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又盯着许韵如在看，他奇怪许韵如的行为，今天怎么能一再的说到自己的心事，想想即使说到有没有什么，也就释然的笑着承认说：“那倒也是事实，我过去也没有注意到，今天你提出来，我想想也是，那时候我对石小群说话的时候，也总是对她板着脸来说话，就是像她今天那样摆出的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话。”“
许韵如不能再继续开玩笑，就将话题转到业务方面来，对陈立凡说：“不过石小群石太太今天说的话，也是蛮有道理的，彼得罗夫斯基提出那些想法，确实需要我们坐下来，有针对性的认真做个研究。”
陈立凡对许韵如说话，不会藏匿自己想法，这时就很干脆的回答说：“怎么来进行针对性研究？我们公司一直做的是机械维修服务，我们对机械，对维修是很有经验，可是现在谈论的是做服装业务，由谁来做这项针对性的研究？我们公司里的人对服装都是门外汉。”
刚才在咖啡馆里谈话时候，周慧英就已经估计到陈立凡会有不同想法，就已经给许韵如打过预防针，现在看到陈立凡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态度，许韵如体会到，周慧英事先将石小群说的合作事情，先与自己谈谈并给自己交底，是要自己来打打边鼓支持，这还真是有必要，许韵如在心里微微一笑。
许韵如就从积极的方面来说这事情：“石小群在心里，有你们这些老朋友，这业务才能够想到我们公司，她才会劝说彼得罗夫斯基，将这合作业务拿到我们公司里，这事无论如何总是件好事情，这也给我们公司有调整业务的机会。既然这是个机会，我们总要设法去抓住这个机会。”
陈立凡说明自己的立场：“石小群说的这合作事情，我也没有认为这事不好，我也认为是件好事情，我也很想为我们公司拿到这笔业务。”
许韵如也补充说：“而且，石小群还是你的老朋友，是你们多年的老朋友，今天与她谈过话以后，我相信她很有诚意。”
陈立凡解释他心里的想法：“周慧英昨天晚上对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听到后也非常有信心，认为这事能做好，不过现在想来，我将事情想的过于简单，我原以为这次石小群带给我们的业务，就是让我们公司做几笔服装的代理进出口业务，想到做代理服装的出口有什么难的？”
许韵如说：“我们过去也没有做过服装方面的进出口业务。”
陈立凡加强自己刚才的说法：“代理进出口操作上应当差不多吧？我们公司现在有做进口业务的部门，我们公司也做过机械零件的代理进出口业务，如果只是服装业务的代理进出口，我们就像是在做的机械零件业务那样，在海关办理一下报关的手续，清关的手续，我就认为做这件事不难。”
许韵如笑着对陈立凡说：“我们公司在做的进出口代理业务，哪会有你说得这么简单，你就忘记上次厂家只是将货物的重量填报错误，就让我们公司在海关那里解释半天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