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知道周慧英想听听自己怎么会有这样想法，这时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泛起刚才在办公室里许韵如对自己说的话，说石小群对自己在说话时，摆出一副一本正经严肃脸色，还问石小群与周慧英说话时，是否也会摆出那副严肃而且认真的正经脸色？陈立凡就把这事给提出来，问周慧英：“石小群在与你介绍情况的时候，她也是板着脸对你说话的，很严肃认真脸色？”
周慧英觉得他提出的问题奇怪，石小群说话时脸色的严肃还是不严肃，与她在谈的事情有关系吗？陈立凡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么个怪问题？而且在周慧英看来，这还是个很主观的问题，看人脸色时，可以将说话人的主观成分掺杂到其中，本身就很难说得清楚。
周慧英笑着开口问陈立凡：“怎么？你平常都是凭着别人说话时的脸色在思考问题的？板着脸对你说话，你就会变得没有信心？”
陈立凡笑着忙解释说：“这倒没有，那里会看人的脸色来思考问题呢。”
周慧英又笑着说：“还有，今天是你看到石小群板着脸对你说话？是她说话时，你注意到她的脸色，还是只在你的感觉里，感到石小群在板着脸对你说话？”
陈立凡忙笑着解释说：“我与石小群说话时，真的没有去留意石小群的脸色，是许韵如刚才在办公室时，突然问我是不是注意到石小群说话时的神态，说她说话时的脸色看来一本正经，非常认真，非常严肃，我现在突然想到许韵如说的这事，就问问你。”
听到是许韵如看到石小群的脸色认真严肃，是她向陈立凡提出来这事，周慧英本能的转而对许韵如说：“我与石小群说话时候，并没有感到她很严肃啊，我们是老同学，说话时会有争论，也会有说笑，但是说老实话，我与陈立凡一样，也是没有留意过石小群说话时的脸色，笑着在说话，还是板着脸说，可能我们是老朋友，相处很随便，很多事情都是习以为常，她板着脸严肃时也感觉不到会有事情。”
许韵如笑着说：“我是第一次看到石小群，刚见到她时，与她闲谈几句，听她说话很放得开，会说说笑话，说话说得轻松，但是后来看到她谈起业务时候，脸上就没有说说笑笑时的神态，是一副认真严肃脸色在说话，我感觉到她的脸上的表情的反差强烈，就在石小群走后，问过陈总一句，只是很随便的向陈总提到一句。”
陈立凡倒是显得认真，对周慧英说：“许韵如如果不提醒，我是真是没有注意她的脸色，有她提醒，我就在想石小群说合作事情时的脸色，在想她脸色的严肃认真，我是仔细的在想这事，刚才我还在思考呢。”
周惠英就问他：“你从她的脸色中又想到什么？”
陈立凡说：“我在想石小群为什么板着脸对我说话？是否因为知道我们公司没有做服装业务的经验，而她还将这样的业务介绍给我们？”
周慧英感到他考虑这件事时的思路很复杂也很奇怪，就说：“你是认为，石小群之所以显出严肃认真的脸色，是她与你说这笔合作业务事情时的心理有关系？”
