梦,摸摸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傻丫头,怎么啦?”有苏末凉也被她的叫声惊醒了。揉着双眼关切的问道。
“有烟吗?”
苏末凉看了她一样,从床头摸出一包烟递给颜初以,颜初以颤抖的用手接过烟,打火机打了几次都没点燃,苏末凉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帮她点,自己也点了
一根,颜初以抽了一口呛得泪水都出来了。
“做噩梦啦?”
“嗯。”
“是关于你后妈的吧?”颜初以瞪大了眼睛。“别惊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吧,你叫我骗南陌辞说你生理期来了那段时间干嘛去了?”
苏末凉抖了抖手上的烟灰。
“我知道你看到我的刀了,你也应该知道我要干嘛。那个贱人死了活该。”
“你不为我们想想也应该为南陌辞想想吧?他那么爱你,你对得起他吗?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学校组织了一次写生,我已经给你报名了,
就在下周五。”
颜初以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抽烟,一根燃完又接另一根,苏末凉哑然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可以让一个不会抽烟的女孩子在一夜之间烟不离手?
“睡吧,明天一切都会好的。”这是颜初以抽完第四支烟说的话,像是说给苏末凉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直达地面时,一种新生的气息便弥漫开来,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颜初以和苏末凉正在跑步,苏末凉满脸倦意有气无力的跟在颜初以身后,她也不知道颜初以这家伙精神力怎么这么旺盛,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她想着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疼得她龇牙咧嘴的,颜初以赶紧跑过来问她有没有事。
“ 算了,我们去吃早饭吧。”颜初以扶起坐在地上的苏末凉。
“好耶,这还差不多。”本来捂着脚踝说扭到脚踝的苏末凉马上跟个没事得人一样,拖着颜初以就往不远处的摊位走去。
“老板,两屉小笼包,两碗豆浆,两个茶叶蛋谢谢。”苏末凉有礼貌的说道。
“好嘞”老板说的快动作也快,不一会儿就将早餐端上来了。
“你吃的完吗?”颜初以剥开一个茶叶蛋问道。
“边吃边看不行啊?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