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哈哈的接着话说：“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欧阳不再对我说困难，而是说要我们公司与美国方面好好的谈谈，并且还对我说，他们公司可以配合我们做点事，说如果美国方面想看看服装厂设备状况，可以去他们公司下属的服装厂里看，也可以看他们的产品成品的质量。”
许韵如曾经去过欧阳公司下属工厂，知道他们公司里的服装厂生产配置设备不错，有几条意大利进口的流水线，还是才近期添置的，听到欧阳说他们可以进行配合，提供合作，认为她的建议值得考虑，就问陈立凡：“陈总，那你是怎么回答欧阳的？”
陈立凡连连的摇着头说：“我就是想答应欧阳，想说她的建议很好，想说我们可以考虑与她进行合作，可是这样的话，我现在能够开口对她说吗？现在说这话的条件还不成熟吧？我们公司甚至都还没有能与彼得罗夫斯基展开正式的商务谈判，连我们自己都还没有确定的事情，连我自己都还在犹豫的事情，我怎么能答应她呢？”
许韵如听到这话后松出口气，知道陈立凡内心里其实还在考虑合作这事，还并没有真正想放弃这事，也就顺着就他的口气，说：“也是啊，总需要我们先有个打算，不过，我们是可以考虑与欧阳信达的公司进行合作，毕竟石小群也转达过彼得罗夫斯基的话，说合作的方式可以有我们方面提出来，我们在考虑合作的方式时，是否可以将欧阳服装公司的这个因素考虑进来，欧阳公司对服装业务上熟悉，他们公司的信誉也不错。”
陈立凡说：“我也有这样想法，想到欧阳他们可以合作，但是，所有一切，都得等到我们自己已经做好准备，能够拿出方案，等到我们能与彼得罗夫斯基正式谈合作事情以后。”
许韵如笑着说：“我现在算是明白，陈总还是站得高，是在多方位的考虑这事呢。”
陈立凡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我现在搞得满脑子里，都挤满这服装合作的事情，想静下心来思考其他事情也做不到，满脑子里就是怎么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今天上班才到办公室，我就打电话找到欧阳，我就是在尽心尽力的去做好这事的。”
许韵如说：“我当然清楚，今天还没有到上班时间，你就来到我的办公室里，对我说石小群今天会来公司，会来谈合作这事，要我参加。”
听许韵如说起与石小群来谈这事情，陈立凡不知想到什么，说话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他有抱怨，还能听得出有点牢骚，陈立凡对许韵如说：“但是，你也听的石小群今天说话口气，说她那个丈夫还有什么很多的要求，很高的要求，要我们认真做好准备等等的，因此，我就要说说那个石小群，我们多少也算是老朋友吧，她就不能对彼得罗夫斯基说说，把我们的情况说说，就说她能相信我们，她能相信我们能够做好事情，相信我们，还要我们做什么准备？马上就让她丈夫把这件事情交给我们，让我们做不就行，还怕我们做不好这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